陈夫人押了口茶,唇上一片水光:“我怎么了?许大夫看我这身子可有起色?”
许修被方才的事怔住,他实在没有心思看诊,慌忙就要走,模糊道:“还不错,再多用些时日。”
这回不用丫鬟送,许修自己回了院中,他关上门,喝了半壶冷水,才消下腹部微微膨胀的肉根。
……怎么会?
她怎么能那样轻佻地摸他的手,她有夫君,他也有妻子。
更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有欲念?许修很肯定,自己对陈夫人绝无旎念,他心中只有楚然一人,可这身子怎么……莫非是跟楚然分别太久,憋得狠了?
想来也是,成婚后从没分别这么长的日子,跟她交合,哪怕不尽兴,心里也是爽快的。
许修平复了心境,夜里独步在竹林中赏月,要折返时,忽听到假山后传来男女欢爱的靡靡之音,他不由一阵尴尬,院里的婢女和小厮偷情,他无权过问,可这是必经之路。
一时,许修只好躲到不远处叹息。
那边阵仗挺大,小丫鬟被下人抱在怀里肏弄,又哭又叫,说着淫话,水声啪啪作响。许修摇了摇头,心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正要再走远些,却听小丫鬟道:
“舒服么……好哥哥……我的小穴爽不爽?”
下人的腰动得飞快:“淫妇,夹得好爽,喔,老子操死你这贱人!”
那丫鬟被入爽了,竟口不择言:“嗳,啊,我不是……夫人才是淫妇!下次你去肏夫人!才晓得什么是淫妇……哦……”
许修步子一顿,那下人也愣了一瞬,却肏得更用力:“夫人也穴痒了?想被下人干鸡巴?”
“你只说你想不想肏夫人?”夜色里,飘来一句问话。
许修再也听不下去,快步走得很远,在月下立了一个半个时辰,才回了院里。
这一夜,他心绪杂乱,不得好眠,只能拿出楚然给自己写的细读,楚然字迹平平,并没有他好看,但她字句淳朴,处处透着想念。这一看,许修更看得心猿意马,多日不发泄,他放下信,迟疑地摸上肉根。
然儿……他在心中默念,欲望缓缓抬头肿胀,完全挺立时,这根鸡巴已到了骇人的地步。整根粗长挺翘,沉甸甸极有分量的龟头好似一颗过于饱满的鹅卵,孔眼翕动着,冠沟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他生涩地搓揉两下,才有清液顺着光滑的龟头流到冠沟和柱身。
许修很少做这种事。
茎身粗壮,比楚然的胳膊还壮很多,所以许修也不舍得插进去让她吃苦,此刻他自己握着肉根套弄,收紧掌心,幻想着龟头正在楚然的小穴内。
然儿……然儿……
他情欲高涨,在床上绷紧身体,脑海中忽然想起婢女的那句问话。
你想肏夫人吗?
不,他不想。
可一个侍女怎么如此大胆,和小厮议论主母?
他抿着唇,平日里抓药写字的手此刻握紧了菇头,这园宅中的种种古怪,许修察觉到一二,正因如此,他更想回到爱妻的身边。
白精流了他满手,却难以发泄出来,许修早就习惯,他闭上眼,并没有强迫自己射精,只是挺着巨硕的鸡巴,任它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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