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攀附着叶乘风,因此男人的另一手也不再扶着他的腰身,手指伸向腿间,手腕卡在了那朵湿润的肉花之间,“怎么这就湿了?奶子这么敏感?”
突出的腕骨压着隐藏在小阴唇顶端的阴蒂,穴口被手臂撑着,阴唇被迫分开,湿软的逼肉自发吸吮着男人坚硬的手腕,淋漓的汁水沿着腕骨下滑,将整个手腕都染得水光盈盈。
阴蒂被坚硬的骨骼毫不留情地碾压,手臂几乎要横穿整个下身,将他微微抬起,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卡在逼肉之间的手臂上,穴肉被压得酸疼,被碾成薄薄的一片,阴蒂又麻又痒,连带着甬道深处也泛起空虚酥软的感觉。
“师兄....疼....”
叶乘风一直将那颗小豆子玩弄到缩都缩不回去,颤颤地顶在自己的腕骨上,任由他搓圆揉扁才肯收回手,手掌举到林斯砚眼前时,黏稠的水液甚至拉出了银丝,“潮吹了还说疼?被手腕都能干到潮吹,之前说的拳头也可以试试吧?”
他哪怕是故意吓人也是一幅平静模样,只有眸光暗沉,给人一种十分认真的感觉。林斯砚想起他第一次让自己口交时的模样,耐心细致地一点点将性器嵌入了喉管中。他拿过放在一边的藤条,放入了叶乘风掌中,赌气似将他的手掌合住,带了点委屈与娇矜:“师兄不要故意吓我,你要打就打吧。”
“这可是你主动要打的,一会儿不准撒娇。”他抬了抬下巴,“去跪好。”
林斯砚跪在床上,白生生的皮肉在灯光下几乎要晃花人眼,上身贴在床上,腰臀弯出令人心折的弧度,雪白饱满的臀部高翘着,双手将臀部强行掰开,露出粉嫩的穴口和嫣红的肉缝,像是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完全献祭出来的雌兽,任由强悍的雄兽肆无忌惮地摧折肏干。
藤条夹着风声落下,从后穴到嫩逼都被抽透,红艳艳地鼓胀着,叶乘风的手极稳,每一次落下都是相同的弧度的力道,他慢悠悠地报着数,夹杂着语气平静的陈述。
“第三下,逼里喷水了。”
“第五下,硬了还哭?”
“第七下,后面也湿了。”
林斯砚哭得连眼皮都红了,肩颈紧绷着拉出了凸起的痕迹,宛如即将刺破肌肤飞出的蝴蝶,白瓷般的皮肉宛如落入了冰水中又被捞出来,莹润透明的汗水沿着颤抖的背脊骨落入深陷的腰窝。
双手早就掰不住臀肉,无力地撑在床上,腰臀摇晃着,泛出颤抖的波浪。不管怎么躲,藤条都会精准地落在整只穴上,精准地连腿心都不会碰到,刺痛沿着穴口散开,阴唇灼热得仿佛即将融化。他甚至开始怀念起游泽霄用皮带抽穴的时候,起码那个时候还有其他地方帮忙分担。
从后穴到逼肉都被打得湿红糜烂,臀肉却还是雪白的,裹着殷红的肉穴,像是被剥了壳的肉蚌,只要轻轻一挤,便会吐出腥甜的汁水。
叶乘风放下藤条,宛如儿拳般的粗大硬物径直闯入滚烫湿烂的肉穴。肿胀的穴口宛如被强行撑开的肉套子,边缘的肉膜短暂的因为压迫而泛白后迅速充血染上了血色,艰难地箍住狰狞的茎身。被抽打的嫩穴还尚还沉浸在火辣辣的疼痛里,热乎乎的软肉颤抖地攀附上入侵者的身体,连暴起的青筋都严丝合缝地贴合住,谄媚地讨好着粗暴地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性器。
淫水沿着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整个柱身都被裹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滚烫的雌穴,龟头强硬地挤进深处隐秘的腔口,将紧窄的子宫完成撑成了性器的形状。
“不.....不要....”
林斯砚哭得手脚都在抽搐,痉挛着试图往前爬,被却alpha牢牢地钉在身下,连呻吟都成了细碎的不成调子的气声。
粗红的硬物在紧窄的小缝间不断进出,形成极其反差的视觉效果。叶乘风不再掩饰自己眼中可怖的占有欲,双手掐着林斯砚柔腻的腰身,拉着他往自己鸡巴上撞,指尖陷入皮肉里,留下艳红的指痕,“逼这么小,却这么能吃,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他像是要把自己嵌入林斯砚的身体里,与他彻底融为一体,每一次撞击都带得身下的躯体往前移出一小截,又被残忍地拉回来迎合着堪称残暴地入侵,穴口的阴唇被干得凄惨地外翻着,彻底化成了一团软烂的艳肉。
“宝贝肚子都被干得鼓起来了。”平坦的小腹上隐隐有凸出的痕迹,叶乘风拉着林斯砚的手去摸。怪异的触感让人不由惊恐,怀疑薄薄的一层肚皮是否下一秒就会被巨龙捅穿。
他被翻了过来,躺在床上,性器在体内转了一个圈,宫口酸软到了极致,软肉濒死般的抽搐着,从深处吐出大量温热的淫水。深黑的眼瞳中倒映着迷离的灯火,他眼睛线条清晰干净,浓黑的睫毛上挂着清浅的泪珠,沿着眼尾划出接连不断的痕迹,颧骨到眼尾浮着薄薄的红晕,神色恍惚,有一种易碎的美感。
alpha的性器根部逐渐膨胀,将宫口彻底撑开。叶乘风埋下头,咬住了林斯砚微微张开的下唇,唇肉被男人含在嘴里温柔地吸咬,极致的酥软中漫开潮水般温软的快感,灼热滚烫的白浊从性器顶端喷射出来,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狭小的宫腔被精液填满,彻底沦为了男人的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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