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章不是第一次收录这种声音。
每次他都是坐在现在林沉坐着的位置上，看着那些让自己耳目一新的声音，找人写适合他们的文字，让他们配上声音。
只对声音感兴趣而已，从不会对人产生兴趣，而那些声音听了几次之后，多半就腻了。
他爱好声音，却又极容易厌恶声音。
开会时候从视频里看到林瓷身影的一刻，赵慕章第一反应想到的竟然不是她的声音，而是她在床上喷水的样子。
插入她身体里的东西她也没带走，是故意勾引他的吧。
那天弄到一半没进去，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冷水冲了十几分钟才冷静下来。
仅仅是从会议视频里出现的一刻，赵慕章底下便开始发硬。
就这个在自己哥哥面前都藏不住自己发情样子的女人……
念着文字稿，字字句句都带孟浪的尾音，比那天晚上还要压抑，可腿夹得很紧。
“……好像有人压在我的身上，耳朵上感受到一阵阴风刮过……”
赵慕章侧着身体，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
稿子又恐怖又色情，和那天看电影时候的感觉一样，但现在赵慕章要求自己声情并茂地念，参与感更甚，那一阵耳旁风吹得她的耳朵麻了一片。
林瓷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呈现声音的最好效果，所以才处心积虑让人身临其境，帘子和座位的高度刚好让外面的人看不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没有做过几次经验不可能这么丰富。
她现在都不用刻意找状态，自然就带着赵慕章想要的那种情绪念着：“那只手不带任何生命的体温，游走到下面，嗯……我只觉裤子一松，凉风合着那只手灌进身体里，可我……我感觉不到冷，那只手好像突然跟身体的温度融为一体……呃嗯……手……不能放在那里……”
赵慕章将手挤进到了她的腿间，隔着裙子布料揉着她的私处，林瓷抖了抖，说的词句融入到了本子里，她脱口而出的话和稿子上的内容一模一样。
稿子明明见了底，林瓷觉得马上要解放了，可看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人傻眼了。
上面写着：“自己编。”
临时给她挑选的一小段内容，很是仓促，所以没完成就把她带来录音间了。
可是后面她要怎么编？
反正中途停下来的次数也不少，林瓷索性卡在原地。
林沉一边沉浸其中，一边担心妹妹被赵慕章批评，小姑娘好面子得很，平时在家里都不能多说一句，更何况是陌生人。
但出了那么多次问题，赵慕章语气依然耐心：“若是你临时发挥发挥不出来，我可以帮帮你。”
后面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赵慕章的手还加重了下，几乎是在碾着她的最嫩处，林瓷闭了闭眼，呼气的时候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出来，赵慕章的指尖压着一点，只有那点得到短暂的快感，却加重了周围的瘙痒。
赵慕章半天没继续动作，林瓷双手扒着桌子，开口：“手指……放到了那里……嗯……我……可是他没脱我的，内裤……痒……”
顺着刚才念的内容顺下来，目前的处境完全能接得上，林瓷又没有临场配音朗读的经验，让她自己发挥，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好像就不是那么难了。
这个她熟，黎嘉信带她体验过。
或许小时候被哥哥管得太严，导致现在一被解放天性，便有种反抗哥哥从前管教的感觉，即使极力压抑，依然没能束缚住骨子里对哥哥灌输过道德思想的反抗。
当着哥哥面偷情是不道德的。
所以她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
思想的种子一出现，便在林瓷的心里迅速扎根，她想通了，事情便开始合理起来，因为喜欢，所以每次被黎嘉信带着体验新世界的时候，生理上都能有极强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