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发现吧……,他的身体敏感的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郁贺猛地睁开眼睛。
“额啊——!!!!!”
睁眼的瞬间,一根闪着银光的长针猛地扎透了他的阴蒂,牢牢的钉穿在了身下厚厚的地毯上。
郁贺张着两条腿,好像一尾被钉住了尾巴的活鱼般,在地上剧烈的抽搐起来。尖锐的长针极细,扎透了阴蒂之后却没有出血,郁贺痛的腿根儿都在抽搐,却好在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两手扒着自己脏污的肉唇,艰难地坐起身来,倒抽着冷气去瞧自己被扎透的肉蒂,细长的银针穿透了褶皱的阴蒂包皮,红彤彤的肉豆子好像被扎破了一般微微瘪了一些。
郁贺稍一吸气,立刻便意识到那枚长针准确的扎透了女蒂里面最敏感的骚籽儿,他崩溃的哽咽着用手去触碰微微颤抖着的银针,却被男人一脚踩住了手掌。
“不是喜欢躺着吗?”
封琸已经自己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光裸着精壮的上身,整个人极具压迫感的半蹲下来,对着郁贺腿间插着的那枚银针屈指弹了一下,道:“郁贺,我是不是最近太宠着你了?”
“你现在简直是半点规矩都不懂了。”
郁贺两手扣着软烂的逼肉,指间掐着肿胀刺痛的肉蒂,被弹动银针的瞬间便呜呜的蹬着腿叫了起来。
封琸却对此充耳不闻,反倒以指间捻着那枚长针旋转了起来。
殷红的肉蒂皮肉瞬间就被拧转的长针扯紧了,最初的激痛过去之后,酸涩涨麻的奇异快感开始从骚籽的最里面节节攀升。
郁贺慌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淫浪的叫声。男人却眼神微微上挑,只瞥了他一眼,变轻而易举看穿了他的心思。
“呜!!呜啊——!!!!!!”
尖锐的银针被残忍的从哆嗦着的骚豆子上拔了出来,转而又从另一个角度插了进去。这次穿透的酷刑漫长的仿佛永无止境一般,郁贺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长针刺破皮肉,最后一点点穿透内里硬籽的过程。
插入的针尖开始穿着哆嗦的骚籽儿在阴核内里胡乱的搅弄,又酸又胀的快感激的郁贺抱着小腹不停哆嗦,他不敢伸手去挡男人的手,只能无助的勾着脚趾小声的哆嗦着呜咽。
封琸沉默的拧着手里的长针,用手拨开郁贺几度想要并拢的双腿,嘲道:
“骚豆子又硬了,怎么,这么喜欢被老公用针扎这颗淫荡的贱豆子,嗯?刚刚被扎的时候你这肥呼呼的豆子都痛的要瘪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不过碾着里面的硬籽儿压了压,就又发起骚来了?”
“自己把逼扒开,看看你这淫乱的豆子是怎么发骚的。”
郁贺呜咽着伸手去捏自己展开的肉唇,上面还沾染着刚刚从男人鞋底擦下来的污垢,被淫液打湿了之后变成了一摊黑乎乎的黏液。他小心的扣着湿软的逼肉朝着两侧拉开,男人却犹不满意,皱眉道:
“把阴蒂剥出来,怎么这么没规矩,骚包皮都卷上来了,这么大的阴蒂却只有这么一小半儿露在外面,自己不知道弄,你难道要你的丈夫给你剥吗?”
