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繁闹,纱笠遮挡了美人容颜,只留下青衣下的风流身段,余坞身上穿的都是御贡的绸料,大厅人山人海,有识相的一眼便看出,都在不动声色的观察。
姜禹牵着余坞上楼,行至二楼拐角时,余坞用葱白手指轻撩开了点纱笠,惑人容颜一闪而过,令观察他们的人瞬间呆住,拐角失去身影后,个别江湖人士快速追了上来。
脚步声与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少侠留步。”
姜禹深深看了余坞一眼,余坞端着无辜的神色被少年推入房门,只身留在门外,门外传来陌生男人激动的声音,余坞缓步踱至窗前,将窗棂大大打开,迎着落日的余晖与华灯初上,街上人来人往,街对面酒楼呼朋满座,窗边束发才子不经意间抬眼,对上了沿街二楼倚靠在窗的美人狐狸眼。
余坞弯着狐狸眼笑了笑。
对楼酒杯坠地,“哐当”的声音仿佛隔着热闹街道传至心底,纤白手指撩了撩耳边碎发,余坞抿着唇柔柔一笑,笑未见底,结实手臂从腰间揽来,身体撞入少年宽阔怀抱,“砰”的一声,眼前木窗重重砸上,抱着他的人浑身冷气,声音却不见怒气,“你想让人救你。”
“怎么会呢。”余坞回身抱住少年腰,“客栈太闷了,开窗透透气。”
他从不期盼SSR以下的人能够救走他,只是……消息一旦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会穿进樊延的耳中,狐狸眼半垂,余坞轻轻开口,“我饿了,小鬼。”
姜禹未应声,反而大掌一扯,扯掉了余坞的亵裤,外袍下笔直雪白的长腿暴露空气,姜禹一把推开窗,将他按在了窗棂上,“啊……”惊呼一声,十指连忙抓住木窗,对楼的男子们愣愣的隔街望过来。
身体方扶稳,粗大灼热的性器一下挤进了湿热润滑的后穴,“唔……啊哈……”余坞闷哼出声,贝齿咬住艳唇,日暮的最后余光彻底没入地平线,圆月冉冉升起,举头明月,辉煌的灯火将繁花之城映得流光溢彩,更是将花间美人映得如夜间精魅,不经意的一瞥,便再也移不开眼,美人眉眼含春,远山眉黛,肤白发黑,艳唇微启,如画如仙,可远观却也可亵玩。
姜禹咬着余坞玉耳,下身深深埋在湿热紧致的肉穴中,抽出又顶入,研磨顶弄,肏得美人喉间溢出忍耐的呻吟声,令姜禹的肉棒胀得更粗更大,两人的上身都整齐无比,遮挡在窗墙下的身体却紧密连接在一起。
“殿下很激动?”姜禹舔着美人耳廓,一点一点的惩罚美人的不乖,“殿下很喜欢被人看。”
“唔……”美人艳唇咬出齿痕,唇缝微张,娇媚的呻吟随声溢出,“唔……啊……胡说。”
可是,眼眸不经意扫过那些愣看他的男子们,后穴收缩得越发厉害,淫水也流得越发的欢快了,饥渴的收缩着,想要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粗大的肉棒狠狠肏干他,身体的淫症叫嚣着,一根肉棒已经无法满足饥渴的肉穴,“呜呜呜……”唇瓣不再咬住,余坞控制不住的小声呻吟起来,“肏,肏我,啊……小禹啊……”
