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我吊在树上,让她知道得罪本公主的下场!”
那棵树离御花园门口不远,时不时会有宫中巡视的侍卫结队经过。
到那时,阮樱这个小贱人就真的被男人看光了身子,看谁还要她!
还没进御花园,纪衡就见到不少太监宫女都在交头接耳,一看到他走近,便迅速敛了一脸暧昧神色,朝他恭敬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纪衡点点头。
他是父皇唯一成年的儿子,父皇一登基,就封他做了太子。这才不到一个月,他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等他走到门口,拐过假山石,白凌凌被吊在树上的一道身影立刻映入他眼帘。
胸脯圆鼓,腰肢纤细,鬓发散乱——毫无疑问那被剥光了吊着的是名女子。
大树下,几个小太监围着,正在扯她的亵裤,只见她两只玉白小足在半空不断扑腾,隐隐有软软的哭求声传来:
“公主殿下…………呜呜……不要…………”
果然,在大树不远处,他的妹妹纪柔正坐在椅子上,翘着脚看着那女子受辱,绣鞋尖儿一晃一晃的。
就算是宫女做错事,这样的惩罚也太过头了!
纪衡眉头一紧,大步走过去。
大树下,阮樱的亵裤已经被扯了一半,光裸圆滚的半边粉臀露出来,就连中间那道幽深臀缝都看得清楚。
有小太监大着胆子,时不时捏上两把,甚至把手指伸到热乎乎的臀缝中去刮蹭。
轻薄的猥亵让阮樱眼前发黑,双臂被吊得生疼,胸前那两团粉桃,也因此显得更加高耸。
纪柔斜着眼睛望向门口,想看看侍卫们什么时候过来,她就出声叫人,让阮樱这小贱人给人看个光。
可她视线刚挪过去,就看见自己兄长怒气冲冲走过来。
“纪柔!你在干什么!”
阮樱只听见男子一声怒斥,身子一僵,接着,便有一件长袍兜头罩了下来,遮住她半裸的身子。
视线也被遮住,她只能拼命缩起一双脚,避免被男人看去更多。
“管教奴才,怎么了?这你也要管?”她听见公主纪柔不服气的声音。
“你宫里的人犯了错,你打得、骂得,实在不行贬去尚仪局重新学规矩,何必这样羞辱人家!”
纪衡拧着眉,耐心教她。
没想到纪柔眼一翻,把自己半湿的绣鞋和裙摆给他看:“这个贱人拿脏水泼我,她存心的!我可是公主,还不能教训她了?!”
纪衡气得说不出话。
他们才刚刚成为皇室,政权不稳,正是得笼络人心的时候,她身为公主,却在御花园里公开羞辱宫女,这叫伺候的下人看了,怎么能不寒心!
偏偏这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公开说,他又向来是个好脾气的,更严厉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
“你是公主,才更不能做这种事,从小在家就教你要宽待下人——”
看到纪柔脸上仍有些忿忿不平,纪衡有些心软,他扫视一圈,让跟着的宫女太监都先下去,这才耐着性子,把其中利害都给她讲了一遍。
“这事我会告诉母后,让她管教你,你太没规矩了,往后得收敛着点。”
说完,他转身,打算去把还被吊在树上的小宫女放下来。
刚一转过去,他就瞧见了那两只无处可藏的小巧莲足,细致白腻,趾甲浅浅一点粉,花瓣似的蜷在一起,可怜又可爱。
满腔怒意瞬间化成柔软的怜惜,他走过去,先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包裹住那双纤足,让她踩住自己掌心。
然后另一手才伸上去,解开麻绳的绳扣。
小巧的娇躯落了下来,软绵绵被他抱了满怀。
她的身子好软。这是纪衡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念头。
一手握着她的双足,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两只手中都是细细软软的一握,甚至填不满他的手掌,纪衡一时有些呆愣。
纪柔看见兄长这样,又气得跳脚:“好啊,你去跟母后告状,我还要去跟父皇告状呢!她一个掖庭罪奴,也就配当个畜生,给我提鞋都不配,你还护着她!”
说完,她一甩袖子,气哼哼走了,兴许真的是去告状了。
纪衡被她的话说得疑惑——掖庭的罪奴?
再低头去看时,一张精致小脸从他外袍中露出来,纵使满脸泪痕,鬓发散乱,也掩不住她眉目间天生一股纯美柔怯。
——正是在他心头萦绕许多年的那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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