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是做什么的,想必你已经清楚了,确定要留下来?”
少年黑眸落在美人逶迤拖地的白衫上,“嗯”声,“请先生让我留下来吧。”
“知道了。”余坞摆摆手,“下去吧,每月6日从账房那领月禄。”
牧宿抿了抿唇,“先生,我看您门外并无护卫,能让我在门外当值吗?”
余坞心底发笑,但眉目间还是略有踌躇了一下,才道:“那便门外当值吧。”
他只是同意了少年门外当值,而牧宿一踏出门,就平静的对小厮说,“以后门外换我当值,你去二楼。”
小厮瞪大了眼,“你什么意思!我要去问先生!”
牧宿一把抓住他,黑眸冷冰冰的像毒蛇一样,“先生沐浴了,下去!”
小厮被吓得颤了颤,没想过少年敢造假,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房内的余坞听着系统的报告,笑着褪去衣衫,踏进了浴桶中,他故意把西域精油皂落在桌上,沐浴至一半,向外喊人,“来人。”
身后“吱呀”响起开门声,余坞没有回头,“把桌上的精油皂拿过来。”
练武人的脚步声轻盈,余坞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他想要扭头去看时,少年握着皂的手伸到了他侧边,他没有去拿,在水中舒展开身体,满身的欲痕点缀瓷白肌肤,乌发被水浸湿,柔顺的贴在凝脂肌肤上,黑白欲艳混在一起,浓墨重彩的分明。
这小厮是少有的见过他样子的人,余坞靠在浴桶上,直接开口,“帮我起泡吧。”
绵密的泡沫覆上背部肌肤,少年的手指因常年练武覆有粗茧,一贴上他娇嫩的肌肤就让他嘶了声蹙眉,开口间声音染上低喘,“唔……轻点。”
身后的动作顿住了,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余坞耳边,浴桶里的水汽弥漫,让他一时分不清是身后还是身前灼热,他知道身后少年与他近在咫尺的亲密,少年的手规矩却又色情的将泡沫抚在他肌肤上,才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抚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后穴收缩,温水顺着穴缝涌进穴道,酥麻难耐,他面含春色娇声喘息,皓白手指难耐的抓住浴桶边缘,压抑着身体里的欲望没回头,喘着命令,“出去。”
身后的手收了回去,却没有丝毫动静,余坞“以为”他离开了,手指抓着浴桶边缘起身,修长赤裸的身子慢慢从水中露出,浑身的欲痕像花朵一样盛开在娇嫩的肌肤上,乌发贴着白皙背部蜿蜒而下,没在两瓣白嫩雪臀间,雪臀上男人的指印赫然在目,臀缝微开,露出湿淋淋的艳穴。
因为手指抓着前面的浴桶边缘,使得余坞身子微微前倾,雪臀高高向后翘,在少年面前越发显得腰细臀大,淫荡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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