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不是、呜……不是的……”
“怎么不是。”
男人继续逗她,胯下加大了摆动的幅度,肉棒有意一次次擦过她的G点。
“阿柔还要小心,耳机说不定会漏音,万一被朋友听到就不好了。”
“对了,万一不小心,把声音按到了外放,那就不止朋友,商场里的人都会听见阿柔的叫床声了——”
“呜啊……不要、不要说了……老公好坏……呜嗯——”
苏柔被说得受不住,羞得呜呜咽咽要哭出来,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流着水儿勾起了脚趾,腿心收缩得厉害,眼看就要去了。
刘绍祖却忽然抽出了肉棒,低头轻柔吮她眼尾,语气调笑:
“原来阿柔不喜欢,那就算了。”
“呜……”
苏柔难受地张开泪眼,她知道男人要听她说些什么,再则,被悬吊在这里也实在难受。
她柔软的唇讨好似的主动亲他,羞红着脸,视线小心翼翼不敢与他对视:
“我……我喜欢的……呜……喜欢听自己的叫床声……去逛街、还被其他人听到……呜……”
光是这样说,都叫她受不了了,大美人泪水从眼尾滚落,恨不得整个人都立刻缩起来,却又努力想让自己骚贱一些,便抬起柔软小腹,眉眼含臊,主动去磨蹭男人的胯下讨好求欢。
“呜……老公、老公,阿柔好难受……求你、进来……弄我……”
大美人这样柔媚求饶、屈意讨好,刘绍祖哪还舍得再吊着她。
挺身稳稳插入,捣在花心上,激得美人昂首媚叫起来,两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抽插迎合。
等结束后,两个人依旧缠绵搂抱着,彼此呼吸相闻,渐渐相依着睡去。
至于做爱时说的那些话,诸如叫她听着自己的叫床声去商场逛街之类的,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过。
很快,苏柔联系上了往日的大学室友。
闲暇时,几个人也会约着去逛街、看电影。
每每拿起手机,也的确会想起那晚,想起那些羞得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水琴看到她这个样子还会逗她,“感情这么好哇,看个手机还脸红?!你是在跟我逛街哎,恨不得现在飞到你老公身边了吧!”
逗得苏柔一本正经着急跟她解释,又解释不清,水琴又会八卦地问她,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个时候苏柔脸就更红了,低着头小声地说前两天刚去量过婚戒的尺寸。
闺蜜之间逛街闲聊总是那些话,水琴算是最了解她婚礼筹备状况的人了。
直到这一天。
这一天,两人还是如常逛街,刚出了商场门口,几个壮汉就朝她们袭来。
就在水琴面前,不由分说架起苏柔,捂嘴的捂嘴,开路的开路,竟然就这样直接在人面前,把苏柔掳上路边一辆黑车。
绑、绑架??!!
水琴张口结舌,简直不敢相信,现在这个社会,竟然还会有人嚣张到当面绑架??还是在热热闹闹不可能没有监控的商场门口??
也太……直接了吧?
她捡起苏柔掉在地上的手包,掏出苏柔的手机给她老公打了电话。
沙发上。
苏柔被反捆着双手,嘴巴被胶带封着。
楚子航被捆在沙发脚边,倒是没有被封住嘴,一直在偷偷打量沙发上的苏柔。
在沙发对面,落地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由监控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五个黑人围着一个白人女性,正在做那种事。
那个白人女性显然正在遭受非人的凌虐,身体不正常地痉挛扭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再是欢愉的叫喊,而是痛苦的嘶鸣。
她凄惨的嘶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听得苏柔和楚子航两个人都脸色惨白。
“一人五百万,美金,已经联系你们家人了,谁拿不出赎金,就把谁送过去。”
绑匪指指屏幕上播放的画面。
“这几个人打的是赛马用的兴奋剂,这女的是眼看不行了,你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天呐,五百万,还是美金……
苏柔几乎是立刻陷入了绝望。
她家只是小镇上的普通工人家庭,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而且,就算对刘先生来说,五百万美金,恐怕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们尚且还没有结婚,她哪里有什么脸面张口就要他拿出一笔巨款来赎回自己。
苏柔面色愈发苍白,手脚发软地靠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