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羞耻的浑身发抖,却不得不连连告谢。封琸取了一根线来,拨开晃动的性器,露出鼓囊囊的阴户来,手指顶着耻部顶端通红的肉蒂一挤,便将被打到肿起如肉枣儿般的阴蒂从包皮中剥了出来。
“管教中心给我发了讯息过来。”
郁贺心头一跳,知道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怎么,连阴蒂也不会剥了?是不会剥,还是不想剥?”
男人有力的手指捏紧了阴蒂的根部,修剪整齐的指甲抵住了内里硬硬的骚籽,愈发使力的抠挖剔刮。
残忍而淫邪的拷问折磨的郁贺浑身发软,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烫,他竭力忍着颤抖,被蹂躏阴蒂的淫刑折磨的几乎快要站立不住,艰难地道:“对不起,老公……,给老公丢人了……,不是,不是不想,是,是没来得及……”
“这种小事怎么会来不及?剥个骚阴蒂而已,一天要做多少遍的事情?怎么还会来不及?骚货,实话实说!是不是偷懒?”
郁贺被斥了,却不敢忤逆丈夫,只得逆来顺受的应了,浑身发抖的道:“我错了老公……,真的错了……,呃啊——!!!啊啊啊!!!”
可怜的阴蒂直接被用手指拦腰捏住根部死死掐紧,几乎快要从硬核处断裂,剧烈的痛爽从耻户沿着神经一路传至腰眼儿,郁贺浑身一颤,险些跪到地面上去,被男人一把捞住了。
“欠虐的东西,我看你这淫贱的肉头儿就是欠管教,到时候自己把它洗干净了,老公给你涨涨记性!”
“是,是……”
细长的丝线被男人熟练的栓到了芯豆的根部,修长的手指十分灵巧,挽了个活扣儿一推,便将硬挺的淫蒂勒的冲了血。
蒂头处又麻又痒,郁贺挺着被淫液淌湿的肉逼无意识的晃了两下腰,被男人铁掌扇了逼,又赶忙岔开双腿。
一个长条椭圆形的银质小碗被拿了出来,郁贺赶忙自己捂着肉茎,挺起腰身,将腿间夹着的细嫩软鲍朝着男人手里送去。
细长的小碗刚刚好贴合住肥美的雌穴,只是两片厚厚的阴唇被打的有些过肿了,边缘处比碗还要宽出些许,封琸只得亲自动手将露在外头的软肉一点点塞进去。
银质的小碗设计精巧,尽管内里机关繁多,整体却并不大,穿上裤子丝毫看不出来,甚至连走路都不磨大腿。
封琸将碗具一般的东西扣好之后,那物便如同先前带在龟头上的材料一般自动收缩,牢牢的密封在了饱满肥美的耻户之上。
那原本束着阴蒂的一条细绳从交合的缝隙处伸出来,男人拍了拍碗具的底部,郁贺连忙自己弯下腰去,将线拉直了拴在了一只脚的大拇指之上。
男人在那扣在逼肉上的小碗上操作了几下,碗上亮起了屏幕,竟然展示的是内里光景,只见被扣在其内的肥阴唇因为真空的原因都舒展着,彭起了足有平日的两倍大。
器物内还留有不少空间,四下打出灯光来,将阴唇上油腻的淫汁照的泛起光泽。
“真脏,好好洗洗罢。”
说着,男人摁下了一个摁扭,那淫具内部便张开了数个小孔,从夹层里喷出大量水来,浸满了整个内胆。
软嫩的肥鲍被泡入水中,四下漂浮着,两枚刷锅用的迷你倭瓜瓤从淫具两侧脱落,随着浮动的水流与阴唇一并飘浮在水中。
男人设定好了时间,摁下按钮,“滴”的一声过后,郁贺突然一声尖叫,抓着男人的衣角跪坐下去。
男人抬脚撩开他的性器,之间腿间那显示屏中,滔天的水浪正在汹涌的翻滚着,将囚在内里的逼肉冲的疯狂鼓动烂做一团,两枚软刷浑身细刺,不断地随着水流的甬动裹挟着搅弄可怜的肉唇,时不时撞上被牢牢捆紧的肉蒂。
郁贺崩溃的捂着下体侧倒在地上,双眼发直浑身发抖,时不时猛地一阵抽搐,俨然是被残酷的洗逼刑罚弄得高潮了。
“走路步子迈大!这么骚的阴蒂就得时时拽着才知道规矩,老实点儿,给我拽!”