“殿下果然很喜欢,骚穴夹得那么紧,想要几根肉棒同时肏弄你?”姜禹掐着美人的腰,重重肏干,肏至深处,美人满身的淫态令他嫉妒的砸上了窗,将美人按在窗上面朝自己抱着两瓣臀肉狠狠肏干。
“啊啊啊啊……小禹好深啊好深啊……”雪白修长的腿夹着少年劲瘦的腰,脚趾蜷缩,淫声一阵胜过一阵,天鹅颈纤长,满是媚意的脸庞已带上绯红,姜禹吻上那双唇,将所有的声音吞入喉腔,凶狠的撕咬,血腥味在口间传开,适当的疼痛只会令人感到刺激的爽感,余坞崩溃的泄了又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秀气性器吐出,少年将浓精射满后穴,小腹微鼓,重新硬起的肉棒又插入重重肏干起来。
中间几次门窗被敲响,姜禹将余坞绑在床上,欲求不满的满脸杀气出门,每次归来,迎接余坞的都是更凶狠的肏干。
余坞被操晕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繁锦正是百花节,既然殿下不喜欢南国繁花,那我们便北上看万里冰原……”
甫国皇宫,姜国太子与坞君同时失踪,数日后繁锦传来绝世美人的艳名,江南才子吟诗赋画,直言墨画不及美人神态半分,美人图收藏家看着画中美人,颤着将收藏数年的坞君图取出,一时之间,甫国坞君名声大噪,坞君已不在甫国的传言也传得越来越远,天下发起寻坞君一行。
期间坞君行踪又分别在北上的城池甚至村落被发现,无数人趋之若鹜,樊延更是率军封锁了无数余坞曾出现的地方,可还是慢一步,甚至擦肩而过,余坞被绑在车厢底部暗格,又或被姜禹扮作女子样,渐渐的,坞君行踪难寻,甫国也终于在半年后承认了坞君失踪,发出天下告示,发现坞君者,甫国高官厚禄以待,天下人纷纷表示只愿做坞君殿下的入幕之宾,气得甫朝昱摔了无数次玉玺。
甫国皇宫,又一次将玉玺摔落殿底,樊延身披盔甲,手覆宝剑,大步上前行礼,“陛下,吕国太子有线人曾在冰原见过小坞的身影,臣此行预备一路北上攻下姜国北原。”
自从余坞失踪,姜国同时进攻嘉内关,一时间,兵马粮草尽数调往嘉内关,寻找余坞的行动每当进行关键时刻便被姜国的进攻打断,失去心爱之人的怒气压抑在甫国最强大的两个男人心底,樊延冷面嗜血,此行预备一鼓作气,将姜国打回北方境地。
“吕国太子消息可靠与否。”甫朝昱俊美的面庞满是憔悴,自从失去余坞,他已半年未曾睡过好觉,午夜梦回,小十九在梦里哭着说冷说热,被欺负了躲在角落里偷偷哭,若是时光重回半年前那个春暖花开的时候,他定不会凶他捧在手心也怕化了的珍宝,小坞定是怨他了才会远远离开再也不回来。
吕松低着头慢慢跨入大殿,半年的时间,他已经被甫国磨平了当初的心高气傲,白莲花光环仍对普通人起作用,但却大打折扣,而在这两个SSR处,竟然一点儿作用都不起,而另一个SSR也早早的离开了皇宫不知所踪,经过他和系统的探查,竟然在白莲花通缉榜单里看到了余坞的名字和相貌,半垂的眼中含着狠毒,既然无法攻略SSR,那他也要将余坞就地正法以向白莲花局邀功,躬身行礼,“回禀陛下,却有此事,松在姜国冰原的探子来报,一行二人。”
顿了顿,他又道,“根据线人的观察,坞君殿下似被另外一人胁迫。”
胁迫二字一出,平日里精明的帝王也失去了思考的理智,“樊延,北上攻城,姜国,姜国……姜国他怎么敢!”
