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丈夫说了原谅,但苏柔知道,不管是丈夫还是自己,都没法轻易从那件事中走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苏柔满怀内疚与自责,对楚子航便更加温柔顺从,几乎什么事都顺着他。
有时候,楚子航甚至会在大白天提出要检查她下体有没有好好含着跳蛋。
苏柔再羞再耻,也不敢推拒,只能乖乖站在卧室里,闭着眼脱下自己内裤,张开腿给老公抚摸检查。
她自然也不敢再对丈夫提出想要取出那两枚跳蛋。
为了证明自己一直安分守己、没有勾引男人,苏柔甚至从早到晚都坚持含着那两枚劣质的桃红色软球。
含着它们做家务、出门采购,就连洗澡睡觉,也丝毫不敢松懈,让自己下体始终被撑得满满的。
然而,每到深夜时分,那两枚跳蛋便会在某一时刻,忽然疯狂震动起来。
白天一整天细碎折磨下来,夜晚的骤然震动就更加难以抵抗。
布满凸刺的软球互相挤压、跳动,以恐怖的频率折磨着苏柔已经敏感万分的穴内嫩肉,刺激成倍增长。
偏偏每次这种时候,都是夜深人静、丈夫正睡在她身边的时候。
苏柔本就羞于与丈夫谈论这些情趣上的东西,更羞于因为这样的事发出声音、吵醒丈夫。
所以,每当那两枚软球震动时,她便只能自己蜷起身体、夹紧双腿,咬住被角死死忍耐,任由那劣质又丑陋的东西在她体内兴风作浪,在一波又一波的狂乱情潮中煎熬地喘息扭动。
楚子航一开始只是想惩罚苏柔。
一想到那天她被房东舔了屁股,还叫得那么骚浪,他心中怒火就遏制不住。
可每当深夜,他藏在棉被下的手狠狠把按钮推到最高档,听到背后妻子压抑颤抖的喘息时,他心中又总会不由自主浮现出妻子趴在马桶上、摇着屁股被矮胖房东舔到高潮的那一幕。
熊熊怒火中,还夹杂着他无法否认的快意。
每当身后,苏柔被跳蛋逼迫至情欲顶峰、发出呜咽细小的闷叫时,他都会闭上眼,在心中幻想,此时是房东正在狠狠吸着苏柔屁股。
在这样的幻想下,楚子航甚至爽到射出过稀薄的精液。
渐渐的,楚子航不得不承认——他似乎的确喜欢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视奸、玩弄,甚至是侵犯。
哪怕只是想象,都能让他兴奋。
他也仔细想过,倘若是换别的女人做他老婆,他恐怕都不会这样。
唯有苏柔。
因为知道她有多么端庄守礼,又一直守身如玉,对他也是死心塌地,堪称完美。
想象中,唯有那个被别的男人玩弄的女人是苏柔,他才能爽到射出来。
——在那些龌龊的想象里,他固然觉得荒唐又心痛,但越是心痛,随之而来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楚子航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病。
即使目前的一切,除了房东那次,都还只是他的幻想,但……
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会喜欢幻想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亵玩。
楚子航觉得,他应该再实际验证一次。
或许是为了验证自己没病,或许是……他也很想再体验一次小弟弟硬到极致的爽感。
楚子航说不清自己的动机,但他知道,他应该再实际验证一次。
但整个过程得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要是苏柔真的失了身、给别人插了,他可就亏大了。
酝酿了几天,楚子航脑海中的计划渐渐成形。
这天出门上班前,站在玄关,楚子航悄悄把跳蛋控制器一口气推到了最高档。
也不管身后身体骤然抖颤起来的妻子,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正常上班、工作、开会、吃饭……
他甚至得意洋洋向同事们炫耀,自己昨夜又怎么把老婆操得在他胯下哭着求饶。
直到过了午饭时间,他才关掉控制器,拿起手机,给苏柔发了条信息:
【老婆,我们组中午加班开会,没吃上午饭,可以麻烦你送份便当过来吗?你知道我们公司在哪吧?】
信息很快回过来:
【当然知道,一点都不麻烦。不用这么客气的,老公。】
后面还跟了一个笑脸符号。
楚子航扬了扬唇角,约莫过了一个半小时,苏柔的电话才又打了回来。
“老公,我到你们公司楼下了。”
电话里,她嗓音虚软无力,透着隐隐的颤抖。
——也难怪,最高档持续了一整个上午,他不在家,她肯定忍不住淫叫出声了吧,肯定又像那天那样、扭着屁股发浪了一上午。
被强迫着连续高潮了一上午,收到他的请求后,还要撑起力气来为丈夫准备午饭,也真是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