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动作未停,龟头已经试探性顶进去了一点,他眸色暗沉,却笑了起来:“不如我现在把你做到尿出来。”
“宝贝,我答应你这些事不代表你可以当着我面和其他男人调情。”
林斯砚额上一层薄汗,指甲几乎陷进掌心中,唇瓣咬出一片月牙形,泛着失去血色的白,眼尾却比凤凰花还要红,他像是被迫卖身的失足少年,脸上还带着纯情的影子,逼里的水却要把人淹了,可怜地和自己的金主讨价还价:“师兄,别进来好不好?”他感受到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的硬度,“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叶乘风垂眸看他,目光晦涩不明,然后他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好,宝贝就用以前的姿势吧。”
我就算没失忆也不知道你以前脑子里都玩的什么姿势啊。林斯砚凭着自己仅有的经验,就要桌子上滑下去往叶乘风膝间跪——没跪成。
叶乘风拦住了他,让他平躺在桌子上面,大半个脑袋悬空在外面。林斯砚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什么用意,就被眼前的东西惊到了。
那根灼热的、坚硬的、蓄势待发的性器就这么抵在他的眼前,林斯砚可以用自己多年来的画图经验保证,那绝不是因为距离过近而放大了视觉效果。
叶乘风被各种报道誉为“帝国最璀璨的日光”,气质斯文,态度亲和,胯下那根东西却一点也不友好。林斯砚目测它可能比他之前已经觉得很可怕的那几个人还要粗上一圈,勃起的状态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还有点黑,上面盘旋着凸起的经脉,狰狞到了丑陋的地步,他觉得自己的视线都要被这个东西给挡住了!
这连含都含不进去吧……林斯砚有点恍惚,叶乘风连让他适应着去舔的时间都没给,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一开始由于太大甚至没顶进去,一直将他下颚捏到极限,才勉强把自己的东西顶了进去。
仅仅是一个头部,那张嘴便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肉套子,嘴唇被挤压成薄薄的两片,舌头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了,连抗拒都做不到,口腔内所有的空间都被填满,林斯砚急促地喘息着,生出了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他有点想哭,但是眼睛被撑到连眼泪都掉不出来,恨不得把整张脸的空间都腾给口腔。
雄性alpha的气息顺着鼻子往里钻,他晃动的视野间是饱满的囊袋和尚还有一大半没进去的阴茎,叶乘风专注看着他的神情,以及背后隐隐绰绰的的直抵天花板的书架.....
大脑在这种情况下自动开启了防御机制,他的思绪漫飞,以求从这种接近窒息的境地里挣脱出来,他其实还挺喜欢叶乘风的书房的,也许是生长在贫穷落后的战乱星,他很多习惯与首都星上的贵族并不相同,林斯砚的童年时期没有首都星人人标配的光脑,他在叶子上用指甲去书写、用石头在木板上刻画,然后将那些东西收集起来摆在一起,就成了属于他的书籍,这给了他一种拥有了实体书的错觉,在他尚不能控制好情绪的幼年给了他一种虚幻的安慰,以至于他那时候还幻想过自己以后会拥有这样一间书房。
小时候零散的记忆浮光掠影地从脑子里划过,林斯砚忽然意识到,他是在一个类似于自己年幼时幻想过的神圣场景中,躺在宽大的松木书桌上,给男人口交。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那不多的羞耻心似乎冒出来了一点,口中阴茎的触感更加鲜明,他的下颚酸痛苦涩,那个东西还一个劲地要往里钻,硕大滚圆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口的软肉,还在锲而不舍地要撬开深处狭窄的缝隙,本该属于自己的空间被侵占,于是喉口的软肉竭力搜寻着剩余的空间,甚至将性器上不平的冠状沟都填满了,颤抖地摩擦着......
闷咳声都被堵在喉咙,从鼻子里发了出来,他鼻尖通红,咳得连眼都睁不开,脸被撑到这个程度其实很难说好看,但叶乘风还是觉得他漂亮极了。就像当时在联赛中,林斯砚在泥里滚了一圈,整张脸都看不清了,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眼神又凶又狠,他都觉得这个人漂亮到让他可以完全忽略他一身泥泞,跟他幕天席地的来上一场野战。
林斯砚虽然有过给两个不同的alpha口交的经历,但其实只学会了别咬人,那两位压根没敢把东西进多深,怕惹他生气,怕伤到他,但叶乘风比他们有耐心多了,他阴茎被湿热狭窄的喉口包裹,几次都兴奋地青筋弹跳、大了一圈,依然能不急不躁地试探着戳弄,仔细地寻找可以撬开那条缝隙的地方。他甚至用手指耐心地按摩着林斯砚小巧的喉结,顺着脖颈轻轻往下捋,动作温柔细致,神情专注认真,语调宠溺:“宝贝失忆了,连喉咙都变娇气了。”
“唔唔......”没失忆也“娇气”,哪个正常人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口交?他这么一哼,反而被叶乘风抓住了那个点,顺着手指温柔地抚弄,性器成功撬开了喉管的缝隙,深入了半个柱身,叶乘风一低头就能看见林斯砚憋得要眼泪汪汪的眼睛,原本修长的脖颈上凸起可怕的弧度,粗大的鸡巴似乎要撑开那薄薄一层皮肉从里面直接干出来。
“很难受?可是你硬了。”
林斯砚的下身毫无遮掩,能直观地看见阴茎挺拔竖起,舒展开漂亮的弧度,书桌挨着屁股的下方积了一滩黏糊糊的水,那根折磨他的肛塞毫无预兆地又开始震动,光脑震动着提示有新消息——这次林斯砚终于不记得打开去看。
上下同时被肏干的感觉带来溺水般的窒息感,大脑像是飘在了天上,周围是绵软浅淡的云朵,他躺在云里,喘息间吸进肺部的却全是alpha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叶乘风又顶进去了一截,将喉口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然后拔出到仅剩一个龟头在口中的地步,被堵在口中的津液终于找到了机会往外流去,溢出嘴角,倒流而下,然后又再次狠狠干入的肉棒顶了回去。林斯砚连呛咳都没了力气,在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肏干中,娇嫩的喉咙好像完全变成了男人发泄性欲的鸡巴套子。
黏腻的水声、肛塞隔着皮肉高速震动的声音、囊袋拍在脸上的声响、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林斯砚手指无力地蜷缩成一团,从腰腹到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大股腥甜的水液漫上桌子,变成暗沉的深色痕迹。
潮吹时带动的喉管收缩,将性器更加紧密火热地包裹,叶乘风看了一眼林斯砚的脸色,摸了摸他被冷汗浸透的脸颊,彻底放开了自己,狠狠肏干了数下后,将自己停留在喉管的深处,性器顶端的小口打开,灼热的精液顺着喉道一路流到胃里,足足喷射了近一分钟。
他退出去的时候,林斯砚无力地咳了两声,精液被叶乘风堵着全咽下去了,什么也没吐出来,嘴里知觉已经麻木,尝不出什么味道。他连动都不想动,雾蒙蒙的眼珠迷茫地转了一圈,疲倦地闭合上,也不管自己还在书房的桌子上,放任思维沉入飘满白雾的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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