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及细想,已被士兵带着跟在月蒙身后到了王帐。
门帘掀起的瞬间,程灵犀眼尖,看见一个被绑着的披头散发的男人赤裸身体跪在里面,心下吃了一惊。还没等回过神来,月蒙已经上前扯起他脖间的绳索,令他抬起头来:“本王从不食言,好好看看,你的家眷可全都在这里了。”
那人咳嗽一声抬起头来,透过散乱的发丝,一双眼看着进来的三个女人,在最后进来的周晚宁身上停留了半晌,重新又低下了头。
那已然足够——程灵犀在那一瞬间便确认,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和程玲玲的父亲,周晚宁的丈夫,程家老爷程天放。
“你想怎么样?”程灵犀收起自己一直伪装的顺从,一双眼喷火似的看向月蒙,银牙紧咬,那模样似乎要在月蒙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那一瞬间的凶性让月蒙顿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收起自己荒谬的想法:“本王做事一向公平,就如同程老爷做生意一向童叟无欺。”
“他想救出你们三个,自然要付出代价。代价就是,他要一辈子做我的狗。”
月蒙哈哈大笑,解气地强迫程天放抬起头来:“这么看来,还是本王吃亏了呢,毕竟是一换三,而且你夫人还怀着我们犬戎士兵的胎儿。”
程天放一向沉默寡言,此时也不例外,对月蒙的奚落也并无反应。一双眼死气沉沉,只有落在周晚宁身上时才微微有些羞愧。
“你休想欺辱我爹爹。”程灵犀心火一起,顾不上其他,上前就掰开月蒙的手,“把你的脏手从我爹爹身上拿开!”
月蒙反扣住她的手,跟她过了两招,很快将她扭倒在地,压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程天放:“这就算欺辱吗?那等会儿可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欺辱。”
他叫了亲卫进来,让亲卫将程家姐妹和周晚宁桎梏住,自己则好整以暇地解开程天放的绳子:“你也许多年不曾看过你的夫人了,虽说她现在怀着孽种,但本王不是狠心的人,准许你过去好好叙叙旧。”
说罢亲手将他散乱的头发拢起,为他梳了个髻,令他俊朗的面容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去吧,亲仇恩怨,今日都解决完,以后就不必再相见了。”
程天放身上几道鞭痕,红红地斜亘在胸腹和背上,显然已经受过拷打。他似是跪的有些久,起身时双腿颤抖,却还是坚持着站起来,咬牙往周晚宁那里去。
周晚宁早就哭得梨花带雨,见他过来,挣开压着她的亲卫,上前抱住他泣道:“夫君,没想到我们还有相见之日。”
程天放被她孕肚顶在腹间,愣怔时低头看时,突然打了个冷颤,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反射性地将她推开。见她被推倒在地,又有些无措,上前将她拉了起来:“抱歉,我一时……我只是……”
周晚宁理解地点了点头,却一手护着肚子,不敢再上前抱他。
程天放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看着她圆滚滚的孕肚,也不敢再上前。一对夫妻,在阔别多年之后,竟这样相顾无言地僵持起来。
月蒙有些不耐烦,咳嗽两声提醒他道:“既然跟你夫人没话说,那就见见你的女儿们吧。”
程天放被惊醒一般转头看向程家姐妹,对上两双担忧的眼睛。
程灵犀见爹爹神色木讷,全不似往日,不由问道:“爹爹你没事吧?”
不待他答,月蒙笑道:“怎会有事?你爹爹身子骨可比你们强健,我操了他一夜,今天还是精神得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程天放心如死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妻女。
程灵犀对月蒙怒目而视:“你竟如此淫辱我殷国男儿!士可杀不可辱!”
