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已铸成,祁泽看着自己漂亮惑人的小儿子,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肉茎顶端的结才松开,便又重新操进了那尽是他浓精的生殖腔中,引得怀中人崩溃的哭着呻吟着,听着怀中人一遍一遍的哭着喊“爸爸”哭着求饶,有为伦常的禁忌感令他眸底的欲色越来越浓,胯下的肉棒越来越大,将他的儿子操烂操大肚子变成每天躺在床上张开腿求操的淫娃。
时间渐渐过去,一直带人守在别墅外的老管家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他们是父子啊,就算小少爷顽劣不听管教,将军,将军他……
智脑响起,祁泽的声音传来,带着餍足的气息,“让人准备些容易消化的食物送过来。”
“将军!”老管家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而他的将军已经挂断了通讯。
别墅二层的卧室里,高大的男人健硕肌肉上尽是抓痕,胯下粗大的肉棒仍埋在被操成艳红色的穴口,肉棒缓缓抽出,浓精混着淫水汩汩流出,昏睡过去的美人昵咛一声,“唔……”美人身上尽是靡丽的欲痕,泪水敷面,可怜又漂亮得惊心动魄。
“坞坞。”祁泽拍了拍美人的脸,结实的手臂一捞,将娇软的小儿子抱进怀里,往浴室去。
浴室水务氤氲,清洗的水声又渐渐变成了皮肉的拍打声,高大的男人将美人抵在浴缸里,狠狠操干。
“呜呜呜……爸爸……爸爸……”
待年轻Omega的发情期结束,时间已经去了九天,九天的时间里,余坞一刻不停的含着男人粗大肉棒,身体里的欲望每每退下去一点儿,清冽的信息素便又令他身体发软,淫荡的摇着屁股求男人狠狠操干。
发情期结束那一天,余坞觉得自己是真的不太行了,像被操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软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尽是男人的痕迹,哪怕肉穴里的肉棒已经抽出,也仿佛还撑在他穴内,令他淫水直流。
门被推开,穿着挺拔军装的高大男人带着家庭医生进门,祁泽走至床边,看着睡梦中都在流眼泪的儿子,怜爱的抚上了那张漂亮的脸,低低喊,“坞坞。”
“唔?”余坞本就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的掀开狐狸眼,感受着男人令他安心的信息素,熟练的蹭了蹭男人的掌心,乖乖喊,“爸爸。”
站在一旁的医生手一抖,差点没把手里的检查仪器摔了,察觉到凌厉的视线,中年医生连忙低下头,心跳却“砰砰砰”的跳了起来,传言祁将军的Omega儿子性格顽劣,常惹祸端,惹得将军不待见自己的这个儿子,可谁又能想到,传言中性格顽劣的Omega躺在床上,身上覆满了属于将军的气息,医生喉咙紧了紧,对自己的性命感到担忧。
“检查一下。”祁泽在床边椅子坐下,看向头低得快要埋到地上的医生。
属于上位者的气息压得医生喘不过气来,医生小心翼翼的上前,对自己撞破了豪门秘幸而身体发抖,低着头一板一眼的打开仪器进行检查,视线一点也不敢抬起来窥探床上人的脸,但是从目下漂亮得几乎完美的身体来看,祁将军的Omega儿子外貌定然出众。
检查完,医生也流了一身的冷汗,祁泽将他带出房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询问,“可有怀孕?”
医生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了,声音发颤,“没……没有。”
虽然压力山大,但是身为医生他基本的操守仍在,“但……但是少爷的腺体没有进行完全标记。”
祁泽眉头蹙起,“什么意思?”
“少爷的腺体似乎有点问题,便携仪器检查得不够清楚,最好去医院细致检查一遍。”
祁泽冷眸垂下,嗯了一声,摆手让医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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