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闻是真的很大,远远超过了平均尺寸,挺起来硕大的一根,连睾丸都沉甸甸的不知道蓄了多少精水。酒店最大号的安全套戴在他的阳具上还显得紧绷,连肉刃上的青筋都勒显了出来。
黎里看着都为他觉得憋屈,但等跟他对上视线的时候,又开始为自己的屁股忧心。
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跳了一下,膝盖又在床单上蹭,蹭出一道往前爬行的痕迹。黎里有些后悔了,他开始想到肛裂和脱肛,如果自己被弄成那样,不知道五万块能不能治得好。
只逃离了半个身位而已,宴闻已经伸长了手臂,很轻易的就用右手扣住他的腰身,大拇指恰到好处的卡在他的腰窝上。
和他高热的肌肤衬托起来显得微凉的掌心让黎里觉得舒适,身体就不再躲了,只是双腿又被分开一些的时候仍然感到羞耻。他向来讨厌求饶的姿态,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却展现了好几次,甚至连现在都在讨饶:“哥……轻一些……”
宴闻没回应他,视线落在他颤动流着润滑剂的肛口上。那里不再紧密闭合,而是张开了一点缝隙,中间的花蕊看着柔软湿润,很适合吞入什么的样子。
硕大的阴茎抵上去,对比实在有些惊人,不过他并没有产生任何怜惜的情绪,反而想将它搅弄得更乱一点。
被一寸一寸顶入的时候,黎里脑海里冒出“我要坏掉了”的念头,疼痛随着男人的插入一寸一寸侵袭着他,更多的闷胀和不适应,直肠拼命蠕动着想要将入侵的东西挤压出去,可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无济于事。
“呜……”太难受了,难受到黎里忍不住掉眼泪,混乱的思绪在痛楚中都变得清晰起来,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把自己的身体出卖了。
该收定金的。
在被彻底进入的时候,黎里想到这件事。
疼痛使他的身体情不自禁收缩,脚趾都勾在了一处,脸色也憋得通红,身上分泌出一层薄汗。他吸得太紧,肛口像一根皮环一样死死勒住男人的肉刃,弄得宴闻也不太舒服。他朝黎里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力道不算重但声音很清脆,然后道:“放松一点。”
语气居然也有些不稳。
黎里放松不下来。
太痛了,身体像被一根烙铁劈成两半,直肠似乎都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让对方出去。
黎里难受到用脑袋去蹭床单,声音都夹杂着痛苦的呻吟,“难受……哥……哥……我好痛……”
宴闻拧了下眉,半晌才吐了口气,“我先出去。”
感觉到他真的要退出,黎里又不肯了,他怕男人不给钱。
毕竟都做到这里了,要是不做完就拿不到钱也太吃亏了。
微微肿了的肠穴夹着男人的阴茎不肯松,黎里急切地道:“让我再适应一下……很快的……”他空出一只手来毫无章法地去摸自己的阴茎,那里还胀着,可能胀太久了都没之前的感觉,甚至有点麻木了。黎里揉了好一会儿,身体还是紧绷着,先前充斥着的欲望好像彻底被疼痛赶走了。
他有些沮丧,甚至想要抓过被角来咬住了,让男人随意发泄就行。
在这种时候,宴闻突然矮下身来,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绕到他前面来握住了他的性器。
在那一瞬间,黎里浑身打了个激灵。
被他自己触摸并没有太多感觉的性器,在男人手掌拢上来的时候却重新精神抖擞,整根阴茎还颤了颤,一股酥麻到难以言喻的感觉还从被抚摸的地方蔓延开来。
黎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那只手摸他摸得并不热络,只是五指收拢上下摩擦的动作而已,却渐渐让黎里放松下来,连紧咬的肛口都松了些。胀得发紫的阴茎终于能流出一些东西,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从铃口中分泌出来,渐渐令手心变得湿润。
黎里的脸色重新变得酡红,像是喝醉了酒,不小心喝下的药效继续挥发,片刻后,连肠穴都在微微蠕动了。
察觉到他适应过来之后,宴闻就撤去了他的“温柔”,继续扣住了黎里的腰身,也没问他可不可以,直接就开始抽送起来。
“啊……”脑子里还在想着要不要说点骚话助助兴,就被男人的深入操出一声淫叫,黎里眼眸一湿,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深入骨髓,就变得麻痒起来,让他忍不住渴望着下一次撞击。
他们的身体居然很契合。
阴茎送到底的时候会蹭一下,黎里也会在那个关卡恰到好处地收缩一下肠穴,把男人吸到呼吸沉重,动作也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