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砚想,他生理性别毕竟是个omega,自然也不能免俗。更何况,叶乘风实在是徒有一张温润清雅的皮,其实黑到了骨子里。
趁着omega被肏到连话也说不出的时候,眉眼含着和煦的笑意,“斯砚想不想更爽?”像是在实验室跟人讨论机甲参数时的温缓语气,“我一定轻轻的,好不好?”
不知道时候套上性器的羊眼圈,刚一进入就引得omega痉挛似的颤抖,一个星期没被人疼爱过的穴肉本就敏感得不成样子,粗硕的性器填满了穴道,将羊眼圈上的软毛磨过每一丝嫩肉间的空隙。只不过是刚刚插入,那口鲜美的蚌肉便吐出大口大口黏腻的汁液,将下体染得一片狼藉。
他有意进得缓慢,毛茸茸的小圈仔细扫过每一寸柔软的嫩肉,逼得omega双腿缠上他的腰腹。最私密的地方传来的瘙痒逼得人几乎要发疯,泪水糊了满脸,像是发情期的母猫般溢出泛滥的汁水。
带着羊眼圈的阴茎顶到宫口的时候,林斯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雪似的侧颜上弥漫起异样的潮红,漂亮的凤眼合了起来,睫毛颤抖着,脸上有种混合着难堪清醒又沉溺的表情。
宫口本就敏感之极,平日里轻轻一顶都能让他抽搐着潮喷,更不要说是被粗砺的软毛刮弄,仿佛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瘙痒、酸软、酥麻......宫腔连同整个穴道都抽搐着,疯狂搅弄着含在内里的坚硬性器,失禁似地喷出大股的淫水。
“呜....痒.....你重点……”
alpha抽插的动作轻缓、性器却深入到了可怕的深度,细微的一个动作便能带出惊人的痒意。越是轻柔,就越是渴望更加粗暴的摩擦,恨不能将那块软肉捣碎成糜烂的汁液。
任谁看见老婆被别的男人干的神智不清、求着肏弄都不会开心,哪怕已经认清不能独占的现实,嫉妒依然不可避免。紧贴着后背的胸膛高热坚硬,顾霆嗓音暗沉,“宝贝怎么又要重点了?是不是他不行?”
于是后穴也进了一根,那圈柔软的小东西带在性器上就变成了可怕的刑具,反复折磨着两处敏感柔软的肉穴,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快感鞭笞着,蜷缩的身体被人强行打开侵犯,就连身前的秀挺的性器也没被放过。
那里已经不知道被弄射了多少次,被男人的唇舌、手指当成了玩具,被吸干了所有存货,半硬不硬地被人握在手里,拿羊眼圈柔软的长毛拨弄着布满了神经末梢的顶端,颤抖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清液。
到最后,只需要拿着小小的羊眼圈在他面前一晃,Omega就会软了身子,手指下意识勾着alpha的指尖,小猫似的晃弄着求饶,一口一个老公,说什么都肯答应,乖得不行。
他不知道被轮奸了多少次,alpha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谁都要在老婆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争抢的最厉害的时候,甚至想要四个一起进来,可惜那里实在太小,进了三根已经是勉强,穴口被撑到极限,稍微一动老婆就抖得不成样子。娇气得厉害,不过是刚刚进了一点,就哭得满脸是泪,扭着身子要逃,漂亮的眼睛瞪圆了,哑着嗓子要让人滚,这才悻悻然作罢,只能拉着老婆的手心肏弄,弄得一手湿淋淋的精液,逼着那张嘴连指缝里的液体都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才肯罢休。
Omega眼睛疲倦地合着,漆黑的长睫在颊上打出浅淡的阴影,脸色绯红,过于激烈的快感宛如高压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终于使他的肉体达到了极限,精神也在反复的高潮中陷入空茫,他安静地蜷缩在丈夫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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