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的……好疼、停……停下好不好?”
连接着阴蒂环和乳环的细链收缩成了两只手掌长的一条,灿金的光泽在雪白的皮肉与殷红的肉蒂、奶尖之间晃悠,金属的冷色与蒸腾的艳色混杂,勾勒出一副令人唇舌发紧的美景。
林斯砚几乎成了一只蜷缩的虾米,腰背向上弓起,小腿与大腿紧贴在一起,被双手紧紧按在肩膀两侧,雪白精致的小脸无措地搁在双腿之间,与湿滑吐水的嫩逼连成一线。凌诀根本没听清他在哼唧什么,目光死死锁定在他不断开合着的唇瓣之间,软红的舌尖隐藏在羞涩的唇齿之后,随着哭声,隐隐冒出一点尖来。往下,狭窄的细缝隙宛如另一张会呼吸的小口,流出黏腻的银丝,欲断不断地挂在窄小的阴唇的边缘。
凌诀胯下硬得发疼,军装制服裤子被顶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赤裸裸地彰显着自己的迫不及待。他将那团大包抵在林斯砚的唇边,平静地下了结论。
“你就是喜欢受虐,骚逼又喷水了。”
“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林斯砚从小在黑市角斗场里长大、感知力异常敏锐,对于疼痛和快感感知远超常人,身体更是在频繁残忍的性爱快速地学会了在疼痛中获取快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凌诀并没有说错。
他赤裸着维持着这么一个淫荡放浪的姿势,3S级alpha粗大的性器隔着硬质的布料从娇软的肉逼摩擦而过,顶过雪白的下颚,停留在柔嫩的唇瓣上。
裤子上的金属拉链冰冷,布料微硬,给细腻的肌肤带来了轻微的刺痛感,更多的,却是由此而衍生出的酥麻痒意。哪怕隔着一层衣服,也能勾勒出其下性器狰狞的模样,泛着蒸腾的热气,仅仅只是想象,就知道那根坚硬的肉棒插进身体里时会填充满整个穴道,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体验。
林斯砚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确实在这段日子里食髓知味,他抿着唇,湿漉漉的眼睛讨好地看着凌诀,脸颊轻轻磨蹭着那一鼓囊的大团,软红的舌尖舔舐着硬质的布料,将它濡湿出深色的痕迹,在凌诀粗重的喘息声中放软了语调,“老公解开好不好,我跪下给你口。”
凌诀垂下眼睛遮挡中眸中一闪而逝的阴鸷,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件小事,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问道:“你叫顾霆就是哥哥,怎么叫我老公?”
林斯砚揣着明白装糊涂,露出一幅茫然不解的模样,“叫老公不好吗?”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凌诀一眼,像是在面对蛮不讲理的男朋友,目光中明晃晃地写着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呀,无奈又亲昵地问:“那老公想要我叫你什么呀?”
叫老公当然好,倘若他愿意只叫自己一个人老公,凌诀能把他捧到天上去。但现在老公不过成了这小婊子床上讨好人的手段,被夹在三个人中间时,哭得一抽一抽的,逮着谁都是一口一个老公,把人激得心里火气直冒,忍不住就想在床上狠狠地教训他。对谁都是一样也就算了,偏偏有个顾霆,一来便扑到人怀里,泪眼朦胧,哑着嗓子都要撒娇,亲昵又依赖地叫着“哥哥”。
嫉妒的毒焰一经燃起便烧成了燎原大火,要算的账太多,凌诀竟然奇异地平静了下来,他将自己裤链解开,灼热的性器包裹在白色的棉质内裤中,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抵入林斯砚的湿热的口腔之间,口中吐出简短的命令,“舔。”眼见林斯砚努力撑着身子、掰开双腿,湿润的小舌隔着柔软的布料乖巧地舔弄着性器,他才状似随意地说道:“就叫阿诀吧。”
阿诀。记忆里的林斯砚永远都是一幅冷淡的模样,哪怕实训课一起组队参与过无数训练,凌诀也从不觉得林斯砚对自己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们两个能组队这么久,全有赖于林斯砚以为自己对他没有觊觎之心,不像他那些狂热的追求者一般。珍宝兀自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不知道暗处的觊觎者已经早早将他的生活严密的监控起来。
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在联赛里同林斯砚用平静的口吻道:“认识这么久了,不用叫我指挥,可以叫我阿诀。”小婊子当时应了声好,过后却依然是那副疏远冷淡的模样,客客气气地叫着“指挥”、“凌同学”……
他低头看着林斯砚,小男朋友此时乖巧无比,像一只贪嘴的小猫,脸颊和鼻尖在鼓胀的胯间不住磨蹭,舌尖将棉质的布料舔的一片濡湿,温热的呼吸隔着布料缠绵在性器之上,不过片刻,那里便溢出兴奋的腺液,再次胀大了一圈。凌诀哑着嗓子夸奖,“乖,用嘴把裤子脱下来。”
林斯砚委屈地横了他一眼,努力用牙齿去够内裤的边缘,他这个姿势实在很难用力,牙齿磕磕绊绊,只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润的痕迹,腿心处的淫水连绵成一道细长的银痕,最后只能委屈地用脸颊蹭着灼热的性器,牙尖隔着布料轻轻磨着性器硕大的龟头,嗓音委屈的要滴出水来,“阿诀,我脱不掉.....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愿意的时候,实在很会讨好男人。这种如同急得围着罐头团团打转,翘着屁股流着淫水,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奖赏,只能冲着主人软软撒娇的发情小猫的形象足以让圣人也为之堕落。凌诀不是圣人,他早已成为林斯砚的俘虏,自然也无法抗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无可救药的沉沦。
越是沉沦,就越是想要欺负他。他抚摸着Omega柔软的黑发,胯下已经硬得发疼,大度地放宽了条件,“允许宝贝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