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苏柔就看到家里沙发上坐了两个老人,都黑黑瘦瘦,面色阴沉不满。
她心中一窒,被两位长辈看得有些心虚,垂下头恭顺地叫了伯父伯母。
“哦,结婚的时候改口费都拿了,现在倒跟我们见外了。”
楚子航的父亲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指责,说完随手把烟袋锅往桌上磕了磕。
他常年抽烟,手指和牙齿都被熏得焦黄,常做农活的手更是糙得如枯树皮一般。
苏柔被说得过意不去,带着歉意笑了笑,乖巧改口叫了“爸、妈。”
两位长辈脸色这才松缓一些。
“儿媳啊,你这个点才回来,昨夜出去,一夜不回,是干什么去了。”
问话的是楚子航的母亲,她是个黑黄瘦小的老妇人,身形佝偻着,长相很是刻薄。
“我……”
苏柔不知该怎么回答,看了眼身旁的丈夫,抿抿唇,垂下脸,终究没有出声。
见她不答话,楚父一些不屑与鄙夷,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喷出个烟圈。
“女人一夜不着家,还能是干什么去了。”
“爸,妈,我没有……是、是……”
苏柔本能想张口反驳,但到底还是心虚,刚开个头就不敢与楚父对视,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儿媳啊,不是爸妈要为难你。”
楚母站起来,走到苏柔身边,拉住她的手,语气和蔼,但说出的话却让苏柔不由害怕地颤栗起来。
“你到底是一夜没回来,清白难说。快,把衣裳都脱光了,让爸妈验了你的身,你要是真没偷汉,倒也不怕。”
都脱光?怎么可以……!
苏柔又是心虚,又是害怕,两脚发软,不由踉跄了下。
“爸、妈,我、我……”
她抬起眸,眸光湿软哀求,望了眼身前的乡下妇人。
“我到屋里去,脱、脱了……让子航看,好不好?”
虽然婆婆也是女人,但即使是亲生父母,苏柔也从没在他们面前裸露过身体。
更何况,在她心中,她也觉得自己的确是和人偷情,这会儿被点明,也是真的心虚害怕。
“哼!”
楚父重重把烟袋往桌上一磕,一脸不悦瞪着苏柔。
楚母脸也拉长了一些,语气不再那么和蔼:
“要是航儿能管得了你,你还至于一夜不回来吗,就在这儿脱!”
苏柔咬着唇,双手抱在胸前直摇头。
可就连丈夫都不帮她解围——
“阿柔,爸妈都是长辈。”
他从后面搂住她,双手捏住她毛衣两侧下沿,轻轻往上拉扯。
“便是我光屁股的样子,他们也都看过,你别怕羞,脱了给爸妈看看,能有什么的。”
“不……不行的……”
苏柔眼泪都快急得掉出来,两手不断往下压自己的毛衣。
一个不防,被楚子航抓住了双手,别到身后。
“不要!放开我!别、别脱我的衣服,爸、妈——啊!”
楚母不理会,趁机把毛衣一掀,只听见苏柔耻叫一声,停了挣扎,偏头无力地靠在丈夫怀里。
她胸口高耸饱满,米色毛衣下,贴身的白色小背心勾勒出她窈窕性感的曲线。
只是,在胸口高耸的顶端,小背心被顶出了两片圆圆的水痕,洇湿的布料紧贴着顶端曲线。
“这是什么啊,儿媳?”
公公也站了过来,不怀好意地捏弄儿媳胸口被打湿的那部分。
那部分布料又薄又透,就连下面胸罩的花纹边都看得一清二楚,仔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大美人的乳峰风光——洁白雪峰,胭脂色的乳晕,微微露出一点的熟红乳头。
不要呀……竟然都被公公看到了……
苏柔羞愧得说不出话,咬着唇拼命想要缩起胸部。
方才她是整理好了衣物才下车的。
但、但这里被弄湿……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处理,总不能就露着胸部等它慢慢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