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么小,以后老公给掐大,让它天天肿在外面,逼都包不住,被内裤一磨就会流水好不好?”
游家的继承人是个典型的混世魔王,小时候跟着他爹在军队里更是染了军痞气儿,十四岁自己偷跑出去开着机甲漫游边塞,被他爹抽断了五根皮带都没服软。
这样一个人天天在林斯砚面前忍气吞声,天天变着法儿想找理由想送林斯砚东西,活像一只求偶的大孔雀。可惜林斯砚从来不收他的礼物,每次都是客客气气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的拒绝,但他连脾气都不敢跟林斯砚发。
林斯砚这个人清冷但不倨傲,为人处世甚至可以说是体贴入微,他记得两个舍友的作息时间,从来不会打扰到他们,甚至晚上还会记得给他们留门,记得他每一项忌讳与爱好,简直要让人生出他在乎的错觉。只可惜这体贴不仅仅是对游泽霄的,他对楼下看门的beta大爷也是如此。游泽霄生怕自己惹他生气后,连这份人人都有的在乎都要失去。
“天天嫌老子送的东西太贵,老公送你东西还要你还?”游泽霄越想越气,一小颗阴蒂在他手里被任意搓扁弄圆,掐成了一颗肿胀的小豆子,淫水流了他一手。以林斯砚的警惕性,他平常其实只敢意淫,要不是今天看见林斯砚跟顾霆挨那么近说话,他也不会气疯了敢给林斯砚下药。就这还是他趁他连画了三天图,精神懈怠的时候,才敢偷偷下这么一次药。
“长了个小逼还不给老公看?你天生就是要给老公干的知道吗?”
他不满足于仅仅是掐弄阴蒂,手指拨开包裹的阴唇就往里探,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蜜穴紧窄湿热,紧紧地包裹着手指,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缩着。游泽霄平常不敢在林斯砚面前说的糙话一个劲的往外冒,“这么贪吃,是不是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
他手指探入了大概三分之二的长度时触碰到了一层柔软的极具弹性的薄膜,沿着触摸几下可以感觉到有细细的孔隙,仅仅是摸了几下,林斯砚身子就活像是一尾被人拎住尾巴的白鱼,拼命弹跳了几下,发出细软的哭声。
游泽霄被狂喜冲破了脑袋,差点用手指捣破那层膜,“老婆连膜都有,是不是等老公来破?”
“老婆是不是还有骚子宫,以后老公把精液都灌进去撑大肚子好不好?”
他嘴上胡言乱语,手指在湿热的内壁狠狠按压了几下,敏感的内壁当然承受不了常年训练作战的粗糙指腹的折磨,哭泣着吐出更多泪水,方便alpha亵玩得更加方便,但到底没敢真的戳破那层膜,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后,火气直冒,狠狠抽了林斯砚雪白的臀尖十几个巴掌才肯罢休——他连打都不敢打在不好消肿的雌穴上。
那天晚上,游泽霄不敢太过分的亵玩极易被发现痕迹的雌穴,泄愤似的狠狠用手指干了后穴几次,逮着前列腺一刻不停的按,又用手指堵住林斯砚的阴茎,逼的他只能用后穴干高潮了几次,淫水把游泽霄铺在他身下的衣服浸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整个身子浮上艳丽的潮红。
凌诀在监控另一端差点把光脑都砸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人亵玩的一身都是淫水,大腿处晶光闪烁,雪白的身子像是被盛放的玫瑰,一片糜红色泽。
偷窥多时的宝物被他人抢先一步品尝到美妙的滋味,尽管他身下性器也一样高翘着,却丝毫没有心情像以往一样对着视频里的林斯砚自撸。
他心中嫉恨的火焰几乎要冲破头颅,鼻翼呼吸间甚至带出了血腥味道,最后游泽霄拉着林斯砚的手握着他的性器撸动,又将精液射在了林斯砚那张过于精致的脸上,Omega色泽浅淡的唇瓣被浊白腥臊的精液染色,深黑的眉眼上更是挂着淋漓的白浊,而他竟然还陷在沉睡之中,像是被人奸透了还无知无觉的睡美人。
凌家的管家听着少爷房中发出的巨大声响,在隔音这么好的情况下都能听见,他家少爷怕不是把桌子给踹了,也不知道什么事能气成这样。
凌将军倒是有些想笑:“这臭小子天天冷着一张脸我还以为他成神了,现在看还是有些人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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