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通知你而已。”
ALpha的手指很长,手掌宽大,这些日子在军部的训练让他的手指上又多了一层薄茧,抚摸在柔软的皮肤上,带来阵阵酥麻。
不过是轻轻抚弄几下阴茎,那根漂亮的东西就在手中逐渐舒展成硬挺的姿势。
同为雄性的象征,林斯砚的性器在他手中却变成了可以随意亵玩的性玩具。
粗糙的指腹揉捏着那根因为久未发泄而撑得饱满圆润的囊袋,没捏几下便仿佛失去了兴趣似的,又去抚摸微微抽搐着的铃口,指尖顶开闭合不上微红的尿口,陷入一小节坚硬的指甲,尿道塞被推到更深处,几乎要顶弄到膀胱里。
Omega大腿根处的肌肉痉挛似的抽搐着,藏在被子里的手微微一动,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妄图阻止他进一步更加恶劣的动作。
即使如此,除了喘息声稍显凌乱,Omega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凌诀打量着他那张沉静到无波无澜的面容,前所未有的恶意涌上心头,林斯砚那点阻止的力气对他来说等于没有,手腕轻轻一动,指甲刮蹭过尿口内娇嫩的红肉。
“呜……”
omega眉心出现细小的褶皱,敏感的尿口被彻底撑开的感觉太过令人恐惧,酸涩的疼痛与饱满的涨意纠缠而上,他终于被敲开了唇齿,发出细小克制的呻吟。
“宝贝在我床上都浪叫那么多次了,今天怎么不叫了?”
他指尖下压,微笑着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这里,通过扩张可以到大概8mm大小,你下面的那条尿道更是可以达到15mm的大小,完全可以承受成年男人的指交,宝贝想试试吗?”
这是军部驯化军妓的手段之一,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在作为军妓的一瞬间,全身上下每一个孔洞、每一寸肌肤都只剩下了一个作用,为取悦主人而生。
林斯砚两条尿道虽然时常被尿道塞堵塞,被控制了排泄的权利,但都还在无伤大雅的情趣范围之内。他并没有经历过专业的扩张,手指自然插不进去脆弱的尿道,仅仅是指尖一点点指甲,便足以让他不堪承受。
“不想。”Omega神色镇定,他不再刻意撒娇,收敛了所有曾经施与他人的柔软温情,显露出内里冷淡疏离的本质,“别叫我宝贝。”
“为什么?”
凌诀像是真的迷惑,手指往下,触碰到一片软热肉阜,指尖往里一探,便是一片淋漓湿意。
“湿成这样……不让叫宝贝,是想当小母狗吗?”
银色冷光一闪而过,两指指尖捏住了软烂的阴蒂,再往下,略硬的触感,隐蔽的尿口中含着严丝合缝的塞子。稍微往下一按,便将尿口撑得发红微肿,黏湿的液体从层叠的穴肉中溢出,将手指弄得一片滑腻。
紧实平坦的小腹下微微鼓起不自然的弧度,凌诀一手按了上去,捏弄着因为一夜未曾发泄而鼓起的小尿包,让它在手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
Omega双腿难耐地曲起,细腻的腿部肌肤摩挲过凌诀同样赤裸温热的双腿,两人肢体纠缠在一起,浮动的情潮从皮肤接触的地方炸开,粗大硬挺的性器横亘在柔嫩的腿心处,色情地顶弄着。
“感受到了吗?”
“还没插进去,你就把我的鸡巴弄得湿透了。”
Omega仰起头,这个动作让他脸颊到肩颈的线条绷成优美的弧线,他就连喉结也生得雅致,随着不由自主地吞咽动作而上下滑动,深陷的锁骨形成浅浅的阴影,与雪白的胸膛在天光下透出一种玉石般莹润的质感。
可惜他们心知肚明,都是假的。
天光是假的、臣服于欲望的身体也是假的。
只要往窗户处一看,便会发现整个房间的窗帘紧紧闭合,没有特制的开关,谁也无法打开。室内的智能系统将光线模拟成足以以假乱真的天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化,让人错觉自己还站在自由的天地之中。
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可以从周围环境中判断出自己所处的方位、规划出逃跑的路线。尽管这栋宅子安装了最严密的防卫系统,凌诀依然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