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仙君的精液又多又浓,他太久没有如此爽快过,此刻一股股灌到了小狐狸精的肚子里。
哪怕苏瑶是个狐狸,也一时不防他射得这样满,整个宫腔都如被浇了热汁,又羞又爽,口里呜呜叫着,朝清致伸出舌头,淫穴夹着半软的性器给男人延长快感。
清致跟她吻得忘情,全然不顾身边睡着的红玉,良久才将肉茎拔出。虽然软了下来,龟头仍是庞然的巨物,苏瑶盯着上头的孔眼,抱怨道:“怎么喷了这么多精,弄得里面全都是,莫非这段时日你与红玉姐姐欢好都射不出东西?”
真被她说中了,前段日子跟红玉床事频繁,但他总不尽兴,少不得自己捻弄肉棒,也不大弄得出来。
清致不想告诉她,只冷笑一声:“那不是正合你意,方才是谁哭着叫着要给我生孩子。”
“你!”苏瑶窒了下,气呼呼就要穿衣走人,“随便说说,谁让你当真?。”
“你怎么可能有孕。”仙者受孕不易,更何况仙妖之间,清致拉住了苏瑶,“这件事……你自己清楚该管住嘴。”
刚才在床上还你侬我侬,穿上衣裳,他又不认人了。
苏瑶红了眼眶:“我晓得,你心里只有红玉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让她难过。”
清致看她隐有泪色,心底明白她七分假三分真的作态,却仍然有所触动。
他克制住心绪,冷静道:“你先走吧,我若想见你,自会主动找你。”
苏瑶抽抽搭搭地走了,房里只剩清致和红玉,他将自己身上情欲的气味全部除去,才重新躺到红玉身边,一遍遍吻她的唇。
身体是痛快了,酣畅淋漓地肏了个舒服,再没有比偷情更刺激的事,但情潮散去,心底的担忧和不安也达到顶峰。苏瑶那骚媚的狐狸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不会说出去,自己就更不可能,但清致修道多年,深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想来也是那苏瑶那狐狸淫贱,非要引他行此事,她明知他身边有红玉,还要挑拨于他……清致抱着红玉在心中想,他与她结为道侣数十年,鬼迷心窍一回怨不得他,从前他不曾背叛过红玉,这一回恐怕也有几分好奇,一时的新鲜而已,劲头过了,自己也就腻了。
这段见不得光的事结束得越快越好,往后,他会更加待红玉如珍宝。
红玉察觉清致最近很古怪,昨夜他忽然出关就拉着她行了云雨之事,她喝醉了,不记得如何结束,只告诉他不能耽于情欲。
清致也答应了她,他却抱着她亲了很久,唇舌里有淡淡的清冽香味,红玉被他亲的脸红,清致忽而说:“红玉,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红玉痴痴一笑:“你说什么傻话,谁能分开我们?”
他也笑了:“也对。”
但那吻却不曾停下,清致引她说了一遍遍爱他,红玉承不下他过多的温情,去了前面山头。
她一走,清致就去找了苏瑶。
苏瑶陪同狐族而来,清致见到她时,她正在歇脚的院落里午憩,睡得香甜,清致瞧了一会儿,将她推醒。
一日未见,苏瑶好似没有消气,别过脸不肯跟他说话。
清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望着他的眼眸。
“你生什么气?”
苏瑶打落他的手。
“仙君把我当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妇?”
“你若不是娼妇,为何在我道侣旁边做下三滥之事。”清致讥讽地看着她。
”那仙君岂不是更下三滥,你可喜欢得很,都射到我……“骂到一半,苏瑶委屈地低下头,“分明就是男盗女娼,你总骂我一个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