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红的肉缝颤抖地抽搐着,饱含着淋漓的汁液,摩擦着Alpha紫红的狰狞肉棒。林斯砚撑着身子,试图将性器吞入自己的体内,但穴口已经湿透了,一片滑腻,几次下来连性器的头都没能含进去。他来了气,宁愿自己流着水的逼肉就这么敞着,也要从凌诀身上爬下去,“我不做了。”
凌诀被他难得的主动晃了心神,忍着要立刻把这小婊子狠狠掀翻压在身下的冲动,着迷地看着他挺动着腰身,喘息着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着移动,肉逼像朵娇气可怜的小花,努力了几次都没能吃到想吃的性器,馋得吐出了大口的淫水,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肉上沾满了晶亮的淫液。
虔诚的爱慕者终于得到了所爱者的应允,那一刻心理的快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急躁,凌诀痴迷地盯着这一幕,林斯砚眉梢眼角都挂着情欲的潮红,眼神流转间却隐约有微冷的光泽。他像是跋涉了很久的朝圣者,在口干舌燥即将倒下时终于窥见了蜃景后隐藏的真实一角,为此而意乱情迷,只渴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他想打破他,看他失控时流露出的一点真实,为此可以忍受一切焦躁的欲望。
直到林斯砚想要离开,他才露出了一个笑,那一笑在长久的压抑和急躁的欲望下竟然显得有些狰狞。有力的双手抓住林斯砚的腰胯往上一提,紧跟着狠狠一按,被淫水完全泡开了的穴口毫不费力地吞下了性器的半个身子,粗大的茎身将穴口撑得泛出一点失去血色的白。
明明是堪称粗暴的入侵,但在发情期的作用下林斯砚一点疼都没有感觉到,被填满了的快感从尾椎游走到神经末梢,一路噼里啪啦地闪过,尾韵都能在脑海里划出一道道白光。
肉棒刚一肏进去,他就猝不及防地高潮了,潮吹中淫水大股大股喷在Alpha性器的顶端小口上,穴道窒息般地绞紧,将凌诀夹得手臂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眼珠子隐隐发红,哪怕林斯砚迷糊中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就像是冰山下暗藏着的活火山,只要林斯砚一点动作就能变成引爆他的引子,炽热的岩浆在冰层下涌动,眨眼间便裹挟着两人在烈火中一同化为灰烬。
直到这个时候,凌诀才从那种剧烈的快感中找回神智,有工夫说话:“不做了?嗯?骚逼发水发成这样不做了?”
“在我身上发完浪,扭头就想跑?”
“除了我……除了我你还想找谁?就你这样子,只要出了这个门,随便谁都能来强奸你。”
“连骚子宫都在求着鸡巴去插……你下面的这几张嘴比上面的老实多了……”
他粗重地喘息着,痴迷地去亲吻林斯砚湿淋淋的嘴唇,每一次进出都重得像是在鞭笞,发情期时的宫腔不过是轻轻几下戳弄,便迫不及待地张开一个小口,脆弱的腔口含住狰狞的性器,连子宫都像是要被干成男人性器的模样。
林斯砚在重重地颠簸中连话都断成了几截,性器在凌诀腹部的肌肉上不住磨擦,已经不知道被插射了多少回,下身又被不间断地肏干,剧烈喘息了半响才勉强说了半句话,“唔……你要做……就快点做……话……唔……”
他这一句话凌诀只抓住了两个字,“快点?快点能满足得了你吗?嗯?”
他手指重重在肿胀到缩不回去的阴蒂上一捏,小小的豆子被捏成扁平的一条,根部扩大的体积挤压着已经被性器撑成了一个肉环的内壁,眨眼就喷了凌诀一手的水。
他粗喘着将手指塞入林斯砚的口中,捏住那截滑溜的软舌把玩,“自己尝尝,这么骚,真快点你得哭着求老公再来几次。”
他抓着林斯砚的腰身一次次提起又按下,有力的腰腹不断挺动着,将性器插入恐怖的深度,直到最后拼命往死里撞了几下后才将性器深入到宫腔之中,卡住腔口的位置逐渐胀大。
林斯砚惊恐地意识到了什么,但这个姿势他被牢牢钉在了凌诀身上,连逃都逃不掉,只能手脚抽搐着,绝望地感受着Alpha的性器在本不该承受的宫口处胀大成结,柔嫩的腔口被极致地打开,身体内部扩开大片的酸软,精液喷涌而出,彻底充满了他的身体内部……
拔出来的时候林斯砚大腿内部还在痉挛着,床单地面都一片凌乱,空气里腥臊的气息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合着,凌诀坐在一边,盯着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张着嘴细喘着的omega——他当然还没满足,但他也不是很急,假性发情起码会维持一天一夜,这段时间里林斯砚除了被他干,哪里也去不了。
这让他心情好了起来,他估摸了一下林斯砚的出水量,又去倒了杯水,试了试水温,扶着林斯砚一口一口地喂。
游泽霄过来的时候,凌诀正抱着刚洗完澡的林斯砚往新换了床单的床上放,刚洗完澡的Omega面色红润,眼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恹恹地靠在凌诀的怀里。他们两洗个澡的功夫,室内新风系统自动运作凉情事后糜烂的味道消除,空气中漂浮着沐浴露的清香和AO信息素交缠着的味道,床铺整洁清爽,所以游泽霄一时甚至没反应过来,他两干了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