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在灵丘山旁的深潭之中,深潭伴天地而生,自有灵气,表面风平浪静,水下暗藏汹涌,但每隔十年,深潭都会涨潮,到时候湖心高涨,是取走水镜的最好时机。
前去灵丘前,仙尊把清致叫到了面前。
仙尊老了,白发垂垂,老态龙钟地在座上凝视清致。
”清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跪在我面前答应过什么事?“
有那么一瞬,清致以为仙尊知道了所有。
他面上不动声色:“照顾红玉。”
“这个念头,可有动摇过?”
清致不假思索道:“从未。”
仙尊很满意:“无论发生什么事?”
清致颔首,这也并非他虚伪,无论他睡了一个女人、还是两个,红玉都是他发誓要呵护的道侣,他的挚爱,无论怎样,他不会让她离开。
“好,”仙尊又说,“水镜与祝山的灵泉珠可合为神器,我已答应借黎水一用,随后……就给红玉吧。“
清致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向来愿意把最好的东西给红玉,包括他自己——多少人羡慕红玉,清致心里都明白。
他很爽快,仙尊看着他,过了很久,才说。
“我不久要羽化,你跟红玉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放心不下。”
清致温声:“我会好好爱护她。”
从仙尊处回来,一路上,清致都在自己与红玉的事。红玉把颜面看得很重,自己跟狐妖的事一旦传出去,红玉定会心痛垂泪,再也不原谅他,可他不可能对她放手。
他从前不理解那些管不住下身的男人,今时今日却对外头的女人食髓知味。身处其中,他渐渐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他不过是跟其他女人肏穴,并非移情别恋,肉体上的纠缠罢了,操完别的女人,他一样会回到红玉身边,做她的道侣。
红玉不能给他带来肉体上的畅快,只能由别人代替。
清致想到这里,腹下又有了鼓涨感,他回到院里,迫不及待地抱着红玉索取。
红玉被吓了一跳,很快又在他的动作下红了脸。
“清致,清致哥哥怎么了?”
清致摸着她的双乳,鸡巴在她穴口顶着,满脑子都是苏瑶和晚香的酮体。
“又要分别数月,红玉可会想我?”
修仙之人分别数月已是常事,但红玉还是动情地吻他:”会。“
清致将肉棒挤入她的穴中:“红玉,红玉,我好爱你。”
哪怕她的穴毫无快感,清致仍然爱她。
红玉第一回听清致如此直白的话语,感动地双瞳蓄泪,她抱着他,努力迎合:“清致哥哥,我也爱你。”
“真的?”他似乎在她体内胀大,“答应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啊……红玉……不会离开清致哥哥的,要跟你一直在一块儿……撑得好疼!”
清致怜惜地吻她,心脏飞快跳动。
他恶劣地想,爱吗?有多爱呢?如果被她知道,这根鸡巴昨夜入了两个女人的胞宫射精,此刻顶着她的马眼昨夜还被别人吐过香唾,他的脸、他的嘴都被别的女人占有过,红玉会是什么神情?会哭吗?还会爱他吗?
一定会落泪吧,可他好兴奋,无法遏制地加快速度,听着红玉一遍遍说爱他。
清致前去灵丘,住在狐狸丘,晚香和苏瑶没安好心,他其实已做了打算,但前几日无事发生,就连苏瑶都安分得很,好似当真是公事公办。
狐狸丘都是女狐,黎水是个中翘楚,她长得的确是狐媚样,眼波似水,红唇含珠,丰乳蛇腰,顶着胸口一抹凝白和清致说话,放在从前,他必定视若无物,如今难免心猿意马。
苏瑶与晚香都不让他肏,清致被她们勾得欲望开闸,时时刻刻都想把肉茎插入骚穴之中,忍了几天已是极限,夜夜挺着胀痛的鸡巴,望着窗外走过的狐女溢精。
晚香和苏瑶邀他去议事,黎水单手支着额头,卧在宽榻上,酥胸露出大半,甚至隐约可见深红的乳晕。
清致紧绷着身体落座,苏瑶看出他很难受,嘻笑着抱住他:“仙君这几日想不想瑶瑶?难受么?”
他没说话,在桌下抓着晚香和苏瑶的手,两女一起握住硬得发烫的肉屌,不必他教,晚香揉捏着他的囊袋,苏瑶则摸着他的龟头。
有些事早已心知肚明,清致没想避着黎水,谁料榻上的黎水只是团扇遮着脸,笑盈盈看他三人吻成一团。
“黎月,你进来吧。”
门帘掀起,走进一个身形细瘦的狐女,她抬起脸,面容竟与红玉有七八成相似。
清致原本正与苏瑶缠吻,余光瞥见一个神似红玉的女人,惊异之余,肉棒隔着衣物泄出白精,黎月看到他胯间的神色,只是脸红。
“如何?黎月是我妹妹,”黎水说,“第一回见到红玉时,我也吓了一跳。”
晚香撩开清致的衣袍,饥渴地张口去吞咽精液,她听到清致的声音冷冷传来。
“有意思么?”
下一秒,他抓起晚香,将晚香、苏瑶二人,扔在床上,掀起衣裙,挺身就插入了晚香的穴中。
他握着晚香的腰,跪在床上后入肏她,屋里的其他女人都盯着他那根肉屌进出飞快。清致两回盛怒都是在晚香的逼穴里发泄,伞状圆硕的菇头大小就似少女的拳头,一下下打在柔软的肉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