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过了顾家一半掌控权的顾霆愈发稳重,只看他这样子,谁也想不到他刚才是在调控着情趣用品的震动强度,他侧头瞟了一眼叶乘风,“殿下还真是厚颜无耻,论过分谁比得了您?”
台上的林斯砚光芒万丈,是机甲设计专业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将无数吸引来的蜂蝶隔绝在外,谁能想到他此刻身下套着贞操锁,尿道中塞着细长的尿道棒,湿红肥沃的肉穴中含着跳蛋,前列腺处更是贴着感应芯片——只要有人轻轻一点控制按钮,这些器具便会释放出细弱的电流,同时刺激着下体所有的敏感点。
饱满的汁水在穴腔中流动着,被紧致的穴口和冰冷的金属锁具牢牢锁在身体内部,饥渴地将内里包裹着的跳蛋缠上湿滑甜蜜的汁液,身体的主人却只是静静站立在万千目光集聚的高台之上,在如梦如幻般的星光之中,以一种平静到冷冽的声调不紧不慢地背着早已准备好的稿子。
顾霆唇角微微挑起,这真是天下最划算的买卖。不过是帮男朋友准备一份毕业演讲的稿件,便可以让他在万众瞩目下穿上这么一幅淫器。这几乎给了他一种错觉,被众人期待渴望的高岭之花,终于心甘情愿地落入了他的巢穴,将身体的欲望一并交付于他,从此他的欢愉与痛苦,都握在他的掌中。
这种美好的买卖自然不只有顾霆一个人肯做,倘若林斯砚愿意公开竞标,怕是排队都要绕礼堂一圈。哪怕是在他的四个alpha之间,也产生了不小的竞争,就算是最不擅长这些的游泽霄,从小也不知道参加过多少个这种场合的宣讲,更不用说是从小出入于政场、军部的叶乘风和凌诀,能用一篇小稿子换老婆一次心甘情愿,谁不想要?可惜,在几个alpha即将大打出手之前,游泽霄三人便因为易感期玩弄老婆太过分而被排除在外。
叶乘风心里暗忖,确实过分,但他并无丝毫反思之意,若是没有顾霆搅局,那天的小未婚妻只会更加美味。
被鸡巴将脸抽得泛红的小未婚妻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抿着唇不再做徒劳地躲闪,任由男人下流的将鸡巴贴在自己脸庞上,一手还要被迫握着性器撸动。
身后的顶弄过于激烈,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宛如毒龙一般在身体中游移,逼得林斯砚不由张开嘴小声喘息着,然而这就给了身前的alpha可趁之机,性器硕大的头部、粗壮的茎身、甚至是饱满圆润的囊袋总会精准地抵在他的唇边磨蹭,雄性带了点淡淡腥臊的气息混合着信息素和沾染了体温的沐浴露清香一同盈入鼻尖和口腔之中。
在激素的加持下,口腔上颚的皮肤变得格外敏感,被坚硬的龟头顶弄着,带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林斯砚几乎要克制不住想要将它含入口中,细细咂摸的欲望。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有灼热的激流在身后两个腔道之中发泄而出,黏稠的白浊被粗壮的鸡巴牢牢堵在腔道之中,落入应该孕育生命的巢穴,与此同时,抵在脸颊上的性器也颤了颤,滚烫的热流激射而出,林斯砚睫毛剧颤,被浓重的精液射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身后的alpha弯腰捏起他的下巴,Omega青年精致冷淡的面容被男人肮脏的精液涂满,漆黑的发丝间沾染着流淌的浊液,他闭着眼,精液从颤抖的睫毛滑至高挺的鼻梁,沿着精致的侧脸,一路流淌到颈窝之中,冰雕玉琢的刻像刚一生灵,便人拉下了淫秽的地狱,浸泡于男人黏稠的精液之中。
一向温柔的凌诀似乎恢复了点初见时高冷的冰山模样,嫉妒蚕食心脏,粗鲁地在他脸上擦了两把,“小婊子骚死了,这么喜欢吃男人精液。”
林斯砚呜咽两声,在黏液的精液中艰难地睁开了眼,委屈地蹭了蹭男人的掌心,声音软的不行,“不喜欢....喜欢你的.....”
他被干得迷迷糊糊,其实连是谁都没看清,只是下意识地讨好,结果却为自己惹来了更为残忍的对待。
被哄的那个更为激动,性器一瞬间重新挺立了起来,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揉弄,吃醋气疯了的两个男人更是嫉妒得厉害,抓着他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次次都顶着敏感点肏弄,将他顶的哭叫不止。
被尿道棒堵住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套弄,揉得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身不住往前送,精液却被牢牢堵在其中,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
他抽噎着答应了男人要进入他的身体的要求,委屈地舔舐着男人的性器,将它含入自己的喉口,身下自发收缩着伺候着停留在身体中的性器,像一个发浪的婊子勾引着无情的恩客,才换来了射精的恩赐。
可惜他的恩客连这点自由也不肯全然给予,抽出尿道棒的同时便用指尖摁住了发泄的出口,这处男性的象征早已失去了自由射精的权利,憋闷多时的精液被指尖压着,一滴一滴地顺着手掌汇入腿心处流淌的淫液之中,高潮被无限拉长,延绵不断的欢愉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颤抖着拥住alpha的身体,连脚趾都浮上了一层潮红的色泽。
男人低笑着拨弄手中漂亮的性器,哪怕松开了手指,乳白色的液体也只会缓慢地从铃口流出,omega脸色潮红,身体痉挛,女穴失控般的收缩着,将裹在内里的性器吞吐地又大了一圈。
他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男性痛快的发泄,反而像是被操到了潮喷,沾满浊液的手指轻佻地拍了拍Omega漂亮的脸蛋,“小母狗现在有三个洞可以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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