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被男人的齿尖撕咬,又痛又爽,让余坞不经想到了遇到祁泽的那个世界,因为要救路淮洲,他被系统坑了一个流乳汁,虽然很羞耻,但乳喷潮喷同时到达的那种快感令他一想起就忍不住收缩后穴,淫水直流。
他抱着覆在他胸口的脑袋,胸膛微挺,修长脖颈后仰,狐狸眼半阖着泪水涟涟,嘴角也溢出了津液,难耐的喘息着呻吟,“唔……啊,不要咬,不要咬。”
荷色舌尖微微吐在唇间,被不知是谁叼进了湿热的口中交缠玩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遍遍玩弄他的口腔。
肉穴被粗大肉棒填满,渐渐的,淫水直流的穴口抵上了另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龟头,余坞抱着男人,难耐的向后骚浪翘起肉臀用淫水直流的骚穴去夹粗大滚烫的肉棒。
“骚死了。”季舟延大掌抓着美人两瓣白嫩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含着一根紫红色肉棒被操成艳色的肉穴,看着那穴口淫水止不住的顺着被填满的肉穴流出,穴口更是可爱又淫荡的收缩着,他手掌忍不住更用力,肉棒一挺,顶开了穴口,挤着另一根肉棒一寸一寸顶入。
“唔啊……”余坞被填满得几乎发不出声,唇瓣微微张着,任由上下两穴被男人们填满,小腹撑得仿佛要被刺穿,这种满得几乎要被撑破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骚浪的软在身材健硕的男人怀中,上身贴着男人胸膛,细腰下凹,肉臀骚浪的向后翘着夹紧两根粗大肉棒,摆出骚浪诱人的姿势令车内的两个男人兽性大发,掐着美人的腰狠狠操弄。
淫水飞溅,精液涂满了美人白皙细腻的身体,车内热浪翻涌,淫香扑鼻,保姆车被迫停在停车场了数个小时,直到经纪人反复催促,季舟延才将肉棒从汁水淋漓的肉穴中抽出,肉棒拍打雪白臀肉,将精液悉数裹在上面。
余坞没有通告,没能下了这辆车,季舟延的离开并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祁泽按着他,粗大肉棒抽出又狠狠顶入,操得余坞尖叫着崩溃失禁,可怜兮兮的哭泣跪趴着高高翘起肉臀求饶,“呜呜呜……尿了,被操尿了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淅淅沥沥的清液从美人粉嫩性器沥出,被咬弄得红肿挺立的乳头缀在白皙胸膛,淫荡又漂亮,祁泽手指抚上红艳乳头,轻捻玩弄,另一只手跨过美人腿弯,让美人靠在他怀里上下其流。
“真漂亮。”祁泽咬着玉耳舔弄,模拟性交的姿势舔入耳廓,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余坞肉穴缩紧,淫水直流。
“想喝坞坞的奶汁。”舌尖一路顺着美人修长脖颈舔下,咬住乳尖,撕弄舔咬,令余坞忍不住将胸膛更挺,却口是心非的流泪摇头,“不要,不要流奶汁。”
穴内泛滥的淫水早就昭示了余坞的内心想法,不过祁泽最后也只是咬着扯了扯,没有真的让他流乳汁,这个世界那么混乱,太美味了总是容易出乱子。
余坞被操得意识不清,迷离双眸承受男人的操干,什么时候被换了车,回了家都不知道,等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段宵年杵在床边看他睡觉,余坞一睁眼就吓了一跳。
“少爷,要起床了吗?”段宵年手指掀开薄被,探到美人腿根,一片粘腻的触感让他微微一笑,手指熟练的握上美人性器玩弄,“晨勃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唔……”余坞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高技巧的套弄肉棒,让他软趴趴的小弟弟瞬间激动的站了起来,“晨……晨勃个鬼!”
他根本没有想要发泄的欲望。
可是段宵年的手活太好,令余坞不一会儿就沉浸欲望中,仰在床上门户大开的任男人亵玩,难耐的呻吟着,“啊……不要弄了,不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