姜国北部冰原,冰雪融化,绿草与白雪在雪山下交流成两季的风景,马蹄声由远至近,白袍覆面,白绸蒙眼,一身白的清冷男子由雪山深处而出,牧民驱羊赶马,席悯于牧民身侧拽停黑马,侧目看向吆喝的牧民,“老伯,在下为禹公子送货,冰谷如何去。”
席悯不急不缓的从腰间带血布袋中掏出一个令牌,牧民见后连忙行礼,“回公子的话,每日辰时在纳卡雪山界碑下会出现入口。”
“多谢老伯。”席悯颔首,抿着的苍白唇瓣勾上了点笑,躯马离去。
看着白衣男子纵马离去的背影,牧民老伯纳闷的自言自语,“怪了,怎么换人了。”
[席悯:攻略值99%]
[席悯:攻略值70%]
[席悯:攻略值:99.9%]
[席悯:攻略值70%]
雪花翻飞,余坞踩着滑雪板从雪山“啊啊啊啊——”的冲下,被系统突然的报数吓得身体一下失去了控制,眼看就要飞向冰湖,一抹黑影快速跃来,将裹成一团的余坞一把抗在了肩上。
寒冷刺骨的风透过衣缝挤进来,再睁开眼,他已经落在了冰湖边,姜禹将他稳稳放下,“北坡太高了,去南坡玩。”
要的就是高,余坞坏心眼的将衣服上的雪都抖向身量修长的青年,哼了一声,“我就不。”
余坞:[系统你要死啊!吓死我了!席悯的攻略值怎么又突然动了。]
他失踪以来,席悯的攻略值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他和系统都麻了,最近已经差不多一月没变化了,怎么突然又变了起来。
系统激动的大喊:[席悯终于找到你了!!!!!他就在雪山口!]
余坞眼眶差点没溢出激动的眼泪,呜呜呜呜……这原始人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吗呜呜呜呜啊……
姜禹无奈的笑了一下,见余坞露出的眼眶湿漉漉的,眉头蹙了蹙,“伤到哪里了?”
“没有啦!”余坞飞快摇头,倒进姜禹怀里,眼睛亮晶晶的快乐得就要飞起。
这半年来,他想了无数的方法逃跑,无论有没有系统的帮助,统统被姜禹识破,每次发现便会把他关进小黑屋里肏得日夜不分,令他崩溃的求饶哭着说再也不跑了,然后继续跑,继续关起来肏,继续跑继续关起来肏,虽然肉棒填满身体的感觉很棒,可是日夜被关在漆黑屋子里的那种封闭感日子一长便控制不住的精神崩溃,他知道小黑屋原理,加上姜禹的变态手段不敢太相信自己的抵抗力,所以总是快速求饶,好在姜禹算心疼他,惩罚性的几天后便会将他放出来,故做怜惜的亲吻抚弄他,哄着他让他乖一点,他也便乖乖的主动献上自己的吻,让小变态亲亲他,摸摸他,后来他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跑了,只是时不时的放点消息出去,万万没想到,三个SSR半年才寻来一个,真是太太太菜了!!
摸了摸余坞的狐绒帽,姜禹抿着唇笑了笑,“知道了,回去吃饭。”
在这冰天雪地里,与余坞臃肿的穿着不一样,姜禹一身黑薄衫,仿佛察觉不到冷,冷峻的面庞棱角分明,灰蓝长眸一如既往的冷郁,但是长眸深处多了丝烟火的暖意,半年多的时间,姜禹的个头更是像是吃了仙丹一样,飞速变化,如今已比余坞高了一个半头,身量体阔已具备男人的样子,和余坞站在一起,余坞反倒才像那个年纪小的。
冰湖边的雪山下,是向内凹进的冰洞,一座精致的木屋屹立在冰洞中,余坞“嗒嗒嗒”的拽着姜禹跑,脚一个踩滑,摔进雪地前撞进了结实的怀抱中,蓬松的羽绒外袍像气球一样突然泄气,身体全部镶入了姜禹的怀中,他另一只手从美人腿弯伸过,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往木屋去,心底都是满足,他最喜欢余坞穿着这蓬松羽绒袍坠入他怀里的感觉,像是在棉花中捉住了他的珍宝,他的爱人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只要他不离开他,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在木板下烧木炭木屋被烧毁,踩着木板从雪山上冲下来坠进了冰湖,要在积雪区建观景台最后雪崩双双被埋……往衣服和被子里填充鸭绒算是最贴心的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