郁贺穿上了裤子,缓慢的跟在丈夫身后,私下的小动作很快被发现,临出门时又被教育训斥了一顿。
他不得已迈大步子,脚趾上拴着的细声险些要将可怜的肉蒂直接从两腿直接拽掉。强烈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想要并拢大腿攀上一次高潮,却碍于男人凶狠的怒视,只得低着头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路上封琸到没怎么再折磨他,只将自己的手机打开,上面正在实时播放着他性器的状况,命令他自己看着那脏兮兮的肉穴是怎么被洗干净的。
这也是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郁贺却看的满脸通红,不住的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夹紧双腿,生怕自己的丈夫发现他的情动。
到了地方之后,郁贺和男人告别,推开了咖啡馆的玻璃门。一名同事已经来了,正在吧台后面的储物间清点库存。
郁贺和他打了个招呼,便换上了围裙开始准备一会儿开门要用的东西。
猛烈的水流仍然在不间断的冲刷敏感的雌穴,走动间脚趾上的细绳也不停的拉扯着红肿的肉蒂。郁贺咬牙忍耐着到嘴的呻吟,快速的旋转手柄,将一把把的咖啡豆磨成粉状。
咖啡店八点半开门营业,一切准备妥当以后郁贺擦了一把额角细密的汗珠,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示意同事自己去趟卫生间。
同事习以为常的摆摆手,道:“快点儿回来,一会儿上人了。”
郁贺“哎”了一声,有些匆忙的上了二楼,却并没有进卫生间,反而是进了更衣室锁上了房门。
他小心的贴上门板听了听,确定没人之后便伸手解了皮带,将裤子褪了下去。
男人的手机连接了身上的所有束具,可以实现直接操控,郁贺的手机却没有,因而他只能手动摁下开关来完成丈夫布置给他的任务。
低头去看显示屏实在是太困难了,他只能来更衣室,借着屋内的镜子去看。
他走到落地镜面前,扶起阴茎,小心的用手指在面板上操作,水流停下后顺着重新打开的小孔退回到夹层里面去,两枚刺球也重新吸住了两侧的内壁,只余两盏被搓洗揉动到发白的肥厚肉唇,隔着显示屏在镜内细微的发着抖。
郁贺有些歉意的隔着淫器抚了抚受刑的逼肉,点开了写着“烘制”的摁扭,设定了温度和时间。
显示屏上的内壁很快便泛起了红色,犹如碳烤一般,器皿内的温度逐渐升了起来,残留的水分很快被烘干,柔嫩的肥肉鲍不安的抽搐起来。
越来越高的温度烤的雌穴肉瓣上开始渗出细密的小汗珠,犹如火舌撩过一般的刺痒愈发强烈。
郁贺只道自己的丈夫实在是太严厉了,居然将“烤穴”这种难捱又残酷的刑罚作为日常管教方式,却只得绞紧了双腿受着,待到雌穴适应这炙烤的钝痛适应的差不多了,便赶忙穿上裤子开门重新回到楼下。
店里已经开始营业了,八点半正是周围办公楼开始上班的时间,又来了两名同事,三个人在下面忙的团团转。
虽然没人责怪郁贺,郁贺却仍然有点不好意思,赶忙洗了洗手后擦净,取了几个单子去吧台后面制作。
“一杯热可可,三份糖,加奶油。再要一杯美式,两份浓缩,少冰,谢谢。”
郁贺拿着一枚签子,努力的将咖啡机入口处一粒掉进去的咖啡豆抠出来,店内的人越来越多,逐渐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