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秉午给你弄了什么古怪?”拉古奇见银羽连腰都直不起来的模样,终于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他是怎么干你的?怎么把你干的腰都软了?”
银羽连忙去捂他的嘴,见周围的客人们没听到他的话,这才松了口气:“你乱说什么?被人听到多难为情?”
“哼,”拉古奇气鼓鼓地捏了她的腰一把,“都被人操软了腰,还怕人听见?把你干成这样不算,晚上还要让你自己送过去被他干——淫僧!”
“没有……”银羽涨红了脸,轻声跟他解释,“我们没有……”
拉古奇见她一脸春意,但并没有十分餍足,心下奇怪:“我明明看他的手……”他想起晏秉午刚刚说的佛珠,忽然明白过来,“他的佛珠……你,你是不是……”
不用银羽回答,他自己已经想明白了,那串佛珠肯定被银羽含在身体里了,怪不得这么久了腰都直不起来。拉古奇想起那乌黑的佛珠那么大个儿,曾被晏秉午握在手里把玩,如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塞进了银羽的身体里,还当着自己的面要求银羽不许拿出来。
他又气又恨,还带了些说不出的讶异,想不到高洁如晏秉午,玩起女人来也是一把好手,该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吗?
嫣红的小穴,配上乌黑的佛珠,又淫靡又禁忌,想必是非常好看的。
“拉古奇,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
国师与公主出巡,客栈早就备下了上房,是个清幽干净的小院子,古朴精致,勉强配得上两人的身份。
院子精致,房间自然也是够的。然而拉古奇却不肯去自己的房间,反而赖在银羽房里,美其名曰服侍公主起居。
“我可不敢当,”银羽知道他不安好心,往外赶他,“你可是犬戎王子,两国议和,你便是殷国的贵宾,怎能让你服侍我?”
“那换你服侍我也是一样的。”拉古奇摆明了不占到便宜不肯走,像一条大狗般粘在银羽身上,七手八脚地将银羽的衣服往下扯,“咱们就互相服侍吧。我看你含着佛珠也不方便,我先服侍你沐浴,你再服侍我净身。”
银羽早知道他不肯善罢甘休,也觉得自己三心两意对不住他,因此抗拒的动作便不甚认真。拉古奇何其聪慧,觑空将她衣服褪了,抱着她往浴池里走去:“我看你们今夜怕是要滚到一起去,在此之前我先拔个头筹。”
“别去浴池。”银羽拉着他的衣服求饶,那浴池是个露天的,他们路上风尘仆仆,只怕晏秉午也选在此刻去沐浴。若是撞上了,自己哪还有颜面可言?
拉古奇却偏要宣誓主权,不听她求饶,抱着她便往浴池方向走。那浴池是引了一处温泉,池里热气氤氲,很是解乏。他抱着银羽走进去时,看见另一侧水里端坐着一个宝相的身影。
那是穿着一层单衣的晏秉午。他闭目趺坐,身上的白衣已经被池水浸湿,半透明地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地显露出微微起伏的胸肌与腹肌。热气中,他的面容有些失真,好似真是一尊俯瞰众生的佛像。然而过于妍丽的唇却暴露了他身在红尘的事实。
拉古奇忌惮地看了他一眼,将银羽放在池边:“张开腿儿让我看看,那淫僧给你塞了什么进去。”
银羽哪能在晏秉午眼前做这等淫靡勾当?闻言摇了摇头,抱胸缩腿靠在池边,不肯理会拉古奇的话。
拉古奇想到他们净身之后只怕会颠鸾倒凤,晏秉午肯定会趁着今晚将银羽吃干抹净,心底酸涩,手上也用了力气:“怎么?那淫僧塞得,我就看不得?”
银羽讨好地吻了吻他的下颔,撒娇般摇着拉古奇的胳臂:“拉古奇最好了,我好胀,不要看了好不好?”
拉古奇在她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只好故作凶狠地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连油皮都不曾破:“今晚就先放过你,明日我必是要看的。要是你被那淫僧操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帮银羽将身上洗干净了,倒也不逗留,走之前冷哼了一声意有所指:“我可是把她当做眼珠一般珍贵。今天把她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待她。要是我知道你欺负她,我必然饶不了你。”
晏秉午睁开眼,从水里站起身来,将光溜溜的银羽揽在怀里:“她是贫僧自小看到大的,若论心疼,贫僧并不比你少。你能待在她身边,该感谢贫僧已学得佛祖的宽大胸怀才是。”
说完,他不再理会拉古奇,将银羽打横抱起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银羽本来是含羞闷在他胸前,然而进了房间,见了房里的一双红烛却突然愣住了。
这房里软幔铺地,红烛高照,连床都铺着红底合欢花的被子,充满了靡靡之感。
银羽若有所感,抬头去看晏秉午,见他罕见地有些害羞,自己也无措起来,嗫嚅道:“这……这是……”
晏秉午从架子上拿起一件红衣为她披上,动作虽生疏,眼神却非常坚定:“这是我的承诺。”
银羽自小便厮混于这男女情事之中,前几日调戏晏秉午也不过是轻佻之举,却想不到晏秉午竟为她想到这般、做到这般。
她红了眼圈,再出口时带了泪腔:“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晏秉午为她系好衣带,自己也穿上一身红衣,与她相面而对,眼神缱绻:“年少之时便已心动,如今一偿宿愿,此生总算不曾虚度。”
他伸手抚上银羽的脸庞,将她的泪珠拭去:“两情相悦,如此大喜,怎能落泪?”
说罢抬起银羽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银羽在他的气息逼近时已经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仰头静等这高洁佛子的偏爱。
说来好笑,她在情事当中早已如鱼得水,但晏秉午的一个吻却令她心跳加快,面红过耳。急促的心跳充斥着耳膜,令她几乎听不清晏秉午的话。
晏秉午也不比她好多少,他今夜似乎完全脱去了往日里冷静自持古井不波的国师形象,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对着心爱的姑娘袒露了心声。
他们一路纠缠着往床榻上去,磕磕绊绊好似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银羽似乎忘记了在以往情事中学到的技巧,身体比破瓜时更为敏感,晏秉午的每一次抚摸都让她忍不住颤栗。她与晏秉午的唇舌纠缠着,在唾液交换时感受着眼前男人对自己热切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