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头皮一阵阵发麻,火热的大肉棒在美人体内的越插越狠,即使沉睡中的云生翡不能说话,没有声音,可是偶尔被戳到敏感点的低喘,菊穴里条件反射的紧缩,下体被肏干的水声,甚至小腹内晃动的水声,一声一息都像放大了,在耳边清晰无比。
尤其是云生翡的雪姿玉容逐渐染上胭脂色,细如柳的皎洁身体坐在他怀里,随着性器的顶撞一颤一颤,柔弱无骨地依在他怀中,可下体却咬着他的大肉棒不放,菊穴蠕动吞吐,双腿分开在两侧,像是鼓励他肏干一般。
青牛分出一部分心神关注洞外,剩下的全部都在云生翡身上,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碾磨着菊穴,不像昨晚那么猛烈,他更想观赏美人被肏干的淫荡反应。
尚有有几分圆润的小腹隐约能听见水声,还有清晰可见龟头状的凸起,随着男人抽插地频率,在美人下腹时隐时现,那粗长的肉刃有时轻有时重,肏得流云尊者在昏睡中还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勾人的低喘。
偌大的风月洞中,一阵阵暧昧的声响起起伏伏,夹杂着细弱急促的吸气和男人情动的喘息。
但坚守在石洞外的杜宝山,流云尊者的近身护卫之一,忠心耿耿的大汉,却跟没有听到似的,依旧面色如常的守护在山洞口。
“云生翡大人的小穴真舒服!”
青牛抱着美人感叹,他们面对面坐着,一边低喘着一边将龟头狠狠顶入菊心深处,在流云尊者一阵颤抖中,开始了新的一次的射精。
这次青牛终于看得清楚,云生翡的小腹随着射精鼓胀,水晶床上的大部分水泽都是美人的淫水,还有抽插时带出来的一些精液,而大部分的精液都被灌入睡美人的肠道中,让清清冷冷的流云尊者吸收掉。
一想到往日干净如天边雪岚的云生翡,会在不知不觉地情况下吸收男人精液,淫荡的身体被肮脏腥臭的精液灌满,青牛一阵阵眼热,只想把美人彻底占有,从身到心,包括灵魂都是自己的,醒来也离不开自己!
虽然在护卫看守下,激动得抱着美人来了一次,但他没忘记自己应该要查看什么,聚精会神,识海内妖丹启动,青牛逐渐的透过云生翡的身躯,看到了丹田内的情况。
也就是升级到妖丹才能看到,筑基期连内视基本情况都做不到。
他跟云生翡的功力差太远。
这一看,让青牛周琪眉头,丹田内的小小元婴,是个手脚短胖的福娃模样,跟记载中形容的差不多,跟本人的面容神似,但是一个莹白的婴儿形象。
但是现在这个乖乖巧巧的白嫩婴儿身上好几道裂纹,像是上好的白瓷被不小心摔了一下,从头到肩,从胳膊到胸膛,从胸膛到腿,虽然没有四分五裂,但是裂纹很显眼,好像下一秒就会裂开。
可让青牛不解的是,为何元婴周围有一圈红绳?
而且还很像编织的条链?
等等,红绳编织……
男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云生翡的手腕,皓白如雪的手腕纤细,上面光溜溜的,上面也没有。
红柳手链呢!?
青牛一惊!
要知道红柳手链跟他息息相关,能跟云生翡经常见面,建立良好关系,很大一部分都是靠着手链这个通风报信的小‘间谍’。
心中一时慌乱,青牛急忙也用心感受手链缩在,赫然发现还是能从云生翡身上感知到。
这让他微微放心,同时内心升起一种诡异的想法。
他的红柳不会是在……
小小的元婴周围,编制红绳动了动。
青牛表情一阵扭曲,这种发展真的超乎他的意料。
所以,某种情况下,算是他的身体进入到了云生翡的体内?
已经软掉的性器还被美人的菊穴夹着收缩,丹田内又发现自己的柳树身围绕着元婴。
青牛抱着云生翡困惑一会儿。
然后做了一个尝试。
云生翡丹田内的红绳忽然开始围绕元婴转动,转着转着,编制的红绳缓慢解开,变成了一条常常的红绳线,其中一头开始悄悄接近裂纹元婴。
接触到了,元婴没有反应,似乎不反对红绳触碰自己,也像是熟悉了红绳的气息。
青牛抿抿嘴,继续控制着红绳,在元婴期的丹田内胡作非为,即使流云尊者陷入沉睡,没有防备,男人的额头也开始冒出了细密汗珠。
很快的,红绳如男人所想的那样缠绕住莹白元婴,一圈又一圈,从头到脚缠住。
这个是最困难的,因为青牛想要用红线看看能不能代替裂纹,或者修补裂纹,然后他发现红线还是红线,不能跟元婴相融。
但是能触碰到元婴就是给他机会,他一直在尝试各种方法,最后想到缠绕。
用红线将出现裂纹的地方缠绕一圈,打个结在缠绕其他裂纹地方。
结果就成了,元婴的头顶一圈红线,往下连着,肩膀到胸腹呈现上下交叉蝴蝶的红线,在往下一头红线从元婴跨间穿过,绕住大腿,最后跟上面的红线连上。
做完这一切,青牛眼前一黑,抱着云生翡齐齐倒在水晶床上,软下的肉棒从菊穴滑落,带出一些淫水精液,发出啵的一声。
只是一些淫水而已,美人的小腹已经平坦下去,显然大部分都吸收干净了。
经历一夜抽插的小菊穴变成一个小粉洞,但元婴期的身体恢复奇快,这种连伤都算不上的小洞,没一会儿就收缩回去了,只有还湿润的小皱菊,颜色不如之前淡粉,粉红红表示肉棒进入过的痕迹。
大口喘息几下,青牛运转体内不多的灵力,没有想到只是给元婴加强连接,就能让自己灵气消去大半。
还是太弱了。
识海内妖丹不断流转,一炷香之后,青牛才勉强恢复过来劲,睁开眼地第一时间,就是观察云生翡的元婴情况。
一眼望去,青牛表情诡异。
怎么说呢,按照他的想法,元婴身上最严重的地方是三条裂纹。
一条从头到肩部,划开了面容。
一条从另外的肩膀到胸部,是斜着裂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