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砚:“......我没打算当海王。”
系统火上浇油的安慰:“这已经是我们测算出的最少人数,只要您应对了他们四个,其他觊觎您的人都会被他们暗中解决。这是我们测算出来的最能保全您事业线的办法。”
林斯砚脑子飞快转动,他在帝国从未见过系统这种技术,从这一点看,它说的话有一定可信度。其次不管它说的真假与否,装失忆后便能验证,如果系统说的事没发生,他再假装恢复记忆也没什么难度。他跟系统这一番对话都是脑内活动,身体还是熟睡的模样,呼吸平稳,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下定决心准备装作刚醒来的模样时,进了房间后一直没动静的凌诀却忽然弯下了腰,林斯砚只觉得一片阴影覆盖下来,随后唇上便被什么东西压住,重重的揉捏了两下,带来异样的触感。是手指,凌诀的手指,林斯砚意识到,用手指揉捏嘴唇这个动作显然十分亲近暧昧,绝不是会出现在两个并不相熟的同学之间的行为。
他眼珠在眼皮下飞快转动和身体瞬间一僵的行为暴露了醒来的事实,所以当他缓缓睁开眼时,凌诀压在他唇上的手指不仅没收回来,重重揉了两下后,又往下移,捏住了他的下巴,直接亲了过来。
林斯砚被他压在床上,一只手上还滴着药,下巴被用力捏开,舌头不容拒绝地探了进来,重重扫过上颚,津液纠缠,迫使身下人吞咽,直到林斯砚“唔唔”两声,用没滴药的手去推他,凌诀才退开,他一点慌乱的表情都没有,除了嘴唇有些红,表情甚至都还是冷漠的,好整以暇地看着林斯砚。
林斯砚是个很好看的Omega,不同于一般Omega的柔弱娇小,他身材修长,肤色苍白,嘴唇明明刚刚被亵玩了一通,不过这么一会儿,就又恢复成了浅淡的水色,只有唇珠还能寻找到一点绯红的色泽。他还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眼尾上挑,眼型很长眼睛又大,薄薄一层双眼皮,是标准的凤眼,睫毛浓密的像画了眼线,清冷中透着艳丽,尤其是他这几天在医院昏迷中消瘦了,那种逼人的冷艳便从愈显清晰的五官中显露出来。凌诀知道他私底下被人叫成帝国大学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凌诀很不爽他快速褪色的唇,但他也确实不敢多亲让林斯砚和他翻脸。他恶狠狠地想,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个骚货干得满脸是泪,大张着腿,肚子里灌满精液,嘴唇都合不拢,只能红艳艳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哭着求老公上他。凌诀脸上平静,心里却转着恶劣的念头,差点当着林斯砚的面勃起。幸好不过片刻,他发现了林斯砚的不对劲。
林斯砚看他的目光,冷静中带着审视、没有厌恶,只有一丝隐藏的极好的茫然,他这不像是被同学轻薄了的模样,反倒像是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凌诀注意他身体紧绷,胳膊蓄力,是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像是被扔到了陌生房间的猫,强装自然也掩盖不了自己对于陌生环境的警惕,但这里是校医院,林斯砚怎么也不可能不认识。
果然,“你是谁?”青年的声音干净冷冽,像是冬天落下的雪。
凌诀打量着他,心里飞速转动,一向冷漠俊美的alpha声音低沉落寞:“你问我是谁?”
听到他的话,林斯砚眉头皱起,他伸手压了压太阳穴,凌诀没错过他一瞬间空白的神情,“我....”他流露出不自知的脆弱,脑子里出现了大片空白,“你....我...我怎么...我是谁?”
凌诀握住他的手腕,轻轻移开,“别乱动,还有药。”温热的指尖接替过林斯砚刚才的动作,轻柔地按着他的太阳穴,冰山一样的男人温柔起来格外有杀伤力,更何况他还带着虽然极力掩饰但仍然藏不住的难过,偏偏还要轻声哄着已经被半圈进怀里的青年,“斯砚头疼就先不想了,我去找医生。”他下巴顶在青年头顶,目光中是可怕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的笃定,落在青年额头的吻却轻柔又怜惜,声音刻意放柔缓解着青年紧张的情绪:“我是你男朋友,斯砚有哪里不舒服都记得告诉我。”
凌诀给林斯砚喂了水,细致地掖好被子,又温声哄了他一会儿,才离开去找医生。他做这一系列动作平静又自然,像是已经做过千百遍,林斯砚目送着他离开后震惊了,虽然他已经接受了凌诀对他有不轨之心的事实,但这个男人骗他说是他男朋友的时候面不改色,后续既没有着急证明自己,也没有慌乱失措,而是细致问了他的情况、妥帖照顾好他的情绪,完美扮演了一个虽然被男友遗忘难掩伤心,但依然温柔稳重的爱人形象。要不是林斯砚没有失忆,保不准他就真信了自己有这么个男朋友了。
“他不心虚的吗?”
系统十分深沉地叹了口机械长气:“幸好你没揭穿他。要不是你装失忆,刚才他偷摸你被发现,接着就会向你表白,而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八成会拒绝,接着你们就可以走囚禁线了,他绝对会干到你大肚子的。”
林斯砚也很严肃:“你知道你这话对于我一个单身Omega来说,已经构成性骚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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