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很早就察觉到林斯砚在情事中总是给自己留有一分余地,他不在乎和谁上床,也不在乎身子被玩弄成什么模样,却总是要在灭顶的快感之中艰难地保持着一分清醒。
越是濒临疯狂,就越是克制清醒,这是黑市的决斗场留在他身上的烙印,几乎要刻入他的本能之中,叶乘风心知这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
但……他看了一眼林斯砚的模样,有时候叶乘风甚至怀疑林斯砚是故意的,不然他怎么会完全没有意识不到自己沉浸在情欲中,皮肉泛着潮红,下身无意识地去吞吐阴茎,眼底深处却透着清醒疏离的模样有多诱人又淫荡,足以让他的Alpha们心甘情愿地死在他身上。
他看着游泽霄与自己的omega下身相连的模样,再一次品尝到了当初那种憋闷的感觉。
“你还不出来?”
怎么会舍得出来呢,只要尝过那种滋味,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离开,恨不能将自己彻底融化进他的血肉里,与他永远相连。
可那口嫩逼他还没有尝够,便要被迫与一个又一个觊觎者分享,他看着游泽霄,眼神嘲弄,这可不就是小三吗?插入他和他的omega之间的,无耻的小三。
粗壮的阴茎一寸寸从肉穴里出来,浓密略硬的耻毛刮过娇嫩的穴肉、蹭过阴唇、从阴蒂上扎过,又痒又麻,刺的柔软的腔道中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黏液。
最先出来的是两个饱满的囊袋,上面布满了湿淋淋的淫水,反射着淫靡的色彩,穴口咬得太紧,以至于拔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游泽霄甚至被箍得有些发疼,但更多的还是被迫离开心上人身体的不爽。
随后是青筋狰狞的茎身,它抽出时还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同样沾满了淫靡的水光,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充分展现着雄性强悍的性能力,繁衍的本能令它离开后不甘地跳动了两下,妄图再次回到那个自己本该呆着的温暖潮湿的巢穴中,充分向自己的雌兽展示足以征服他的力量。
如鹅蛋般圆润坚硬的龟头离开时勾住了阴蒂上小巧的银环,将它拖拽成一个锥形的肉尖,牵引出阴阜中堵塞的大量淫水,将两人的下体染得一片淫靡不堪。
林斯砚双腿骤然收紧,却被卡在腿心中的alpha身体牢牢挡住,只能无措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修长的手指凌乱地护着红肿的阴蒂,高热的阴阜竟然让林斯砚有种烫手的错觉。
洁白的齿尖在湿红的唇瓣上咬出泛白的浅痕,Omega从鼻腔中哼出细软的呻吟,水润的眸子有些失神,他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白皙的手指搭在软红糜烂的穴肉上,染了一手腥甜的汁水,就像是一团冰雪在自己眼前化开,逐渐展露出艳色的内里。
游泽霄眸色一暗,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再次挺身进入的欲望。他觉得自己胸膛里仿佛烧了一把火,一边是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撕碎的暴虐,一边是恨不得细细亲吻遍他身上每一分肌肤的爱怜。
叶乘风靠近林斯砚的时候,游泽霄觉得自己几乎要呕血,全身流淌着一种压抑的狠戾。他恍惚想起自己第一次易感期时,那时他还没有经历过种种训练,易感期来的突然且迅猛,原本只是打算教训几位仗势欺人霸凌同学的少爷,却险些将人打死。拎着人脑袋一下一下往墙上撞,鲜血染在手里的时候,大脑仿佛通了电一般,暴虐的杀意与快感从心底翻腾而起,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昏聩,倘若不是学校教官及时赶到,还不知要闹出什么样的岔子。
无冤无仇尚且如此,更遑论是此刻的夺妻之恨。血液变得鼓噪,眼前蒙上大片的血色,喘息粗重,瞳孔中泛着兽性的冷光,似乎下一刻便要咬住敌人的咽喉,不死不休。
“啪!”
很轻的一声,比喘息声也重不了多少,却震碎了游泽霄眼中的暴戾,甚至让他眼中现出了几分迷茫来。
林斯砚从叶乘风脸上收回手,他手脚发软,没多少力气,扇在人脸上的一巴掌比抚摸也重不了多少。打完先自己缩进了游泽霄怀里,捂着手,一幅把自己打疼了的模样,黏黏糊糊地亲着游泽霄,委屈地告着状。
“就是他强迫我的……我不愿意的……”
他这样子,真是像极了出轨后被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窝囊丈夫教训一顿后,依然不知悔改地当着丈夫的面向小三撒娇的荡妇。
可惜你钟爱的小三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这淫荡的身体,叶乘风冷冷地想,是真的惯坏了,该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