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中。
阮樱被人反手绑在一张长椅上,仰面躺着,上身的衣裳已经全都解开,小肚兜儿被扔在地上,两只奶儿浑圆雪白,随着她压抑的啜泣,嫩乎乎的奶儿也跟着发颤。
“呜呜……罪奴真的没有……罪奴是被王公公所迫……这些都是…………呜……”
她仰面流着泪,泪珠流进微微有些凌乱的鬓发。
在她裸露的雪嫩酥胸上,赫然印着好几个青紫的齿印和吻痕。
“贱奴还想狡辩?”
一个嬷嬷跨坐到她身上,双手并用左右开弓,蒲扇大的两只巴掌“啪啪”掴起那两只娇软的奶儿。
两团奶儿随着嬷嬷的巴掌左右乱甩,莹白乳肉没两下就给掴得发红。
“呜嗯…………呜…………!”
阮樱紧紧抿着唇,纯美的小脸上满是疼痛和屈辱,却不肯让自己失去尊严、哭出声来。
她往日在家,这样的粗使嬷嬷,连她的身都近不得,更别说跨坐在她身上,对她私密娇嫩的双乳狠扇巴掌。
另一个嬷嬷在旁看着,默默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名女奴往日也是深闺娇养的小姐,况她以为,单凭她身上几点暧昧的痕迹,不能断定便是她行主动勾引之事。
深宫中这些龌龊蹊跷的事,还少么。
“杜嬷嬷,你我只负责验身,还是应该先回了皇后娘娘,再做定夺。”
张嬷嬷柔声劝说,她觉得这般私自动手,实在有失妥当。
“好啊,那就劳烦张嬷嬷去回禀娘娘一声。”
杜嬷嬷拍拍手,从阮樱身上下来。
小美人那两只莹白雪嫩的奶儿,已经被掴得粉腻腻发肿,挂着红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实在可怜。
张嬷嬷走出内室,杜嬷嬷看她走远了,一把扯住身下小美人的长发。
梳理整齐的鬓发被她扯乱,阮樱吃痛张开一双泪眼,惊惶地看着一张狞笑着的老脸靠近自己。
“小贱奴生得好一副皮肉,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杜嬷嬷说完,反手将一团麻布塞进阮樱口中。
阮樱被堵得连声都哼不出来,只能泪眼汪汪害怕地看着杜嬷嬷,不知道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杜嬷嬷不再看她,转去将她的裤儿扒到膝上,露出小美人洁白平坦的小腹,和两截莹润嫩白的大腿。
“唔嗯——嗯————”
阮樱惊惧挣扎起来,可她手腕脚腕都被反捆在长凳上,嘴里又被塞了麻布,挣扎的幅度微乎其微。
杜嬷嬷从头上取下一支细细的金簪子,另一手粗鲁地扒开阮樱紧闭的双腿,粗糙的手指沿着柔软的阴阜伸下去。
“唔唔!!唔唔!!!”
察觉到她的动作,阮樱挣扎呼救的声音更加急切了,拼命挣着身子,手腕和脚腕薄薄的肌肤被勒出血痕。
粉白娇嫩的两片花瓣被人用手指摁着向两边扯开,藏在其中的娇小蓓蕾从未见过人,乍一接触外界,羞答答轻轻颤了一下。
“哼,小骚屄长得倒是细嫩,可惜——”
杜嬷嬷冷笑一下,将手中细细的簪子尖儿对准了那枚娇嫩可爱的小肉珠,狠狠戳了下去。
“可惜,生在个贱奴身上!”
“唔嗯————!!!”
阮樱蓦地昂起细嫩一截雪颈,喉咙中发出一声被堵得闷闷的痛叫。
因为剧烈的疼痛,被缚在长凳上的身躯如同濒死的鱼儿,狠命挣弹了几下。
粉红的小肉珠挨了簪子那一下狠扎,哆嗦着沁出一颗殷红血珠,小肉珠也迅速变了颜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嫣红肿胀。
杜嬷嬷重新把簪子戴回头上,又被褪到腿弯上的裤儿给她穿好,把她口中塞着的麻布取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站在旁边,欣赏着小美人身体的变化。
“呃啊…………啊…………”
取出了口中的麻布,阮樱一双唇瓣却仍然无助地张着,浓烈喘息中,溢出几声陌生却又极致柔媚的娇吟。
她迷茫地眨了眨泪眼,雪白身躯缓缓扭动起来。
手脚都被缚在长凳上,她方才挣扎幅度有限,此刻想要扭动,空间仍然有限。
可她却着急想要发泄什么似的,细白软腰扭得愈发急切,口中的喘息也愈发浓重起来。
“哈啊……啊……好热……呜…………嗯…………”
两截大腿越夹越紧,配合着腰儿,一边娇软扭晃,一边急切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