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过嫩滑媚肉,将最后一口淫水饮尽,林老爷子终于舍得抬起头了,他用娟子擦了擦嘴角的残留淫液,吻了吻林双双的脸颊:“爹爹去去就回。”
林双双侧过脸,献上唇跟他来了个浅浅离别吻:“嗯~夫君注意安全。”
……
今日上朝,格外漫长。
先是昨日大将军罗启天与宰相之子林双双的婚事无故告吹,以摔杯之礼退婚之事在民间闹得沸沸扬扬,传到遖皇帝耳边,被他神神叨叨旁敲侧击了好几番,接着是三朝宰相林公书请辞之事,朝野上下,无不苦口婆心劝留。
遖皇帝都肉眼慌了起来,几次恳求:“林公,这江山无你,国不定,民心不安”之类的话都说出来,奈何林公书去意已绝,让公公帮忙递上了几本册子,遖皇帝翻了翻册子,脸色几变,最终还是铁着脸应了他,许他择日尽快离京。
只是还是留了句:“若他日遖国……希望倒是林公再出山,助朕一臂之力。”
林公书高高鞠了个大弓:“陛下定能安国治邦,江山太平,乐享百年。”
这话不是空口白说的,林公书在梦中所见,遖皇帝治国有方,手段狠厉,虽然是个说一不二的君主,可同样因为他的手段可怕,朝廷之臣皆不敢在他眼底下作乱,国家依此举下去,上下严正,官僚不敢作乱,百姓民生乐业,自然享百年太平。
下了朝,告别几位弟子和同僚,林公书退了朝,从纵横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变成了普普通通的老头,林老爷子。
出了宫门,见等在路边的马车不是来时的那辆,而是换了一辆,林老爷子心中一动,猜到是双儿来接自己,不由地期待起来。
掀开马车门帘,一个身穿鹅黄浅色常服、头束发冠的美人儿,正依着车窗手握书卷垂眸发呆,见林老爷子进来,那美人儿杏眸忽得亮了,朝他盈盈一笑:“爹爹~”
“好双儿,穴儿好利索了吗,怎么出门……”
嘴巴倏地被害羞的人儿用小手堵住了,林老爷子垂眼,只见貌美有沉鱼落雁之色的双儿轻嘟起小嘴,双颊如桃杏染红,羞哒哒小声说:“在外头呢,爹爹不许孟浪。”
“那回家呢?回家就许孟浪了吗?”林老爷子坐到马车里,手一揽,柔弱似无骨的美人就坐到他腿上了,又怕自己重压着他,只浅浅地坐着,身子依偎进他怀里。
“回家……自是、夫君要如何,双儿就如何……”
“好双儿,听夫君的话,告诉夫君,穴儿怎么样了。”
“唔、爹爹坏,说了不许你说了。”林双双闭眼用唇堵住他嘴,过了一会儿才退下来,左右看了看放下帘子的马车,搂着他轻声道:“肿着呢,爹爹要……碰碰吗?”
“怎么碰?”
“夫君……双儿来接你,自是里面不穿……你摸摸,就知道了。”美人红了杏腮,牵着林老爷子的手探进书生装的长袍里。
“今日爱穿鹅黄,就是为了告诉夫君你娇嫩,要好好怜惜你,是不是?”
“才不是~”
探入穴儿里的双指捣上了宫腔,林双双软了腰抖着屁股,颤着声:“爹爹说、双儿穿鹅黄、好看~双儿就,都备了鹅黄的……”
林老爷子了然,动作轻柔了些:“所以昨晚的人夫装也是鹅黄色的。”
“嗯~”林双双微微提起腰,等林老爷子的手放到屄下了,他微拧着眉,控着沉下腰,用屄吃下一整只手,让林老爷子在肉径里抓他的宫儿玩,私处愉悦,他的神色却忧心:“双儿都备了鹅黄色,爹爹不喜欢了吗?”
他那日起来,就叫丫鬟替他买了好些像昨晚那样轻薄又透明的浅黄纱回来,各样的都有,肚兜也是,绣着娃娃和鸳鸯水鸟的,各种羞死人的花样,他都备了。
一想到爹爹会不喜欢,林双双觉得有些失落,惊喜准备还未派上用场就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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