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alpha丝毫不给他喘息时间,只要稍稍一停,那只大手便如影随形地压上他的肚子。滚圆的肚腹手感极佳,触手温热滑腻,比最好的解压水球还要舒适,只要一想想这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凌诀的心情就不由好了起来。
“我倒是不介意一直压着宝贝的肚子,只要斯砚愿意就好。”
林斯砚今天早上难得没能在六点自然醒来,他被木马折磨了半个晚上,然后又被迫含着凌诀的东西睡了一晚,困倦得睁不开眼。结果抱着他的凌诀人还没清醒,那根东西倒是先醒了,插在后穴里硬得像根铁棍。林斯砚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拍了他一巴掌,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离开。性器还没滑出去一半,便被凌诀反身压在了身下,alpha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懒洋洋地问他:“昨天没喂饱你,又想吃鸡巴了?”
凌诀赶着去军部,动作凶得要命,抽插间甚至带出了艳红的肠肉。林斯砚当然不肯配合,抽噎着要躲,被他勾住了乳环,锁在床上,只能乖乖张开腿,任由他撬开生殖腔,射了一肚子精液。由于时间不够成结,凌诀一身火气只泄出去了一半,人变得愈发恶劣,叼着林斯砚的后颈,一边注入着信息素进行标记,另一边埋在生殖腔口半软的性器不自然地勃起。
已经有过几次经验的林斯砚顿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偏偏被勾着敏感的乳头,只能眼睁睁感受着那硬烫的肉棒张开马眼,喷射出更为高热的水流,激荡在敏感的腔壁上,被另一个男人在身体里射入肮脏的尿液的羞耻,以及冲刷所带来的酥麻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林斯砚腰胯无意识地顶弄着,性器却被尿道塞堵死,精液逆行而下,进入膀胱之中,将尿包撑成一个小小的圆球。
alpha的气息灼热缠绵,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角眉梢,语气温柔地似乎要滴出水来,“宝贝被我彻底弄脏了怎么办?”
那一肚子精尿被肛塞牢牢堵在小腹之中,任何一点轻柔的触碰都能引起主人身体的震颤,更不要说是被人恶劣地揉按。林斯砚咬了咬牙,逼着自己抬高了臀部,一点点将那粗糙的绳结吞入了肉穴之中。
娇嫩的穴肉经不起这般粗砺的折磨,甫一进入便痉挛着推拒,反而使的嫩肉密密匝匝地紧箍着绳结,淫水将嫩肉与绳结黏连在一起,像是被人用胶水粘在了一起,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
凌诀意有所指地看着他腿心处淅淅沥沥流出的淫水,“宝贝再不动的话,等骚逼里的水把绳子泡大了,可就真出不来了。”
“还是骚逼就是想含着绳结睡一晚上?”
绳结与肉逼分离时牵扯出不舍的穴肉,拉长成湿红的一丝,缩回时发出黏腻的水声,穴口一片狼藉,红肿的阴唇被浸染的淫靡发亮,伴随着主人的抽泣声阵阵抽搐着。
凌诀眼神沉暗,明明是嫉妒,却偏偏要污蔑是林斯砚浪荡,“看来骚逼真的很喜欢吃绳结,宝贝今晚要睡上面吗?”
林斯砚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上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液体,地板上一道湿滑的银痕,沿着长绳的方向一路漫延,泪水将视线模糊,滚圆的小腹加剧了行走的压力,脱力时肛塞被顶得更深,一次又一次狠狠碾压过后穴内最敏感的一点,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穴肉软烂不堪,阴蒂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研磨了出来,肉蒂被蹭成原来的几倍大,直直地挺立在空气中,每一次被细小的绒毛扎过,都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到最后,他骑在绳子上哭着不肯再动,冲着凌诀胡乱发脾气,结果乳环和阴蒂环上又被牵了绳子,细长的链子将乳头和阴蒂连在一起,中间延伸的一截握在凌诀的手中。
恍惚中林斯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发情的小母狗,被主人套上了锁链,只要有一点点不听话的地方,便会被拉扯住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施以最严厉的管教。终于走到尽头时,林斯砚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汗水将脸色衬托得艳如绯樱,他乖顺地窝在凌诀怀里,浑身的骨头都是软的,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温热的水流带走了身上黏腻的汗水,隔着浴室中蒸腾的水汽,凌诀看见了林斯砚的眼睛,他像是陷入了某种缥缈的幻境,眼神一时迷茫一时清醒,胸膛靠近心脏的位置被指尖抵住,轻轻勾弄了一下,林斯砚嗓音沙哑,只呢喃了句什么便疲累之极地合上了眼,陷入了沉睡之中。
“指挥......”他声音很轻,落在凌诀耳中却宛如惊雷,让他整个人倏然一震,低头近乎虔诚地吻住了林斯砚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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