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眼睁睁感受那根东西进入自己狭小孔道的触感简直让人后颈发寒,林斯砚连哭都放轻了声音,含糊地发出些许气音,然而不管是撒娇还是装可怜亦或是叫老公,在叶乘风面前都毫无作用。
alpha甚至还会分出心来温柔地哄他:“宝贝乖,马上就吃进去了,你会喜欢的。”
“你被游泽霄弄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吗?我取出来的时候,你射都射不出来,精液变成了乳白色,一点一点地流出来,像牛奶一样。”
他手中的动作与温柔的声音截然不同,尿道棒一直插入到膀胱口也没停,内口闭合着不肯让异物进入,于是他便继续耐心地揉弄着性器根部,一点一点挑开内括约肌,深入到从未被入侵过的膀胱中。
林斯砚手指痉挛,他不敢去抓叶乘风,怕稍微一动就会让他手指动作偏离,将自己的膀胱都肏穿,也不敢去摸自己的性器,那脆弱的器官此刻承受着的凌虐给了他一种错觉,好像只要在施加一点点外力,就会热得融化在手里。床单被他抓得皱成一团,眼前阵阵发白,他觉得自己很想射出点什么东西,却被残忍地堵住了开口,性器被撑得发红,比平时里足足大了一圈。
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眼中只倒映着他的影子。
叶乘风心里膨胀的占有欲得到了片刻满足,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根尿道棒几乎全都进去了,只留下一个可供人手指拿捏的根部,他轻声夸奖了一句:“宝宝好棒,都吃进去了。”
林斯砚以为这漫长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一口气还没吐出去便卡在了喉咙里,他发出凄惨的抽泣,视线近乎涣散——那根尿道棒被抽出了大半,又在alpha手指的掌控下,狠狠肏了进去。
“唔!……不……师兄……不要!”
叶乘风似乎把这狭窄的尿道当成了另一个可供肏干的孔穴,用手中细长的尿道棒肆无忌惮地模仿着性器进出的频率。尖锐的刺痛、酸麻的饱胀感、难以言说的欲望全部被堵在身体里,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他体内变本加厉地肆虐着,林斯砚哭得连睫毛都黏成一片,才从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看见叶乘风看了一眼时间,遗憾地叹了口气,“只能先到这里了,不然别的地方就没得玩了。”
他嗓音温和平静,似乎有着无限的耐心,林斯砚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哭着往床里爬去。叶乘风并未阻拦他,只是在光脑上轻轻点了一下,似乎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那一瞬间,林斯砚甚至没感觉到疼,若有若无的抽泣声完全静止,刺激的电流击打在敏感的尿道中。眼前被大片的白光覆盖,尿道颤抖着想要收缩起来,却被残忍的异物牢牢堵住,他仿佛强行被人按下了静止键,连叶乘风又拖着他的脚踝将他重新拉回去都没能意识到。
落在脸上的亲吻充满了怜惜,仿佛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似的,修长的手指探入了林斯砚腿间,摸到了一手的黏腻,被堵住的欲望变本加厉地反馈到了其他脆弱的出口之中,艳红的肉穴空虚地痉挛着,吐出大股腥甜的汁液。
叶乘风平静指出:“你潮吹了。”他笑了一声,“宝贝,我说过的,你喜欢刺激,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直到林斯砚坐在实验室里时,那根可怕的尿道棒还在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甚至他的穴道深处,宫口的位置,也牢牢卡住了一个小小的跳蛋,同样在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细小的电流没有刚才那种几乎要湮灭人的神智般剧烈的刺激,持续不断地击打在人体内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甬道徒劳地收缩着,妄图将深处的异物排出,却丝毫没有作用,只能给主人带来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尾韵。
“斯砚起来,我检查一下。”不论什么时候,叶乘风总是能维持着风度翩翩的外表,眼中带着春风般的和煦,让人不由觉得他的内心和外表一般美好,“唔,椅子湿了,幸好我带了湿巾。但宝贝的裤子怎么办,不会要湿着出门吧?”
他就像是真的为小师弟担忧的师兄,眼神真挚,态度温和积极:“斯砚是想这么湿着出去,还是穿着我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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