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被推开的牧宿看着美人春色无边的脸,手指拽住被角,掀掉被子,抓着美人将人压在身下,手掌捂住美人想要叫人的唇瓣,伏身在美人耳边不解,“先生分明很舒服。”
“林潼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牧宿一手压着美人,一手去解自己的衣裤,“我有很多银子,都可以给你。”
将美人赤裸长腿搭上肩,牧宿将已经硬挺的肉棒抵在饥渴收缩的穴口,回忆着看到的,和画本中的一切,喘息着一点一点的将肉棒埋了进去,湿润紧致的穴肉咬着他的肉棒向肉穴深处吞去,舒服得令他想要狠狠撞进去。
“唔……唔啊……”余坞难耐哭声被少年压在掌下,赤裸长腿搭在少年肩上的姿势使得对方的压下而几乎折叠,也使得后穴越发张开,咬着那粗大肉棒吞得更深,上午水榭上的性爱并不尽兴,因为时间和空旷的刺激,使得他一直崩着身子,如今粗大肉棒一插入,便让他骚软得整个人都没了力量,失神的流淌泪水,任由这陌生的肉棒操进深处。
牧宿向来理智的定力化为一滩水,压着美人猛地狠狠撞了进去,撞进骚穴深处,在美人平坦的小腹上撞出肉棒的轮廓,紧接着便顺从本能兽欲的狠狠抽插起来,“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房间,肉棒抽插,淫水飞溅,上一个男人的精液被抽插出来,转而被淫水浸满,美人乌发铺延满床,映得满身肌肤如凝脂般细腻,春色泛滥,欲望爬上了这具淫荡诱人的身子,让牧宿理智尽失,只会压着美人服从本能兽欲的狠狠肏干。
美人白皙小脸被少年手掌捂住,只露出那双朦胧欲色的乌眸和尖尖下巴,像是被少年强暴一样的被压在床上狠操,少年上半身的粗布外袍未脱,时不时摩擦着余坞娇嫩的肌肤,令他又爽又麻,呜咽呻吟被尽数压在了少年手心,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落下。
不知道肏了多久,美人被肏得射了数次,粉嫩的性器挺立着已经无法完整射精,淅淅沥沥的淋出精水,牧宿肉棒向骚穴深处狠狠撞去,股股浓精喷射进骚穴深处,后穴同时高潮,淫水喷在粗大肉棒上,汩汩顺着交合处流出,狐眸失神的半阖,余坞像被操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失神无力的软在床上,浑身沾满淫荡精水,让牧宿硬着又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捂在美人唇上的手掌松开,他将娇软无力的美人抱坐在怀中,揽着美人纤细腰身,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津液顺着唇角溢出,胯下狠狠肏干,肏得美人淫荡呻吟,呜咽着将呻吟吞进喉腔中。
这场无人打扰的激烈性事,从饷午直至日暮黄昏,少年身上的粗布衣仍未脱去,身下的美人满身欲痕,娇嫩肌肤湿淋淋的不知是淫水、精液还是香汗,美人从一开始的挣扎,变成了呻吟哭泣,咬着少年的肉棒坠入欲望深渊。
灯火辉煌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仍然没有进展的林潼看着州城越来越多的江湖中人,眉头皱得越发深了,天机阁阁主被杀,天机阁的镇阁之宝天书消失,有消息称杀手带着天书藏身州城,一时之间,天下乱了,州城也乱了。
南风馆的生意比往日要好上了不少,大家忙起来也就没注意到他们馆长已经一天没下楼了,林潼从后门进入,后门小厮恭敬的打开门,后院清冷,后院当值的小厮不像前院一样繁忙,注意到了馆长一整日没下来,忍不住道,“林大人,先生他一日未下楼了。”
林潼脚步一顿,眉头蹙得更深了,快步上楼,三层的楼到处呻吟不断,脂粉味和淫声弥漫,林潼越发觉得后院的工需要加快了,需早日让坞坞搬到后院清净之地。
三楼的淫叫声稍小了些,但也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就在林潼觉得呻吟熟悉时,戛然而止,他心底莫名有种不秒的感觉,敲了两下门便推开,“坞坞。”
门内漆黑无光,但房门一打开,熟悉的淫甜便铺天盖地的涌来,林潼黑眸沉下,寻着床的位置快步而去。
淫乱的大床上,牧宿遗憾的将肉棒从骚穴抽出,穴口“啵”的一声淫水精液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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