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一边挺腰撞入窄紧的后穴之中,一边将林斯砚架在桌角,坚硬的棱角磨在娇软的阴蒂上,勾挂住银环时更是令人崩溃的酸涩刺激。当桌角肏入嫩逼之中的时候更是令人崩溃,狭窄的穴道被棱角分明的木质桌角撑成怪异的套子,阴蒂抵在桌子与银环的缝隙间,被碾开成糜烂艳红的一片,身后如铁棍般狰狞的利器不断进出着,同桌角一同玩弄着这具被情欲泡熟了的躯体。
林斯砚要是早知道穿个环会被这几个alpha这么轮番折腾,当时一定选择召出机甲把叶乘风暴打一顿。
林斯砚脖颈如同垂死天鹅般的弧度,双手被反折在背后,被凌诀牵引着去摸在后穴中肆虐的巨物,那东西尺寸一手甚至握不住,也不知道狭小的肉穴到底是怎么吃下这种狰狞的利器的。指尖虚虚半圈在肉刃根部,随着撞击的动作,饱满滚圆的囊袋击打在手指上,灼热的温度让人不由疑心是不是连手指也一同肏弄了起来。
结束的时候那一方桌角水淋淋的,alpha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样子,声调温柔,“怎么被这种死物也能干出乐趣来?”他心疼地揉了揉被磋磨的红肿的肉蒂,又逼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淫水,“小狗被桌角弄尿了。”
林斯砚顿了一下,心里对alpha这种生物的不要脸程度的认知又提高了一个台阶。
他面色绯红,从凌乱的喘息中可以听出来他压住呻吟压得很是费力,因此也没机会开口冷嘲热讽,这给了凌诀相当大的发挥空间,冷峻的冰山一般的alpha,开口说的却全是下流话。
“害羞了?”
“这么久了还怀不上,骚逼就该当尿壶。”
林斯砚面无表情地瞪着他,被情欲染过的容色显然大大降低了杀伤力。凌诀看了半天,竟然笑了起来,抱着他颠了颠,温柔地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吻,用口型很轻地说了三个字,林斯砚看懂了,但一直没有回答,仿佛那仅仅是无关紧要的三个字。
于是那丝柔情就像是深夜里燃起的火星,没到天光亮起就熄灭得仿佛从没有存在过。
林斯砚逃走的前一天晚上,凌诀往他后穴里塞了足有二十厘米长的一串水晶拉珠,开头只有红枣大小,最后几颗却足有鸡蛋大。
几乎没空过的穴眼张开了一个一指大小的小洞,鲜红的媚肉仿佛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浓稠的白浊沿着穴口往外流,配合和omega冷淡的脸色,别有一番情色滋味。
透明的珠子一颗一颗被塞了进去,开始时进的很容易,最后几颗却遇到了阻塞,凌诀指尖抵着珠子微微用力,另一手拽着omega身上的链子,让他一点也挣动不得。
柔软潮湿的穴口被珠子抵着微微凹陷,像是清晨含着露水半开的花苞似的,被外力强行入侵,羞涩地打开一张小嘴,将鸡蛋大小的珠子艰难地吞下,最后一颗卡在穴眼处,半颗露在外面半颗含在里面。
透明的珠子每一个棱面都打磨抛光的光滑细腻,反射出漂亮的光线,原材料的价格加上手工费,足以让林斯砚再次感慨一句“败家子”。
软红的穴肉通过珠子隐隐绰绰地展示出来,被光线折射地有些失真,但漂亮地毋庸置疑,简直不像是一场淫靡的情事,反倒像是某种价格昂贵的奢侈品。
omega被拉珠和肉刃一共肏弄着身体,眼底水色摇晃着摇曳的光线,汗津津的身体仿佛浸过水的冷玉,摸上去就是一场奢侈的享受。
“我一直这么关着你,你会恨我吗?”
凌诀第一次和他讨论起关于囚禁的话题,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态,沉郁的眼神却莫名让人有种他十分小心翼翼的错觉。
林斯砚在潮水般涌来的快感里睁开眼,定了定神,眼神一如初遇时冷清,细看却又有些别的意味。
“不会。”他笑起来,又反问了一句,“你舍得吗?”
凌诀展开林斯砚给他留下的纸条,他用着这个年代不多见的纸笔,字迹端正秀气。
“我也只叫过你‘指挥’。”
你舍得吗?你已经见过他柔软多情的样子,见过他在你怀中一觉安心睡到清晨的模样,你舍得让他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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