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笑了,[只有我一个黑莲花宿主?]
系统咳嗽两声:[实不相瞒,我们对黑莲花宿主要求太高,目前符合要求的只有你一个,看!你是多么完美的人儿啊!此等容貌简直只应天上有……]
余坞:[闭嘴吧你。]
原来他竟然是独苗苗一个,怪不得系统一问三不知三问九摇头,那么多白莲花,是要他过劳死吗!
在余坞和系统聊天的时候,宋里握着冰凉的云纹玉佩看向愣愣看一个方向的余坞,那双狐狸眼一如既往的漂亮,但里面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坞坞。”宋里抬脚走来。
余坞“啊”了一声,茫然的抬起头,看到宋里手中的玉佩后笑起来,“宋里哥哥你拿到玉佩了啊,那我们快给丁渡送去吧!”
宋里忽然朝他笑了一下,笑容有点瘆人余坞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妙,宋里问,“坞坞你怎么知道丁笙的弟弟叫丁渡?”
余坞:“啊……”
“我,我那天在玻璃房外无意中看到的。”
宋里又笑,“玻璃房外没有志愿者的信息。”
余坞:“……”哦豁。
“你们在说什么?”路淮洲听得一头雾水,“丁笙是谁,丁笙弟弟又是谁。”
余坞:“……”
“小坞。”宋里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镜后长眸微弯,“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余坞眼尾的红痣,按住摩擦,“小骗子。”
“我……我没有啊。”余坞狐狸眼眨了眨,无辜的反驳,“宋里哥哥,我没有骗你啊,真的。”
路淮洲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意思,眼睛微眯,危险的看向余坞,“嗯?你跟丁渡有一腿?”
余坞:“……”
“是不是小骗子。”宋里伸出手,将路淮洲怀里的人抱到了自己怀里,温柔至极的摸了摸他白皙的脸颊,“试试便知道了。”
余坞:“???”
“呜呜呜……”他假哭起来,委屈的看向路淮洲,“哥哥,哥哥,我想回家了呜呜呜……”
路淮洲捉住美人的手亲了一口,“乖乖说出来你还有哪些奸夫就可以回家。”
余坞:“……”
尽管两个男人大脑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但并不妨碍他们达成了共识,将余坞按在了办公室隔间的午睡床上,余坞被扔在床上,索性就不起来了,大不了就是一顿操呗。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宋里拉开了墙上的柜门,门后一排排的东西令余坞咽了咽喉咙,还没被操,两腿就开始发软,后穴淫水直流,胸口涨痒,“宋……宋里哥哥……”
分明上次他来还没有这些东西,无数淫具挂在墙上,有余坞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路淮洲啧了一声,“宋大博士还怪会玩的嘛。”
余坞挣扎着往床头爬,上衣向上滑露出细白的腰身,他害怕得狐狸眼不一会儿就潋滟了泪水,“呜呜呜……哥哥不要,小坞会死的,会死的。”
“宝贝这么骚,怎么可能吃不下呢。”路淮洲握住美人的脚踝往床边一拉,上衣往上滑得更多了,粉嫩挺立的乳尖也露了出来,柔软可怜得像是即将被强暴的菟丝花。
宋里抬起手,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支针剂,推出一点儿气泡后,慢慢走向床边,余坞看着男人手中的不明针剂,呜呜呜的摇头,“这是什么,不要不要……宋里哥哥不要啊。”
“能让你说实话的好东西。”
路淮洲固着怀里的人,看着宋里手中的东西有点犹豫,“这是什么东西,坞坞能受得了吗?”
“怎么会受不了。”宋里抬起余坞的手肘,将针头抵在上面,在余坞的挣扎中刺了进去,“啊啊啊……”余坞挣扎着大哭,可宋里对他的眼泪视而不见,坚定的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药剂推进去后没多久,余坞身体一下软了下来,这种软不是淫欲浪荡时的柔软,而是浑身乏力的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他甚至感觉到了后穴淫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唔……”余坞难受的埋在床褥里,声音和身体一般娇软无力,“宋里哥哥,你对我做了什么?”
路淮洲伸手一摸,满手的淫液,“不会被你搞坏了吧。”
正在路淮洲翻来覆去的把床上美人这摸摸那摸摸时候,他的通讯器突然响起,一接通,沉稳的男声传来,“路淮洲,你滚哪里去了!”
通讯器里隐约有“研究所”“宋里”等话,路淮洲操了一声,连忙开口,“爸,我在围墙上呢,找我什么事啊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路淮洲抱着软在床上眸色迷离的美人重重亲一口,“小祖宗哎,等我先去应付一下老祖宗再过来。”
他爸生平最恨他搞男人,要是还知道他这么不争气的沦落到跟别人共享,估计第一件事就是把余坞抓去审一顿。
路淮洲急匆匆的离开后,宋里锁好了门。
“乖坞坞。”他摸摸床榻上的美人脸蛋,美人跟小猫儿似的蹭着他的手掌,又乖又魅,只是这张惑人的脸下却住了一个小骗子,“乖坞坞,告诉宋里哥哥,你这些年去了哪里?”
余坞大脑昏沉,淫欲不受控制的袭来,唇瓣张合间尽是呻吟,意识也控制不住的跟着宋里的话走,“我……我去了……啊……”
系统:[醒醒!药里面有自白剂的成分!我把你嘴巴封两分钟,加快你的代谢,药效马上过!]
余坞茫然的眨了一下狐狸眼,[啊?]
唇边张合间,只剩下了呜呜咽咽的哭声呻吟声,只字也吐不出来,他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泪水浸湿了床单的布料,哭得好不伤心,“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