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游泽霄自己挺着粗大的肉棒在他腿间不断顶弄,并持续着往他身体里注入信息素,手指却牢牢抓住了林斯砚的性器,指尖将顶端的小口堵住,常年握枪的粗糙指腹摩挲着敏感的铃口,手指在性器上上下撸动,对于正在被注入信息素的Omega来说无疑是一场过于刺激的灾难,他却每每在林斯砚想要射精时用指甲狠狠一掐,又在性器因疼痛而疲软时再次用手指挑逗起来,反复的高潮限制让Omega变得敏感之极,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着吐出水来。
“唔....你放开....”
“你不去找叶乘风我就放开。”
“......”游泽霄心头火起,小婊子都这样了都不肯答应去找他姘头的打算,明明还在他的床上,心里却还想着另一个男人。他身下动作更狠,像是要在林斯砚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最后将林斯砚腿根处皮肤撞得红成一片、泛着刺痛,才肯将精液全部射到两个穴口处,淋漓的淫水混着男人腥躁的精液,将两人下身染得一片淫靡。
等到林斯砚身体内顾霆的气味被完全覆盖,游泽霄才松开了自己染了血的唇齿,反手从床头柜里掏出来一个袋子,从中拎出了一个黑色的大约有两指粗细的肛塞,在林斯砚失神的眸子前晃了一圈,又在他湿红的唇瓣上滚了一圈,满意地看着上面裹上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老婆,看看这是什么?”
“你带着它,我就放你出门。”
已经湿润了的后穴吞入肛塞并不困难,刚进去的时候林斯砚只是觉得后面被什么东西堵着,有些怪异,但并非不可忍受。没过一会儿,他便发现了这东西的恶劣之处,只要一个细微的动作,肛塞便会被狠狠碾磨过前列腺,引出一波又一波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
林斯砚试图用手抠出来,徒劳地尝试了半天,游泽霄却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含笑看着他,欣赏着他浑身潮红手指抠挖着自己穴口的模样,他就不信林斯砚敢逼里吃着东西还去和别人上床。
“像个荡妇。”他这样评价。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东西会掉出来,除非他应允,否则这东西会一直牢牢堵在林斯砚的后穴,就算再进去一根鸡巴干他都不会掉出来。早在林斯砚还没被他带上床之前,他就幻想着在床上怎么折腾他,这种小玩意房间里多的是,随便一个都能让这故意勾引人的骚货哭着求他肏他。
林斯砚嘴唇被咬得发白,这东西让他在走路时受尽了折磨,每走一步都会带动肛塞在后穴的活动,他竭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被折腾了一早上格外敏感的性器更是用了全部自制力才能压抑住勃起的渴望。
这让他在吃早餐时都被迫挺直腰背,动作放得极慢,乍一看竟然还显出了一种优雅高贵的姿态。
游泽霄得意忘形,下了床还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嘴,“怎么吃个饭也一幅要发情的样子,是不是欠干了?要不要我喂你?”
“上面的嘴需要吃饭,下面的小逼也要吃最爱吃的鸡巴,骚子宫今天还没喝到精液呢。”
林斯砚冷冷瞪着他,勺子搁在碗里时发出轻微一声脆响,“顾霆都是自己下厨,他做饭很好吃。你会吗?”
游泽霄瞥了一眼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想起了自己可怜的手艺,顾霆他妈再好吃还能比得过游家重金聘的大厨?这水性杨花的荡妇就是故意气他!
“要不是他把你关到私宅,不敢把你带回家,你以为他会自己做饭?”他借题发挥,顾霆给他泼了多少脏水,他不泼回去还不知道他老婆要惦记多久,“宝贝,我不一样,你要是愿意,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后天就去领证。”他甚至已经连孩子生几个都想好了。
他两唇枪舌战一番,游泽霄靠着自己在老婆面前不能要脸的精神大获全胜,然后沐浴着他亲爱的老婆寒冷的目光,灰溜溜地被以在床上家暴的理由罚去写五万字检讨,晚上回来检查。
林斯砚出门时,二楼探出一张英俊的脸,挥舞着手里的仿真纸页,深情款款冲他喊:“宝贝答应了晚上回来的。”林斯砚恍惚有种自己成了古地球时代皇帝的错觉,各宫嫔妃暗地里勾心斗角,明面上千姿百媚,谁都想在他身上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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