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夜色,车子一路驶向偏远的郊区,浑身娇软的美人仿佛未曾察觉即将到来的命运,仍然抱着青年的脖颈,小穴吞吃粗大阴茎,破碎的呻吟着,持久的操干和遥远的路程加重了余坞的疲惫,到最后,射无可射的他疲累的靠在青年怀里昏昏欲睡,意识渐渐沉入梦底,他仿佛听到了海潮的拍打声,风声雨声。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温暖而柔软的被褥包裹着光裸的身体,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房间的光线,入眼漆黑一片,余坞动了动,埋在身体深处的滚烫阴茎便胀大了起来,男人结实的臂膀从后缠绕而来,将美人重新按回怀里,阴茎一下没得更深,两人都舒服得低喘。
“醒了?”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覆着薄茧的手指已经从腰间往上探,揉捏玩弄美人的身体。
“叔叔?”余坞亲昵的抓住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色情的舔弄,粘粘糊糊的说:“小坞想叔叔了,叔叔操操小坞。”
自动窗帘打开,陆其臣抱着不着一物的美人坐了起来,因为姿势,粗大硬挺的性器进得更深,余坞软着身体靠在男人怀里,抬手挡了挡突然没入的刺眼光线,小穴收缩着,习惯被操干的身体的已经情不自禁的摇着屁股上上下下的操干自己。
海浪拍打声顺着风声入耳,挪开手指,余坞被高高荡起的浪花和一望无际的海洋震惊到了,男人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抱着人走到了落地窗前,从落地窗看出去是陡峭的悬崖,再往前踏一步仿佛就会坠入深渊,高空的悬空感让余坞害怕得拼命想往后退,可他整个人都被男人以大开的姿势抱在怀里,又能退到什么地方去,后穴被刺激得收缩,淫水控制不住的从相连处溢出,在阳光的斜射下,艳红小穴张张合合的吞吐绞缠着插入的粗大性器。
“喜欢这个地方吗?”陆其臣温柔的吻了吻他的软发,若没有下身深深浅浅的操干,还以为是单纯的怜爱,“嗯?”男人催促的询问。
“唔……喜欢。”余坞喘息着回答,男人向前几步,松开了他的上半身,掉入悬崖的即视感让余坞害怕得声音带上了哭腔,“叔叔不要,不要啊小坞害怕。”
“不是说喜欢吗?”男人强硬的将他上半身往前压,冰冷的玻璃与肌肤接触,手指无力的按在上面,尽管知道他与海上悬崖之间有玻璃阻隔,余坞脑中还是忍不住浮现掉入悬崖的景象,肾上腺素上升,后穴绞紧,淫水控制不住的喷出,溅在地上,玻璃上,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淫靡的味道。
男人重重撞入,操开他收紧的后穴,浑身酸软的余坞闭紧双眼,不敢看身下的万丈悬崖,可海浪声,风声都已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副挥之不去的可怖画面,小穴绞得男人越来越紧,穴内阴茎进得极深,深得仿佛连“啪啪”撞在臀肉上的睾丸也要塞进去。
“呜呜……叔叔……叔叔啊……”美人尖叫着,控制不住的将稀薄精液射到透明的玻璃上,透明玻璃带来的那种空旷没有隐私的感觉更是刺激得余坞射了到射不出来,最后可怜兮兮的性器淅淅沥沥的失了禁。
陆其臣“啪啪”拍了几下挺翘多肉的臀,哑着声重重撞入又抽出,手指覆在美人那秀气的性器上,揉捏着道:“没用的小玩意,不如割了算了。”
余坞:“?”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叔叔……”美人讨好的用后臀去撞击男人的阴茎,收缩吞吐,舔着男人的手指呜呜咽咽的撒娇求饶,“叔叔操得好深,小坞喜欢叔叔,小坞最喜欢叔叔了呜呜……”
“喜欢?”陆其臣手指覆上他的掌,压在玻璃上,喘息着覆在他耳边哄诱,“那小坞不去学校了好不好?只要小坞张开腿做叔叔的小雀儿,想要天上的月亮也给小坞摘来。”
“叔叔……叔叔啊,小坞想上学呜……”
“不乖的小宝贝。”男人大掌掰开美人的两瓣臀肉,加快冲刺,一边又一边的问:“还听不听话,听不听话了?”
