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在家里待了整整一周，父母每天在家陪她。
娜娜受到惊吓，连卧室都不愿意出。
每个白天董云蕊亲自给女儿端茶倒水，每个夜晚许书怀陪着女儿睡觉，夜夜为女儿舔舐身上的伤口，尤其是小嫩屄和嫩菊上的撕痕。
娜娜总要跟爸爸舌吻很久很久才能睡着。
与此同时，董秘发来消息，张纪科终于露出獠牙，要求万利地产把代言费从五百万提高到两千万。
许书怀微蹙眉头，接着微笑，回道：“给他，留下证据。”
张纪科当然不会傻到亲自出面，但万利的公关团队也不是傻子，什么内线暗探早就开始布局。
两千万，小钱。
许书怀还在等。
万利新楼盘的广告如期拍出，现场活动如火如荼。冠军效应明显，新楼盘一百套房有三千组摇号。
万利地产抓紧时机紧锣密鼓地安排别的活动，同时公关团队对张纪科团队有求必应，试图麻痹对方。
果然，很快，得意的张纪科再次发来要求，这一次不是通过董秘，而是司法给董事长许书怀。
“许董，我最近遇到了点麻烦。”
“哦？需要我帮忙吗？”
“对许董来说可能是小事一桩。”
“张先生请讲。”
张纪科发来一张照片，是一间华丽的赌场，现场弥漫着纸醉金迷。
“在澳门输了点钱，不知道许董能不能帮我周转一下。”
许书怀把手机递给董云蕊，面色沉重。
云蕊扫了一眼，脸色也变得凝重，道：“赌博？”
许书怀点点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网？这可是个无底洞。他只会变本加厉。”
“我再想想。”
万利和许书怀都已经掌握了有力证据，一旦真的公之于众或者诉诸法庭，张纪科不会惬意。
夫妻俩对视一眼，两人心里是一样的顾虑。
一旦撕破脸，女儿被强奸的视频一定会被传到网上。
两人正在商讨，突然门被推开。
女儿一袭白裙，素面批发，如一朵洁白的玉兰花。
“娜娜，你怎么出来了？”云蕊看到女儿鼓起勇气走出卧室，非常高兴。
“爸，妈，不要再拖了，摊牌吧。”
许书怀脸色一白，道：“女儿，可是......”
“爸！”娜娜神情庄重地看着爸爸，这眼神让夫妻俩觉得陌生。
“我可是许书怀和董云蕊的女儿，我天生就不是弱者。”
接着，她抿了抿唇，道：“他敢把视频发出来，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顶得住。”
夫妻俩呆呆地看着女儿，接着目光中透着悲戚，两人都想到曾经的聊天，丈夫担心女儿不能成长，接不住家里的产业，妻子说女儿可能需要一点刺激。
玩玩没想到是这样残酷的刺激。
许书怀拿出手机，回张纪科：“张先生，赌债恕许某和万利都不能奉上。”
“许董想好了？”
“不用想。”
“许董舍得自己的女儿？”
“不劳张先生费心。”
意料之中，当天晚上网上就铺天盖地地把那个视频传开了，几乎所有的网络社区都在议论。
视频的标题多种多样。
《疑万利董事长的女儿楼道玩虐恋！》
《富家千金玩得开——万利继承人开菊记》
《富豪父亲左边勤恳拼事业，浪荡女儿右边劈叉战雄鸡》
视频只放出一小节，娜娜的脸和身体部位被好事者截图做成长图，F大的社群里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