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砚上车时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跌在后座与前排的空隙里,他这几天几乎就没从顾霆床上下来过,现在肚子里还含着顾霆射进去的东西,腰腿酸软不堪,乳头被柔软的布料蹭过都觉得又疼又痒。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被两个顶级Alpha接连标记,承受了超出常人忍受范围的性爱,如果不是因为林斯砚本身极高的精神力导致他的耐受性也很高,现在他应该躺在床上站都站不起来,更不要说一路看似正常的走进车里。
成功带走林斯砚的游泽霄看起来也没有多得意,没有人能在看见自己的老婆浑身上下都是别人留下的情色痕迹还能开心起来的。
看见林斯砚摔倒,他下意识凑过去检查了一遍,车内后座空间宽敞,铺着柔软的毯子,上面还有一层吸水布,确认了林斯砚没有受伤后,游泽霄也没扶他,冷着脸上了车,坐在车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斯砚。
Omega衣服宽大,因为摔倒的原因上衣卷起来了一点,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身,雪白的肌肤底色上,交错落印着红色的指痕,小腹微微鼓起,灌满了另一个Alpha的精液。
他穿着易于穿脱的衣裤,游泽霄轻而易举用鞋尖挑开了他的裤子——他一点也不开心,这只能证明顾霆占了更多便宜。只要一想想自己的宝贝被别的野男人沾染过,他就克制不住心里那股横冲直撞的戾气。
林斯砚委屈地看着他,一双眼雾气氤氲,“你要打我吗?”那样子,只要游泽霄敢说是,他马上就要回去找顾霆。
游泽霄咬牙,他哪舍得,以前在宿舍里,林斯砚不小心拿笔戳一下自己他都要哄祖宗似的,上赶着求他用治疗仪,还要被这小婊子一脸冷漠地拒绝。更别说现在他失忆了,游泽霄恨不得问医院主任八百遍对他身体有没有影响,才敢跑过来抢人。
“你他娘的听人胡说八道了多少?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他话锋一转,“但宝贝这么容易被野男人骗,总得长点教训。”
娇嫩的雌穴汁水淋漓的泛着光,在长久粗暴的性事中变得红肿,将中间那条嫣红的肉缝挤得更为狭窄。只要在那装满了男人精液的柔软肚腹上轻轻一踩,嫣红的肉缝就会颤抖着吐出一团又一团凝聚的精液,像是将整个肉穴都糊上了一层白膜。
“别....呜....别踩....”本就饱胀的肚腹怎么经得起这样的虐待,身下大团大团吐出精液的感觉就像是当着男人的面失禁。更何况游泽霄一下赛场就风急火燎地赶来,身上穿的还是联赛期间的制服,特制的军靴靴底粗糙坚硬,做了防滑防摔处理,靴底甚至还有冰冷的钉子,碾在肚腹上,像是要将那柔软的一层肚皮都碾烂,将内里其他男人的精液全部抠导出来。
靴尖将上衣彻底挑开,露出艳红肿大如枣核的乳头,乳肉上印着艳丽的掌印,坚硬的靴尖踩住红肿的乳头,狠狠碾磨,像是在踩一团晶莹的果冻,乳肉在靴底被迫摊平,溢出的部分裹住了靴尖一角。
“呃...啊...别...不要踩了.....”尖锐的疼痛和怪异的酥麻从胸口扩散,白玉雕刻的身子晕起一片惑人的红,像是淡色的水墨中深红的梅花渐次晕染开大片的浅红,让人连呼吸都为之停滞。下身抽搐着吐出淫水与白浊混合的黏稠液体,将大腿根处也染得水光淋漓。
游泽霄笑容没什么温度,靴尖继续下移。“看来顾霆和凌诀不行啊,玩这么久,奶头还是这么小?够他们吃吗?”
“踩奶子也能潮喷,宝贝怎么这么骚?”
“这么多精液,不弄出来,宝贝肯定很难受吧?”
靴尖移到阴茎处时,林斯砚结结实实地抖了一下,那处脆弱的器官已经因为刚才巨大的刺激而挺立了起来,尚还不知道自己要遭到怎样的对待,兴奋地吐露着透明的腺液。这群alpha总是喜欢一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刻意引诱他,一边还要骂他骚,说的好像自己没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