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砚雪白的双颊挂满了眼泪,被过于激烈的快感逼得连嘴都合不上,小声急促地喘息着,双腿无力地搭在游泽霄肩上,腰身抽动着,就像是主动把逼送上去给男人舔似的,很快便抽搐着再一次潮吹了。
他漂亮的凤眼中倒映着Alpha英俊的脸,此刻那张脸上沾满了腥甜的液体,还有前端一同喷发时所射出的精液,白浊混合着淫水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滑落,整张脸都狼藉不堪。游泽霄伸出舌尖舔了舔从鼻尖滑落的水,眉梢一扬,深吸口气,“老婆浇了我一脸淫水,扯平了吧?不准生气了。”
林斯砚从胸前到额头都漫上绯红,他本来就皮薄,一害羞就格外明显,身子还在情动的尾韵中,下身大敞着,两个穴口都湿滑不堪,也不知道是清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水。
游泽霄趁他没回过神,悍然撞入刚被舌头肏到潮吹的湿滑肉穴中,硬了半个晚上的性器终于进入到梦寐以求的地方,瞬间便展露出凶戾的本性,不顾软肉讨好地献媚,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肉穴被撑开到极致,边缘都泛起浅淡的白色,性器不管不顾地深入着,勃发的青筋在每一寸软肉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早在几年前,游泽霄偷偷在深夜潜入自己舍友的卧室,用手指将他两个肉穴都奸到熟透时就在幻想等到自己的性器真正深入到里面会是怎样的滋味,为此他在之后连着做了几个月的春梦,每晚把自己舍友压在身下变幻着各种姿势肏到他崩溃失禁、哭着喊老公才肯放过他。直到今天他才真正尝到了这口骚逼的滋味,比他梦里想象得还要好,他动作越发激烈,把林斯砚干得连声都出不了,伸手不断捶他,才乱七八糟地哄他。
“老婆生来就是要给老公肏的,不准躲。”
“还没进子宫呢,斯砚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
“骚逼这么贪吃,是不是他们都不行,满足不了你?”
垂涎许久的奶尖也没有被放过,林斯砚胸膛单薄平坦,乳肉只有薄薄一层,穿上衣服基本看不出来,只有手指将其强行聚拢、捏成一团时才能感受到那滑腻弹性、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乳头被水汽打湿,颜色愈发艳红,乳肉上还交错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游泽霄心头火起,下身一边毫不留情地冲撞着,一边沿着之前顾霆留下的痕迹落下巴掌。
本就还在刺痛的乳肉又遭到新一轮凌虐,几乎没有消过肿的奶头在男人手下被扇地东倒西歪,旧的痕迹尚未消除,便又覆盖上了一层新痕,乳肉的颤抖带的下身肉穴也不断地抽搐吞吃着对自己来说过于粗大的异物,游泽霄爽得连头皮都在发麻,嘴上还要恶声恶气的故意挑刺。
“奶子怎么这么小,是不是要给你打点针给老公产奶喝?”
“老婆就是喜欢被打奶子和骚逼,一打就流水,还要哭,宝贝不知道在床上哭起来更容易让你男人兴奋吗?是不是故意的?”
“平常在学校装得那么冷淡,一回家还不是求着老公当小母狗?”
“我......我没有....”像是湍急的河流漫过全身,口鼻都被淹没其中,一个又一个浪头将神魂都打的颠倒,他神智昏沉,全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只有下身触感鲜明地勾勒着男人坚硬如铁的性器,即使如此,也似乎能隐约记得自己原本的模样,在艰难的喘息声中小声反驳着男人的话语。
游泽霄有一瞬间心虚,很快蛮劲上来,下身又是狠狠一撞,性器的根部都全根没入肉穴之中,发出重重的拍打声,体内最柔软的地方悄悄张开一个口子,硬烫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挤进内部,顶在了娇气的内壁之上,宫腔像是怕自己被这根巨龙撑破,痉挛着吐出大股的淫水,退让的讨好反而让粗大的异物兴奋地弹跳了两下,竟然又大了一圈。
“还说不是小母狗?骚子宫刚吃到老公的鸡巴就喷水了。”
林斯砚这下子是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卷翘纤长的睫毛无力耷拉着,精致的脸庞上一片生动的艳色。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精神力高的人就不配晕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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