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时,顾霆便会插入他的身体之中,享受着高潮过后不断收缩着的内壁,拔出尿道棒,让他用嫩逼含吮着性器的同时排出膀胱中积累的液体,还要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调笑。
“小狗被肏失禁了。”
但找叶乘风也好不了多少。在叶乘风手中,娇嫩的雌穴尿孔仿佛成了另一个可供肏干的性器官。他总会要求林斯砚扒开自己的双腿,将小阴唇彻底拉开,露出小指大的湿润嫣红的穴口,他将尿道棒当成男人的性器,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尿孔中不断抽插着。倘若林斯砚中途脱力,拽不住阴唇,又或是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就会被他掐弄着阴蒂,将那颗可怜的肉蒂玩弄得足足有平时两倍大,弄得女穴一片湿润淋漓。
甚至在去基地时,林斯砚的后穴中也会被塞入跳蛋,牢牢地抵住那块敏感的凸起,在只有他们三人时,开关会被打开,激烈震动的跳蛋碾压着敏感的前列腺,尿孔被牢牢堵住,快感从尾椎沿着脊骨盘延而上。林斯砚扶着机甲操作台,除了眼角有些红看不出任何痕迹,看似认真地记着机甲的各项参数,实际上咬着唇才能压住溢出口的呻吟。
最崩溃的是林斯砚写报告的时候,前期数据已经整理完毕,报告只需要简单的汇总,叶乘风跟他各负责了一部分测试,因此时不时需要在一起讨论思路。
到这个时候,林斯砚就会被要求坐在叶乘风的怀里,用身体暖着他的性器。这个姿势,会被轻而易举地顶进宫口,湿漉漉的肉环被迫张开嘴,颤抖地箍住饱满挺翘的龟头,不知是想推拒还是希望吃得更深。
而现在,叶乘风写报告时只开了自己桌前的灯,林斯砚半坐在桌上,半明半暗的光影似乎在他身上渡上了一层浮动的流光,他生得极白,连下体也颜色浅淡。手指陷入雪白的膏腴里,将自己的双腿掰开,大张成一个M型。性器被贴在肚腹上,可怜兮兮地吐着黏腻的腺液,视线往下是一条湿润嫣红的肉缝,小阴唇不情不愿地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宛如一朵被迫张开的花苞,颤巍巍地往外吐着蜜汁,阴蒂被长时间地亵玩,肿得缩不回去,被轻轻一碰,就会让整个阴户颤抖。原本仅能窥见一点隐约粉色的后穴被黑色的肛塞撑开,边缘的一圈肉泛着红,一看就被激烈地使用过。
叶乘风指尖轻点着林斯砚的下腹,他用的力气很小,却足以让林斯砚一阵阵颤抖,眸光温柔缠绵:“宝贝被欺负得好惨,我去把他赶出去好不好?”
赶出去?他们现在可是在回程的星梭上,是打算让顾霆开机甲漂浮回去吗?
叶乘风和顾霆可能达成了某种默契,再也没在林斯砚面前吵过,也没再一起肏过他,私底下的阴阳怪气却一点也没少,看见对方留下的痕迹时嘴上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总要在林斯砚身上讨回本。
他刚从顾霆那里过来,生殖腔内被灌满了精液,穴道内更是一片狼藉,一肚子精尿鼓胀着,又被顾霆灌了不少水,膀胱挤压着饱胀的腹部,实在是受不了任何一点外界的刺激。
原本该去求顾霆让他解脱,结果他临时有星际会议要开,视频投影在空中,人人穿着正装,神色严肃,林斯砚却跪在桌子下,艰难地吞吐着口中粗长的硬物,嘴巴被撑得酸胀,性器上被吃得湿淋淋的,腹部却还要被顾霆踩着,只要这男人有哪里不满意便要碾上一下,逼着他伸着舌头将整根性器舔了一遍。
他会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口中的性器却迟迟不射,硬邦邦地戳刺着林斯砚上颚的软肉,咸腥的腺液蹭在他舌头上,像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纯粹的性爱玩具。
林斯砚嘴巴酸得厉害,下身湿了一片,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即将失禁还是将要高潮,被欺负得厉害了,一时脾气上来,竟然扔下了还硬着的顾霆偷偷爬着从屋子里逃了出去。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衣,为了防止进入投影中,腰压得很低,又怕脚链的声音被光脑接收,动作更是放得极轻。爬动时宽大的衬衣摇晃,露着白生生的一截细腰,两侧隐约可以看见深陷的腰窝,胯骨窄小,臀部却挺翘饱满,雪白的股缝间露出一截黑色的肛塞,嫣红的细缝若隐若现,扑面而来的色情简直要逼得人发疯。
爬到门口站起来时,眼角红着,眼神却冷冷的,鼓着肚子,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像极了怀着孕跟丈夫闹脾气的小妻子。他当着顾霆的面把门彻底合上,冲他用口型无声说了句话,“学长还是专心开会吧,我去找师兄了。”顾霆差点没忍住起身去抓他,粗壮的性器寂寞地跳动了两下,却再也没有一张温热的小口紧密地包裹伺候着它。
已经接过了顾家一半掌控权,平素姿态冷硬,喜怒不形于色的顾家下任当家人咬着后槽牙冷笑了一声,小婊子关不得、打不得、骂不得、逼的他的alpha只能在床上讨回来点利息。就这,做得狠了还要发脾气,惯得几乎要上天,现在都敢当着他的面敢去找其他男人,真当他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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