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风从窗外飘进,骆柏慈正在修炼之中,敏感的察觉到,头偏了偏转向窗子,眼睛无神空洞。他生来目盲,只能看到模糊的光,转向窗户后有微弱的光透进来,在察觉到并未有异常后,骆柏慈又静守灵台打算再次修炼,却升起一股睡意,仙人甚少需要睡眠,他却不想抵抗这股睡意,随之褪去外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赵轲驿站在床边,看着已经在熟睡之中的骆柏慈,眼睑阖上遮去了那一双盲眼,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下显出一片阴影,突然淡色的柔软薄唇抿起,眉头微微蹙着好似梦见了什么。
他所梦之事赵轲驿知晓,毕竟全然是他一手安排的,赵轲驿嘴角微翘,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躺在骆柏慈身边,梦的背景已经差不多构建完了,正戏该开始了……
南风馆新来了一个小倌,这没什么值得稀奇的,让人啧舌的是这个小倌的美貌出尘,有见过的人描述就像是仙人一样,这话让听众们觉得他在吹牛才说的这么夸张,又忍不住感到好奇。
又说到这个人是个瞎子,据传是是天生的一般看不出来,仔细看才能看出他眼睛被一层白蒙蒙的覆盖着,却不显得可怖,而是惋惜感慨。
就算再姿容出众,没有势力护着,沦落到南风馆里做个小倌也是够可怜的,况且还是个瞎子,更加难以独自生活。原本因为长相被老鸨重视,打算调教好出高价当个招牌,结果被一个大势力的公子包下了,首次调教开苞都由这公子亲自来,还要求在其他客人的面调教,老鸨心中由怒转喜,这不是妥妥的吸引客人吗。
到了当众开苞这一日,南风馆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一大批前来观看的人。骆柏慈感受到自己手腕也脚腕被绳子束缚住,眼前依旧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老鸨在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他了,目盲之人其他感官更为敏锐,骆柏慈能够清晰地听到周边的人对他容貌身体的讨论和肆意的大笑声,纵使看不到,那灼热的目光骆柏慈感到如芒在背。
骆柏慈不知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赵轲驿却看得一清二楚,虽是要调教,但他此刻身上穿的却不显得暴露,穿着一身白色锦衣,上面绣着银色的云纹,气质看上去愈发出尘,像是在此境地下沦落红尘的仙人一般。
衣裳掩盖下纤细白皙的手腕脚腕被红绳系着,只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痕迹,从手腕被牵引出来挂在空中。眼前也被一块布系着遮住盲眼,只露出挺直的鼻子和淡色精致的薄唇,没什么神情,宛如玉雕一般。
细看他的胸膛起伏的却有些快,脸上也隐隐浮现潮红,早在半个时辰前,他就被喂下了助兴的药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效力越发明显,难以被遏制,强忍着夹紧双腿交缠的欲望,薄唇又抿紧了些。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模糊间看得出是一个人,南风馆里到处是甜腻的脂粉香气,这个人凑近他的时候,却有一股清浅的香气传来,这个人站在他身边不再离开,眼神投注到她身上,骆柏慈知道他就是老鸨说要自己好好伺候的公子。
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他的脸颊,骆柏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犹豫了一下,有些生疏地蹭了蹭,就像是小猫小狗一样。他听到男人的笑声,听起来很年轻,男人笑着说:“我是赵轲驿。”
赵轲驿捧住骆柏慈的脸,瓷白细腻的肌肤贴在手心,吻清浅地隔着眼罩的布料落在眼睑上,让骆柏慈眼睫微颤。
赵轲驿慢条斯理地解开骆柏慈的衣裳,露出他白皙如玉的胸膛和点缀其上的淡粉乳尖,胸口处微微隆起一个小乳包,看起来很是青涩,摸起来软滑吸手,随着手指的动作变换着各种形状。
乳尖在玩弄中逐渐挺立凸起,被指腹按进乳晕碾磨,酥麻的感觉从奶头扩散开来,让骆柏慈愈发情动,葱白如玉的手指蜷缩起来,红绳跟着晃荡起来。
旁边两个龟公走近把系在骆柏慈的红绳绕起来变得更短,骆柏慈的双臂双腿也因此分开地更多,衣衫已经完全松散开来,近乎赤裸地展现在赵轲驿面前,龟公绕完绳子就退到了远处。
赵轲驿拿起置于一边木架上的乳夹,俯身夹在被玩弄地已经挺立红肿的乳头上,乳头一下子被夹的变成扁扁的。尖锐的痛意让骆柏慈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身体颤抖起来,乳夹上两颗紧致的镂空金属小球晃动起来,带起一串清脆的铃声。
“唔哼!”
“叮叮叮……”
赵轲驿的手挑开勉强维持着不散开的腰带,随着腰带的落地,最后一层遮盖住下身的布料都散落开来,露出因为催情药和赵轲驿的玩弄而动情的阴茎,红通通的挺立着,看起来却很精致,顶端流着水的样子有些可怜兮兮的。
当被赵轲驿的手指握住撸动的时候,那种酥麻的、胀痛得到舒缓的快感让骆柏慈眼睛有些湿润,眼尾发红,脚趾蜷紧,脚背绷的直直的,大腿近乎痉挛。
顶端的淫液随着赵轲驿指腹挑逗着敏感地带流的更多了,打湿了赵轲驿的手掌,充作润滑,让撸动的频率更高了,骆柏慈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地随着频率响起,渐渐夹杂着泣音,清心寡欲的仙人从未感受过这种过于激烈的快感,有些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