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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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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你在其他男人面前也是这样吗(双龙,尿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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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诀动了动手指,林斯砚才意识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两指探入了自己的雌穴之中,“你爽到潮吹了。”他声音平静,但林斯砚轻易听出了其中潜藏着的不满,“被捅尿道有这么爽吗?”他其实只是不满游泽霄能将他的身体弄到高潮,但偏偏要将它歪到林斯砚本身的淫荡上,手指顺着滑腻湿软的肉唇往上,停留在阴蒂下某个更不为人注意的小口处,那里仅仅是用手指轻轻一按,肉道连带大腿根部便抽搐着缩紧,他冷酷地宣布,“下次捅这里好了,捅开了以后就可以用这里爽到失禁。”

林斯砚不可思议地扭头看他,凌诀对他一向算得上温柔,不然他也不会最先敷衍着凌诀试图分手,然而再温柔的男人被迫在床上和人共享爱人的时候都会变成厉鬼,他垂眸看着林斯砚,有了几分在学校其他人面前时冷若冰山的模样,“怎么?被吓到了?你不乱勾搭野男人就不用这样了。”

游泽霄冷哼,在他心里其他几个人才是野男人,因此对凌诀的说法不屑一顾。他硬得发疼,没再继续将那根尿道按摩棒彻底捅进膀胱里,毫不客气地将林斯砚上身揽进自己怀里,反唇相讥:“劳驾,在这种时候最该滚出去的野男人是你才对。”

林斯砚意识到一件更可怕的事,这两个人男人似乎是想一起来。他上身倒在游泽霄怀里,腰胯却被凌诀牢牢按住,两条腿强行被游泽霄卡开,挣扎间,只是让两个alpha的身躯更加火热。

“别......不要一起......”他像是案板上的鱼,被人牢牢按在掌下,只能无助地张开嘴喘息着,发出诱人的抽泣,“唔!!!我错了...老公呜呜呜......”

两个穴口被同时撑开,尽管有着发情期淫液的充分润滑,吞吃两根尺寸不合的性器对他来说也过于艰难,穴口被撑到极致,边缘泛着白,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从身体内部劈开,被撑成了薄套子的穴口只能痉挛地颤抖着,连吸吮都显得艰难。

游泽霄喘了口气,被紧窒的肉穴夹得头皮发麻,又无法抑制地嫌弃另一根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与他挨着的性器,“你不会指望这个时候了,我们还一个一个轮流来吧?”他嗤笑一声,较劲似的试图在情敌之前将自己全根没入,“你以为选妃呢?”

凌诀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两根阴茎齐齐用力,几乎分不清谁更先将自己全根没入,发情期时的宫口和生殖腔毫无骨气,放浪地张开了口子,不顾主人凄惨的悲鸣,柔顺地任由性器长驱直入。

他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无力地瘫软在游泽霄怀里,修长的脖颈大咧咧地展示在他面前,腺体上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牙印清晰可见,散发着攻击性的气味,张牙舞爪地威胁着其他妄图侵犯的alpha。

游泽霄、凌诀、包括顾霆、叶乘风,四个人的信息素强度等级都差不多,谁都奈何不了谁,谁注入的更多就能覆盖另一个人留下的印记。游泽霄咬牙切齿,这小婊子早上出门前才被他标记了一通,他不过就回个家的功夫,就能被人给重新标记了,他咬住那截腺体,犬齿狠狠地刺入其中。

凌诀并未阻止,只是冷冷看着他,下身往生殖腔里狠狠一撞,用另一种方式强化着自己留下的味道。

林斯砚身子猛然弹动,他恍惚中觉得自己成了个鸡巴套子,下身饱胀到了极致,甚至有种连胃都要被捅穿的错觉。两股信息素在他身体里打架,刺激得他全身都跟着沸腾了起来,全身流淌着的血液仿佛都变成了融化了的春药,让他耳鸣鼓噪,头脑发昏,只有下身被塞得胀满的地方赤裸裸地彰显着存在感,肉体已经化成了一滩糜烂的淫水,被Alpha的性器任意塑造成鸡巴的模样。

唇瓣变得湿红,软红的舌尖被男人叼在嘴里细细品尝,牵连着的津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激烈的快感中林斯砚的手指试图去拨弄被尿道按摩棒牢牢堵住的出口,让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洪流找到发泄的出口,他分不清是谁将自己的手腕反拧在了身后,男人低沉的喘息在他耳边响起,“这就想射了?”

“想高潮还是用下面的逼吧,谁让你水这么多,三个洞都在流水的话,脱水了老公会心疼的。”

他就像是黑市里卖淫的娼妓,被男人们无休止地灌入精液,容纳着他们仿佛永不休止的欲望,直到两个穴口都被肏到红肿不堪,肚子被自己的淫水和alpha的精液撑得滚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哀鸣,才能得到片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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