“额嗬……,嗯——,嗬啊——!呜嗯……”
穿透了阴蒂的银针限制了郁贺手指上的动作,要想将阴蒂剥出来呈现最标准的露出,他就势必要挤到扎在骚籽儿里面的针头。郁贺的手指紧张的都在哆嗦,却到底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只得小声哀叫着压开了阴蒂最下面的包皮,用指甲盖儿抠着,完整的将整颗鲜嫩的肉蒂献祭一般的剥了出来,凑到了男人的手边,供他的丈夫肆意的虐玩。
“骚货。”
男人突然一把抽出了银针,捏着长针的尾部开始“啪啪啪”的虐打起被剥出的阴蒂来,尖酸的痛楚瞬间席卷了这颗敏感的小豆子,郁贺双眼泛红,手指一把掐住了自己的腿根儿,腰眼儿处一阵发酸。
郁贺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妙,匆忙的想要收紧雌穴,然而高潮却来的比他想象的要迅猛。“咕啾”一声清脆的声响,喷涌而出的热液瞬间浇透了男人的手背。
两人俱是一愣,紧接着郁贺便开始无法遏制的发起抖来。
“去,”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的丈夫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只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道:
“把规矩取来。”
郁贺浑身一阵,高潮的快感瞬间便荡然无存,冷汗刹那间湿透了他的脊背。
他艰难的翻身起来,对着男人冷漠的背影磕了一个头,然后踉踉跄跄的爬到了卧室里,从一堆刑具里叼出了那根新婚之夜把他抽到疯狂喷尿的皮带。
这根“规矩”是结婚时由夫家赠与的,在第一周时将会被用来无休止的日日鞭挞淫妻放荡的淫穴,直至整根皮带被双性的精尿淫液彻底浸透。
而从今往后,这根淫具便会用来作为惩戒之用,每当淫妻犯了错,他的丈夫便可以要求他请出这根曾经将他抽的精尿齐流的“规矩”,对他放荡的肉穴施以最残酷的惩戒虐打。
自打结婚以来,郁贺其实很少真正意义上的热封琸生气,少有的几次也都是他实在被男人肏的受不了了,说什么也不让男人再碰,甚至在挨操的时候挣扎着想要爬开,才惹得男人动了怒。
今天这种情况实在是前所未见。他的状态差的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不仅数次没能完成男人的指令,甚至还在丈夫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高潮了数次。
郁贺知道,男人已经够包容他的了。早在今天他回家时自己没有在门口相迎,放在一般的淫妻身上,恐怕就已经够被拉到门外去,当着路人的面敞着逼被打烂浪荡的淫穴。
数次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显然已经耗尽了男人的好心情,郁贺丝毫不意外自己今天最终还是激怒了男人,逼穴恐怕难免要吃一顿苦头。
他叼着皮带趴回屋里,男人已经不见了。于是他转身朝着浴室爬去,果然看见男人已经脱得赤裸,浑身只着一条内裤,背对门口,闭着眼睛仰头站在喷头下面冲水。
郁贺想起男人今天要他给逼穴泡一下药水儿,以免白天里被虐待过度的肉唇晚上直接被抽出血来。他从门口的架子上取下了消肿的药水儿,刚想要倒在平日里泡穴的小盆子里,就听男人头也不回的道:
“带上烫逼器烫烫你的烂穴,脏得要死,把逼肉自己拉开再往里塞,洗干净点儿。”
郁贺知道男人这是嫌他泡药泡的晚了,诚心要罚他,纤长的指无意识的蜷了蜷,转而从一旁的架子上摩挲着翻出了他的烫逼器。
与白日里那专门虐穴的淫具形状差不多,郁贺却感觉自己怕着东西要比那物更甚。
细长椭圆形的小碗中间是一个凸起,上面遍布疙疙瘩瘩的尖锐疣子和倒刺,当两瓣逼肉被拉开塞入烫逼器两边的缝隙之后,中间那凸起便会狠狠的扎入张开的穴缝儿和凸起的阴蒂,待到仪器运作起来,又会高速震动甚至释放电流。
郁贺把散发着药香的淡绿色液体倒入仪器里面,摁下摁扭后一汪药水很快被加热至沸腾,在容器里翻滚起来。郁贺小心的用杯子接来了一小杯凉水倒入其中稀释了一下药液,在男人不耐烦的催促中心一横,捏着肿厚的肉唇往烫逼器里面塞了进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