“我自然知道你们殷国女子可以随意交媾并引以为荣,男子却不在此列。但也要你爹是真正的男儿才是。”
他走下宝座,将程天放桎梏在怀里,温柔在他耳边道:“还不快给你的妻女看看,你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程玲玲闻言,下意识的看向父亲腿间,见那阳具虽是软垂着但依然完整,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程天放却在月蒙的逼问中先涨红了一张俊脸,后又面白如纸,抖着嘴唇看向月蒙,眼里含着哀求。
“可别看我,”月蒙笑道,“昨夜让你求我,你可是铁骨铮铮一声不吭,怎么这脊梁在你妻女面前硬不起来了?”
程天放知道他必是要羞辱自己的,闻言心如死灰,顺着他的力道将体毛甚少的大腿在妻女面前打开,自己却不敢看她们厌恶的眼神,逃避似的闭眼将头埋在月蒙脖间。
程玲玲见父亲阴囊下面竟有一块阴影,不敢思议地往前细看——那竟是一个女人的阴穴!霎时如遭雷击,登时不可置信地看向父亲。
在她的印象中,父亲一直威严有力,虽不粗犷,但也绝不女气。如今见了女性性器,却仍不敢相信,转头去找姐姐寻求认同。
程灵犀也见了父亲的阴穴,虽然震惊倒比程玲玲好些,只是也忍不住扭头去看母亲,却见周晚宁一副早就知悉的模样,便知道十几年前在犬戎王帐发生的事情应该不似自己想象中那般简单。
月蒙被程天放靠在脖间,心情好了些,将他的腿放下:“乖,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今日你让我尽兴,我就把你的妻女一起放了。”
“你想怎么尽兴?”程天放咬牙问道。
“你们夫妻先来一场母鸡下蛋吧。”月蒙将他往周晚宁身边一推,“咱们慢慢玩,当年那场好戏,我可是意犹未尽啊。虽然王兄已然不在,好在你还有两个女儿补上。”
他挥手让亲卫退下:“我先礼后兵,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天放似已认命,顺着他的力道走向周晚宁,为周晚宁擦掉脸上的泪珠:“不要怕,咱们十几年前既然能活下来,十几年后自然也能。”
勒石奉叔叔的命令去找鸡蛋,煮熟之后又扒了壳,放到温热才端着进来。一进帐子看到这么多人也有些讶异:“岳父大人,你怎么也在?”
“你岳父岳母正等着你的礼物呢。”月蒙示意他将鸡卵端到他们两人面前,“他们正要给咱们演一场好戏。”
他指了指周晚宁和程天放:“你们两个,互相帮忙把这鸡卵全塞进去。”
程天放知道月蒙就想见自己羞愧,倒也不肯轻易遂了他的意。闻言大大方方扶着周晚宁躺下,自己倒头伏在她身上,将腿间本不该存在的穴口露出来,吩咐道:“轻些。”
周晚宁这才看出点丈夫以前的样子来,也放下心来,手里拿了鸡卵对着那阴穴试探地往里塞。
月蒙没说错,昨夜只怕是操的狠了,连小小的穴唇都有些肿,那穴口躲在阴囊的阴影下,阻碍着异物进入。
周晚宁握住丈夫垂下的阳具,将它按在丈夫小腹上,就着天光将温热的鸡卵就着淫水往里塞。红红的穴努力翕张着去吞吃白白的卵,相映之下红的愈红白的愈白,让她莫名地产生一股眩晕感。听到丈夫低沉的喘息声,她不合时宜地想:丈夫真是天赋异禀,那根紫黑的鸡巴长得威武雄壮,可以将自己操成一滩水儿,可这鸡巴下的花穴却柔弱可欺,连吞个鸡卵都如此费力,只怕昨夜被那粗鲁大汗操成了一滩水儿。
这般想着,手下一个用力,那鸡卵被她硬生生摁了进去,只剩下一点白色掩映在穴肉之间。程天放仰头喘息,尽力去放松穴口——这只是开始,十几年前,他一共塞了六枚。
他知道月蒙虎视眈眈,手上也不曾停下,拿着鸡卵往妻子穴里送。妻子的穴唇比起十几年前丰腴了不少,穴眼也更加弹性,想必这些年不曾被冷落过。她穴眼间隐隐约约仍有白浊流出,看来昨夜和自己一般过得极为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