连尿也射不出来的性器胀得发疼,男人手指捏着性情顶端不让他射,穴内的操干又重又深,熟悉他身体的男人次次顶在敏感的花心,快感几近令人失去理智,余坞扭着臀崩溃的答应了男人的条件,“呜呜呜……不上学不上学,求求叔叔让小坞射吧呜呜呜……”
“乖孩子。”陆其臣松开手指,一个重重顶入,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余坞的身体里,刺激得他小幅度颤了颤。
男人给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又将阴茎重新埋入他身体,像抱孩子一样抱着他下楼,余坞只穿着松垮T恤,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随着行走的动作,穴内阴茎又胀大起来,摩擦让他才释放的欲望重新立了起来。
随着下楼和系统传来的建筑图,这是一座建在海中礁石上的建筑,像中世纪的城堡,四面环海,四面八方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与建筑上,交织成美妙的海洋之歌。
余坞是个旱鸭子,男人们知道,就算他不是旱鸭子,最近的陆地也在几十海里开外,是正常人无法通过游泳到达的距离。
陆其深站在窗边打电话,他看到男人抱着美人操干下来,一边接电话一边走过来,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熟悉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听筒里传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美人下巴,指尖敲开唇缝,探入口腔玩弄香艳小舌,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后穴阴茎重重一顶,余坞一下呻吟出声,“啊……”
陆其深凑得极近,声音传进听筒,电话里的声音一下大起来,“坞坞!”
余坞瞪大了眼,潋滟着水光的狐狸眼里满是思念,被搅弄小舌的艳唇张了张,“航……唔,啊航航……”
“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客厅,陆其深将手机放到他们交合的位置,操干的声音清晰传进听筒,几滴淫液溅在手机上,电话那头的余航沉着脸,胯前的一团却渐渐鼓了起来,他伸手覆上自己的粗大的阴茎,听着电话里的操干声与呻吟声喘息的上上下下套弄性器,哑着声一遍一遍的喊:“坞坞,坞坞……”
他的坞坞。
“骚死了。”陆其深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顺着被男人操开操化的穴口挤入,尽管两年来陆家兄弟一起操干过余坞无数次,但每一次都让他有种肠道要被撑爆的感觉,那种没有一丝缝隙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连呻吟都断了线,艳唇微微张着,喉咙仿佛被人掐住,呻吟声破碎而诱人,陆其深一个重重操入,兄弟两人一进一出,骚穴深处的花心一刻不停的被研磨重操,津液顺着青年的手指从嘴角溢出,美人潮红的脸上淫荡诱人。
“到处乱勾人,离不开鸡巴的骚货,把你操死在床上得了。”陆其深抱着美人雪白修长的腿,操得又深又重,陆其臣掰着美人的两瓣臀肉,被操成艳色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仿佛连睾丸也挤进骚穴深处,“小坞,小坞。”
“啊……太深了,小坞要被操坏了呜呜……”
系统:[就他妈很吝啬,攻略值99%]
“啊……嗯啊啊,好深好舒服,叔叔操的小坞好舒服,呜呜……啊啊啊啊啊……好快,操死小骚货吧呜呜呜……”
陆其深充满欲望的脸上闪过一丝醋意,操得更重更深了,“睁开眼睛看看操死你的是谁。”
“呜呜呜……好深好舒服,小骚货要被操化了呜呜……”
四面环海的孤岛,只有船只和直升机能到达,城堡里的佣人跟幽灵一样,只有固定的时间才会出现,哪怕站在你面前,也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陆其臣和陆其深两人轮流在堡里陪他,虽然自由没有被限制,但是就这么大一点地方,风景再好也有些腻了。
顶楼露台,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嗡嗡”不停,陆其深抱着余坞亲了一口,指腹摩擦着美人眼尾泪痣,低低说:“大哥马上就到。”
台风即将来临,直升机如果再不起飞,今天就走不了了,可是公司又出了些事必须今天到,陆其深看着开始暗沉的天,心底莫名有些不安,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心跳突然加速起来。
和赶来的陆其臣确定时间后,陆其深坐上了飞机,一再叮嘱余坞,“大哥马上就到了,乖乖的,别乱跑。”
“嗯啊,知道啦。”余坞笑眯眯的朝他挥手,待直升机彻底升空后,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航航在哪呀?]
系统:[在你卧室里。]
系统抽烟,[陆其臣就快到了,你这样偷情是会被日的。]
余坞笑:[一个是日,两个也是日,人的底线都是一步步降低的,从他接受弟弟一起分享那一刻,就没有什么底线了。]
堡外狂风大作,窗门紧闭隔绝了外面的风声浪声,海浪高高拍打在玻璃窗上,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海底深处,余坞迈着步子穿过客厅,客厅里两个佣人忙碌着将一道道美食摆入餐桌,视线随意的扫过去,余坞对上了一张整容脸,整容脸不是关键,关键是有人抬头看他?
在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那张脸又快速低了下去,余坞呼叫系统:[整容脸的男生看着有些陌生,查一下。]
系统查了查,数据有些异常,但几次结果都一样后只得说:[想爬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