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们看清,正对门口的八仙桌上,一名雪色美人迎着他们高高抬起娇臀,羞绝哀鸣着激喷出大股尿液。
然后便跌回自己的尿水中,俏脸儿一偏,下体还在稀稀拉拉冒着尿水,人却是已经生生耻晕了过去。
这天,当楚家老两口做完了农活,趁夜赶回来时,家中已经到处都被洗劫一空。
院门房门都被撞开,能砸的东西全被砸了,出门前被他们捆在桌上的儿媳妇,更是消失无踪,不知去向。
老两口看着满地狼藉,心疼的熬了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就红着眼去村委会告状——
是谁干的明摆着!
最近村里认股分地,他们家地基只和隔壁黄家有冲突,黄家仗着自己家有五个儿子,人多势众,这事不是他们干的,还能是谁?
“村长,你可不能徇私枉法!”
楚老头拉着村长的胳膊不放——村长虽然姓楚,但和黄家也是姻亲——
“必须得去砸他们家!搜他们家!不能就这么算了!”
村长慢悠悠扯开楚老头的手,喝了一口茶。
“这话我听不懂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是黄家干的?平白无故搜人家家干什么?”
楚老头梗着脖子大喊:“我儿媳妇也——”
话没说完,就被楚老太狠狠扯了一把,瞪他一眼叫他闭嘴不要再说。
“村长,左邻右舍都知道他们家一直都要占我们家的地,那天也有人听见他们撞我们家门了,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但其实那天并没有什么人看见是黄家的人闯进楚家。
农忙时节,村里没有闲人,都在田里干活。就算有人听见楚家院里的动静,碍着黄家人多势众,也不敢出头去凑那个热闹。
这事到底还是在村长这一关就被敷衍着按下去了,没有证据,说什么都不好使。
出了村长家门,楚老头这才埋怨老伴,质问为何不让他说儿媳也被掳走的事。
楚老太却把眼一瞪:
“儿媳是怎么个样被掳走的,你还不知道?她落在别人手里,还能守着身子不让别人碰?你就这样嚷嚷出去,村里人恐怕都要知道你儿子头上是绿的!你让航儿将来怎么面对这些乡亲——”
楚老头砸吧着嘴,觉得老伴说得在理,儿媳被掳走这事,确实不宜宣扬。
那边楚老太又把嘴一撇,语气很不以为然:
“再说了,就那小娼妇那个骚样儿,那么会勾引男人,说不定床上卖个可怜,黄家人就把她放了,嘁,她自己正好溜回城里,便宜了她!”
老两口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愈发说得连自己都信了。
过了两天,还是不见儿媳的踪影,他们甚至还往城里打了个电话,问儿子,儿媳是不是已经自己回去了。
听儿子说没有,他们也不甚在意。
总归是个大活人,好好的,还能死了不成。
比起儿媳,他们更心疼被砸烂洗劫的家具和家里的屯粮,就算屡次去村委会吵嚷,也是吵着要黄家赔钱赔粮食,一句都没再提过要黄家把掳走的儿媳还回来。
黄家人一口咬定没干过,楚家老两口也没什么法子,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日后再找机会报复。
如此又过去了三四天。
这天一早就飘起细细的雨丝。
各家都忙着去广场上抢收晾晒的玉米,像楚家这样人口少的,就只能一边往家里收,一边给剩下的玉米盖上塑料布。
家家户户都正忙活着,却听见黄家院里传来一阵骚动。
黄家五个儿子,有四个都结了婚,分房出去住,只有没结婚的老五还跟父母住在老宅里。
而此刻从老宅里出来的,竟是老三两口子。
黄老三媳妇拎着丈夫的耳朵,骂骂咧咧往外走。
“好啊你个黄老三,我说这两天天天往这儿跑,我还当你孝顺了,好哇,都跟你爹孝顺到一个床上去了!”
要不是黄家老太太已经入土,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歧义了。
黄老三膀大腰圆,却被媳妇拎着耳朵,两手还提着裤子,口中哎哟哎哟直求饶。
“是她勾引我!是她勾引我的!那就是个烂屁股的骚鸡,就是出来卖的!那个贱货求我操她我才干的!”
老三媳妇是隔壁村的,性格泼辣,闹起来谁都不怕。听黄老三这么说,更是大声嚷嚷着不服:
“烂屁股的鸡?一个烂屁股的鸡能招得你跟你爹搂着又亲又抱的?操了一晚上吧?还一口一个宝贝儿、亲人儿,疼得跟你亲妈一样!”
老三媳妇骂得实在难听,黄老头连并几个儿子都实在听不过去。
过了一会儿,黄老四、黄老五拖着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把人直接往广场上一扔。
“三嫂你别生气,这真的就是个鸡,上门来找生意的,你要不高兴,我们就不要了,随便你怎么打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