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难堪地呜呜哭着,心中对自己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极点。
就连听见婆婆那句阴阳怪气的“还真是个堵不住的烂逼,也不知道航儿怎么就瞎了眼娶了这么个货”,她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只是被婆母辱得又羞耻颤抖起来,心中却反复自我鞭笞着婆母这几句话——
我果然是个烂屁股的女人……是我生性下贱……
子航瞎了眼才会娶我这种女人……
楚子航的出租屋里没有电视,他向隔壁的邻居家借了电视来用几天,方便爸妈在家的时候看。
老两口不太会鼓捣这些电子产品,不知道乱按了什么,电视突然黑屏,再也打不开。
方才楚母出门,就是去了隔壁楼的邻居家,邀请邻居今晚什么时候方便,过来自己家看看电视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邻居就是早先在楼下摸了苏柔屁股、还出言调戏她的那个。
他早就想找机会亲近这个端庄温婉的楚太太,奈何家里小媳妇看得紧,他也不愿意惹媳妇伤心,所以只能偷偷找机会调戏苏柔几下。
没想到,刚一走上楼梯,他就看到了令他血脉贲张、精虫上头的一幕。
向来温婉端庄的楚太太此时正光着屁股、一丝不挂跪在楼道里。
她两只手腕被一根皮带捆着,背在身后,和脚踝捆在一起,上身不得不往后仰,两只大奶子被迫挺出来,乳尖尖儿肿红上翘,愈发显得胸部形状浑圆诱人。
邻居情不自禁拿手隔空比划了一下,手心似乎已经能感受到那两只奶子的温热柔软。
他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走过去。
走近了才看清,大美人不仅跪着的姿势屈辱,腿心更是肿得合不拢腿,两条大腿不得不朝两边岔开,大腿内侧抖抖颤颤,因为主人的羞耻心,肿得红胀的屄缝里仍在不断分泌出黏液。
都不用伸手去摸,大美人屁股下面的地上,那一小滩水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邻居兴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俯身,捏住苏柔脸颊,迫使她抬起头。
“哟,还真是楚太太。”
邻居男性压低了嗓音,兴奋地凑近了苏柔的脸,大美人娇脸如烧,半阖着眼不敢张开,察觉到异性的靠近,本能地抿唇往后躲。
“楚太太这是怎么了?逼都要给打烂了,该不会真的偷汉子了吧?”
说完,没等她回答,就低头吮住大美人柔软湿润的唇,含在齿间,无声地撕扯又含吮。
等品尝完了,又把舌头嵌进去,勾起美人滚烫温香的娇舌,挑在舌尖,交缠濡湿,那温软香舌时不时瑟缩几下,怯怯后躲,细微反应间一派青涩慌乱,比他家里那个亲惯了的小媳妇都更娇怯怯的惹人疼。
这邻居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偷汉子都被打烂了逼的已婚少妇竟会真的没怎么跟男人舌吻过,他略微松开,看着她双唇嫣红湿润、唇角染着津液、露着舌头喘息的娇模样,不由哑着嗓音调笑:
“楚太太连小嘴都会用来勾人,偷男人经验这么丰富,平时怎么不见你来偷我?嗯?就见你跟我装正经——”
到底是在别人家门口,楼上楼下又随时会有人经过。
这邻居有心多玩弄一会儿苏柔,又怕给人发现坏了事,四下张望了下,直接把肉棒从裤裆里掏出半根,抱着苏柔后颈直接塞进她嘴里。
美人口腔里湿湿热热、娇软滑腻,刚一进去,就会含着他吸吮,小舌头舔啊舔的,爽得他吸了口气,眯起眼又把人妻一张脸儿往自己胯下扣。
“楚太太嘴巴这么骚,口活儿肯定也不错,赶紧给我吸出来。”
苏柔嘴里蓦地被塞进了陌生男人的性器,下流的触感和气味冲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
又怕发出声音被公婆和丈夫听见,也不敢出声,只自顾自地紧锁喉咙,舌头徒劳地推拒着口腔里硬硬的顶端。
她哪懂什么口活,唯一一次主动用喉咙伺候男人,还只是含了一下就被推开了。
可听见这邻居说什么——“楚太太嘴巴这么骚”之类的话——更引得苏柔在心中认定,她果然是个从头骚烂到脚的女人,天生下贱。
正经的好女人哪有嘴巴都骚的,她们的嘴根本就不会被用来插入性器……
可见自己当真是下贱胚子,嘴唇、口腔都是骚的,活该被人用性器插进来使用……
从被丈夫当着公婆的面揭穿她早就失身于人开始,不,从公婆当面斥责她不会伺候丈夫、三个人合力淫弄她的身体开始,苏柔就一直遭受着这家人肉体和精神上的轮番贬低凌虐。
不管是被公婆扒着屄给丈夫插入,还是被丈夫揭穿她的不洁,抑或是被公爹诱奸、被婆母捉奸,包括现在要求她裸着身子在楼梯间里罚跪——
这桩桩件件,一连串下来,足以将生性自尊自爱的传统人妻辱得精神恍惚、心理崩溃。
如今又被不知内情的邻居添了一把火,引得苏柔愈发陷进自我贬低中,觉得自己真就是个天性下贱不堪的坏女人。
在别人家门口奸弄人家光溜溜被捆着的夫人,这种事实在太刺激,邻居扣着苏柔的后颈插了一会儿,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意思。
他也没忍着,奋力又顶了几下,一股新鲜的精液浇进人妻口中。
随着鸡巴外撤,白色浓腥的浊液斜斜沾在她唇上,脸颊、乳房都被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邻居看着眼前脸蛋娇红的大美人含了一嘴他的精液,仰着脸羞耻颤抖的样子,只觉得下腹又是一紧,拿手撸了两下,马眼里竟然又喷出了一小股精液。
这下没来得及躲,这一股精全都喷在了楚太太那张娇美欲滴的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