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多日未行房,程灵犀也怕程玲玲受伤,见勒石嫌弃,只好按他的要求爬到程玲玲腿间,以唇舌助程玲玲起性。
程玲玲大开双腿,醉眼朦胧的任由最私密的穴口在两人面前敞开,被姐姐以唾沫润湿,以唇舌侍奉。却同时任由姐姐一边为自己舔穴,一边被自己的相公像操母狗一般操弄。
勒石一边玩弄程玲玲的奶头,一边操弄程灵犀的阴穴,看着程灵犀卖力舔弄程玲玲的穴肉,觉得自己好似同时驾驭着两批骏马,任意驰骋,好不快活。
待到程玲玲的穴被舔湿,他刚要换个人操,程灵犀却又嫌弃他那孽根太雄伟,怕伤了程玲玲,不肯放他走。
“先在我穴里射一次吧,”程灵犀哀求道,“你太粗了,玲玲怕受不起。”
“你的穴我已经操够了,”勒石哈哈一笑,“我的鸡巴可不愿意一直操一个骚货。你妹妹虽然没好到哪里去,但我也要换换口味。一个骚货,一个贱货,正好尝鲜。”
他虽不同意,但程灵犀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扭腰将他压在身下,骑在他腰间起起伏伏,誓要将他榨出精来。
“他那舌头甚是灵活,你去让他再帮你舔舔。”程灵犀压住勒石,指挥程玲玲坐到他脸上去,同时收紧穴肉威胁似地道,“勒石,你可要好好给玲玲舔,若是她受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勒石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两个女人骑在自己身上,放肆地享受着自己精壮的身体。脸上被坐了一个潮湿的屁股,他便将有力的舌头伸到湿润的穴里,竭尽所能讨好这个即将被自己插入的阴道。
勒石有意不射精,程灵犀忙活半天也是白搭。实在没办法,只好将那怒张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姐妹两个头对头,脸贴脸,同时伸出嫩舌对着这一根擎天柱舔舐。
勒石坐起身来,如同帝王一般俯视着这一对姐妹花,戏弄一般随意按住一个脑袋,便桎梏住挺腰戳弄,让她张开红唇为自己深喉。直到戏弄够了,这才恩施一般让两人在自己面前跪好,同时张开嘴,为接下来的射精做准备。
眼见两人并排乖乖的闭着眼睛抬着头,顺从地接受接下来的命运,他这才心情好些,加上肉棍也到了不得不射的地步,于是站起身来,对着两人花朵一般的脸庞,劈头盖脸地射了上去。
两人只觉得一阵腥浓的精液迎面而来,都不敢躲闪,直到被射得满脸都是,这才敢睁开眼睛,顾不上睫毛上摇摇欲坠的精液,抢着上前以唇舌为勒石清理射精之后的肉棒。
一个抢到了龟头,便忙不迭地含进嘴里精心舔弄,一个抢到了精囊,更是崇拜一般将那小丸轮流嘬进嘴里不停吸吮。
待到勒石第二次硬起来的时候,果然比刚才显小了些。程灵犀百般打量,这才敢让程玲玲承欢。
程玲玲吃到期待已久的肉棒,欢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停地缩紧穴肉一收一放,讨好地伺候那硬挺的肉根。
勒石奔放惯了,在程玲玲穴里却总不敢放肆,不免有些意兴阑珊,于是示意程灵犀过来解闷。程灵犀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以嫩舌挑着与他接了个吻,于是一股腥膻气味便笼罩在两人唇间。
“去给我舔舔,不然这么不温不火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程灵犀也知道程玲玲身体弱,勒石总不敢尽兴,只好听他的话为他助兴。她见勒石俯下身去压着程玲玲抽插,却将两条健壮的大腿分开,于是顺从地爬进两人腿间,对着不停抽插的交合处舔了上去。
“用心些,没吃饱吗?!”
听了呵斥,程灵犀更不敢懈怠,含住两人相交处吸吮,又以牙齿咬住精囊上褶皱的一点肉皮轻轻撕扯,再一路舔下去,直至到了勒石的会阴。
她看了看那古铜健壮的臀肌,促狭一笑,掰开臀肉对着那身后小孔舔了上去。
勒石不防受此袭击,暗骂一声,一边抽插,一边泄愤似的对着身下程玲玲柔软的奶肉左右开弓,直打的奶肉泛红,程玲玲哀声求饶才算捱过方才那阵刺激。
只是心头火起,却没那么好消,他扯过程灵犀,让一对姐妹花并排跪着,翘起肉臀,双手扒开阴唇,自己则在她们身后随意换人操弄。
两人也觉得这样格外刺激,不停恳求肉棒能在自己穴里多操些时候。
“屄这么紧,是不是欠男人干?”
“是,求相公多干干我……”
“相公,我……我的屄也很紧,求相公也干干我吧……”
“跟条母狗一样跪着求男人操,你是不是贱到家了?”
“我是贱货,求相公多操我,不要怜惜,我的穴欠男人干……”
“我也是贱货,不但贱,还骚呢,相公操我吧,我的淫水都流出来了……”
“姐姐,你不要跟我抢肉棒,我做梦都想相公操我……”
“你不是说要拿肉鞭子抽我吗?我把穴都扒开了,求你过来拿大鸡巴抽我吧。”
“我也扒开穴了,相公看看我吧,求求相公了,快操我,快操我这个骚母狗……”
“一条骚母狗,一条贱母狗,求男人操都这么积极。”勒石被刺激的脸色通红,大口喘息着不停将金贵的鸡巴操进眼前这两个骚穴,看她们为了求自己能操两下而各自献媚,“你们这种下贱货色,就该去当军妓,给我麾下的精兵当婊子,把你们都射成精盆。”
在各种凌辱的粗话之后,勒石终于忍不住深深插在程玲玲体内射了精,射到一半,又抽出来插进程灵犀穴里继续射。一次射精,被一对姐妹深深含进身体。眼前两个饱满的肉臀为了含住精液,都高高翘起来,防止精液流出。这种场景,不知道几个男人能有福气拥有。这种刺激,也不知有几个男人能忍住。
勒石看着眼前两个高高翘起的年轻肉臀,深深喘息几下,轻声道:“一条骚母狗,一条贱母狗,总该配一条公狗才登对。”
他站起身来,扶着射精之后略显疲软的肉根,对着两个白腻的身体放松地吹起了口哨。
随着口哨声,一股温热的尿水淅淅沥沥地浇在两人身上,那尿水滑过修长的脖颈,白软的奶肉,细瘦的腰肢,饱满的臀肉,笔直的双腿,慢慢洇湿了身下的床褥。
看着两个被尿水淋湿的身躯,他在心底暗暗道:“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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