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瓷受不了那样激烈的刺激,可突然停下,生生将她从高潮中抽离出来,让她从快感中坠落到空虚的深渊,林瓷身体本能想靠近,被顾深推开:“下车。”
她瘫在一边,脸上是完全未褪去的期待情欲,眼神迷蒙不堪,身体都软软的,还要起身从车上出去。
外头的风不小,车门一开,吹到她被剪开露出的乳房和阴户,林瓷犹豫着不敢下车,手挡着自己的胸口和私处。
可他剪口子太大了,林瓷必须扯着周围的布料按住才能勉强不露出那么多。
顾深站在车门边,对着她张开双臂:“过来。”
林瓷撑着发软的身体挪动到车边,顾深便用双手揽过她的腰和双膝盖窝,将她从车上抱出。
林瓷都有些恍惚,她觉得自己不是被绑架强迫的,她倒更像个土匪,刚才勒索了他多少钱来着?
她靠在顾深怀里,腿夹得紧紧的,尽量藏住暴露出的地方,他们身上都没有特别明显的味道,却总能让人感觉到不一样的气场。
顾深的气场温柔到锐利,林瓷分辨不清那种感觉,矛盾的二者在他身上共存,刚才在车里他那样对自己,林瓷一开始的慌张戒备心都掉了一半。
她被抱着的时候,皮肤紧贴着顾深的衣服,车上颠簸,他的怀里却稳当,林瓷反而想要动一动,刚才的余韵长久都消退不了,一直到床边,她才重新提起战战兢兢,抱着顾深不肯放手了。
她透过缝隙看了眼周围,许非凡竟然没跟上来,才肯松手,让顾深把她放到床上。
林瓷在床上抱着膝盖,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看着这个让人分不清好坏的顾深:“我能安全出去吗?”
其实她也没经历过,但潜意识就是害怕。
“会的,我们只是玩乐,没有虐待的癖好。”他拉开林瓷的腿:“给我看看,刚刚是不是没弄到?”
温明慰都不曾这样哄过她。
林瓷半推半就被打开了双腿,花穴间到现在还在湿着,旁边的裤子本来还没沾到,路上夹着的时候也蹭到了不少。
“小狐狸,不要紧张。”
她被顾深哄着将本就形同虚设的衣服脱了,露出赤身裸体,林瓷依然在颤抖,顾深让她躺在床上,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按摩。
他的掌心很大,手指又修长,放在她身上,林瓷一点都不觉得像人的手,更像是一个什么怪物的,一双手像是抓到了她整个上半身。
一捏,便酥到了骨头。
林瓷抓着他的手,气沉而深:“那个许非凡,他,会怎么对我?”
“他不在的时候,就别提他了。”
感觉不太对劲。
明明是两个人带她来的,而且看许非凡那急躁的性子,竟然不是第一时间就来折磨自己,还空出房间给顾深。
还是说这个顾深才是最大佬的人物?
抱紧大腿。
顾深是男人,下手力度对她来说却刚好,不轻不重,让她很舒服,而他又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气息也跟着包裹在她的周围,林瓷睁眼便能看到近距离的他,鼻梁又高又长,在他脸上并不违和,唇的轮廓线也不明显,显得整个人深沉而神秘。
林瓷一双眼睛看得呆了,此时的脸红却是沉浸于对方的美色中,往好的方面想想,那天的场景,这几个男人任她挑选,还长得都不来,选哪个哪个上,更像是这几个男人主动来让她凌辱的。
古代女皇选男妃侍寝,也不过如此。
她乐观起来,也不抗拒,顾深的手从肩膀握到她的胸口,他好像也格外喜欢弄奶子,林瓷对他的手产生了好的记忆,低头看着两人身体间的缝隙,如同女子细腻白皙的手在胸口揉得一轻一重,手的热度很快便和她胸口的热度一样,渐渐升高,身上的皮肤和她的脸颊一眼,从粉白变得粉红。
“嗯啊……顾先生……”
林瓷挺胸送得更深,不自觉发出声音,脚立起一只,稍微往里挪动,便碰到了顾深的腿。
他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挤进了腿间,按摩着乳房,又对她的乳头感兴趣,手指搓弄着她的乳珠,将她弄到气息沉重不能自抑的时候,才开口道:“舒服吗?”
林瓷鼻息间浅浅应着:“嗯……”
顾深也没在她的胸口多做停留,往下捏到她的大腿,林瓷腿间泥泞,顾深去腿间自然能看见,林瓷连忙将腿合拢。
顾深锢着她的腿:“小狐狸,把腿打开。”
林瓷此时深陷迷乱,而他的声音又带着诱惑,林瓷也不思考别的,身体自然而然听他的摆布,打开了腿。
幽谷中的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吞吐着蜜夜。
顾深也不好奇,继续给她的大腿做按摩,依然用着如同潺潺溪水的声音般淌入她的耳朵:“把身体放松,好好感受。”
他的手没有刻意往腿间挤去,此时林瓷都感觉大腿不怕痒了,顾深的手带给她的是一寸一寸的电流,让她只有不断加深的意乱情迷,本能将腿往他手里送。
她舒服地喘息:“嗯……”
手按到了膝盖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顾深此时将手松开,林瓷迷离地看着他。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带着浅浅的笑:“你把我裤子弄得太湿了,在这里这么久都没干。”
所以脱下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解开裤子的时候,手中的皮带依然拿着,直到裤子和内裤都脱下,林瓷不好意思看他翘起的地方,紧紧闭着眼,等待降临的时刻。
她知道顾深会进来,在车上就感觉他那里那么硬了,把她的身体惹到动情,没有东西进去过,林瓷身体里的火便降不下来,可她又害怕太过头,所以只有和一个男人做的时候,才是刚好的。
她闭着眼没看到顾深,却听到了他的喘息,越来越明显,方才在车里都不见他这么兴奋。
顾深看着完全放松下来等着被操弄的林瓷,拿着皮带的那只手忽然颤抖,还咽了咽口水,激动得都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就是为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