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嗯!……”
“嘘,妃母轻声。”
赵轲驿从后面拥住云宇荫,云宇荫手撑住假山内壁,衣襟已经全部散乱了,胸口有一只手在不停作乱,手指拧住敏感的乳珠拉扯揉捏,云宇荫忍受不了奶头上的酥痒,颤抖着发出呻吟。
淫叫声还未完全吐露,唇就被赵轲驿用手掌捂住,死死地堵进咽喉,温热的鼻息随着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掌心,留下濡湿的感触,赵轲驿的唇紧贴着云宇荫的颈侧,厮磨着光滑的肌肤。
“妃母今日好香,是儿臣前几日送去的香脂吗?”赵轲驿在云宇荫耳畔低声问询,随时问句,语气中却满是肯定。
云宇荫被捂住嘴也默不作声,伸出舌尖在赵轲驿掌心舔弄,酥痒湿滑的感觉在掌心流连,悄悄勾动着赵轲驿的欲火。
将云宇荫更深更重地搂进怀里,云宇荫修长而略显清瘦的身形被他完全拢住,捂住嘴的手掌移开,云宇荫的唇还微张着,露出一点舌尖,被赵轲驿偏头吻住。
唇舌暧昧地纠缠,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炙热的鼻息,赵轲驿娴熟地去含弄云宇荫的唇珠,他总是偏爱这一处,就算容易被发现,也依旧执着地在上面留下痕迹。
云宇荫在与他相会后总是会仔细用消肿的膏药涂抹红肿的唇珠,让它快点消肿,刻意躲避旁人的视线不让人察觉,甚至会特地吃辣的菜品让唇珠不要肿的过于突兀,但下次还是会在唇上涂上带着甜蜜香气的脂膏让赵轲驿品尝。
精心调制的脂膏在唇齿间逸散出馥郁的花香,在似乎要将云宇荫吞吃入腹的力度下被消耗殆尽,舌尖被吮地发麻,敏感的上颚被反复舔弄,喉咙口的软肉也一度被深入挑逗,云宇荫的身体热的像是有火在燃烧。
“妃母这里也很开心呢——”
赵轲驿的手挑开摇摇欲坠的腰带,滑入衣衫下摆,里面并未穿亵裤,入手就是如同羊脂玉般温润的肌肤,动作轻柔地握住已经挺立的肉棒,手指按住裸露出来的红艳龟头揉搓,云宇荫像虾一样弓着背,抿着唇压抑涌上来的快感。
“好多水,流了儿臣一手。”
听到赵轲驿堪称大逆不道的调情,云宇荫眼尾浮现起糜艳的潮红,按住假山的手蜷缩起来,指腹死死压住石头,边缘泛起苍白的色泽。
从肉棒的顶端流出黏腻湿滑的淫水,随着赵轲驿手掌的快速撸动抹满整个掌心,抽插的动作也借着淫水的润滑越发顺畅起来,云宇荫挺着腰迎合着手掌的动作,一头被挽住的青丝已经散乱下来几缕,被汗水黏在脸颊和颈侧,蜿蜒着淌入衣领中。
身后被太子的性器抵住的触感过于强烈,即便隔着衣裳也好像已经被侵入了一般,已经被这根熟悉的肉棒多次顶开的淫穴敏感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滑腻的淫液,肠壁一阵阵发麻发痒,穴口已经开始充血微涨了。
赵轲驿一边抚慰着云宇荫的肉棒,一边掀开他的衣衫,挺动有力的腰身去肏弄他的腿心和臀缝,云宇荫并拢着大腿,让灼热粗硬的肉棒更好地被腿心的嫩肉包裹。
粗长的肉棒自上而下斜着插入圆鼓鼓的两瓣肉屁股中,茎身摩擦着穴口,通过会阴龟头一直顶弄到两个饱满绵软的囊袋上,每一次抽动都像是将云宇荫的整个下身都操弄了个遍。
“好烫……唔唔!……太子磨地骚穴好痒,哈啊……”
云宇荫摆动着屁股迎合着顶弄的动作,肉棒在身前被龟头肏地一晃一晃的,马眼里不停流出湿黏的淫液,在空中拉出细细的淫丝,还有些溅落在面前的石壁上。
这个园子罕有人来,这处能够藏人的假山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皇宫为了皇帝的安全着想,是不容许这种能够让刺客藏身的地方存在的,这处假山是赵轲驿找人搭建的,入口被茂密的花丛掩映着,此处没有其他人知晓,就成了这对儿野鸳鸯偷情的绝佳之所。
云宇荫被身后有力的挺弄撞地身体往前倾,他就像是茫茫大海中在风雨里飘摇的小船,撑在假山石上的手帮他稳定着晃动的身体。
体内的情热和被玩弄到已经高潮的肉棒让他的腿有些发软,纵使是撑住假山也难以阻止他身躯的下滑,赵轲驿就在这时搂住他的腰肢,有力健壮的手臂牢牢禁锢住他,像是被囚禁在金笼中的金丝雀,只能鸣出婉转动人的曲调供人日夜赏玩。
屁眼儿渐渐被磨出了水,抽插间茎身上有些湿濡的痕迹,穴眼儿处的褶皱像是被淫水泡发开,愈发显得红润绵软,拉扯着内里敏感软嫩的肠肉,带出勾人心魄的痒意。
赵轲驿的吻密密地落在云宇荫的耳根后,力度很重但却又不曾留下一丝红痕,就像是在呵护珍贵易碎的瓷器,生怕打碎了……
稍稍后退一点,肉棒从腿心抽出一截,赵轲驿小臂勾住云宇荫一只腿的腿弯抬起来,修长白皙的大腿从衣衫下摆的侧边若隐若现,已经情动不堪的肉穴被窜入假山的凉风轻轻拂过,忍不住瑟缩了几下。
云宇荫维持不住平衡,上半身几乎伏在身前的假山上,小巧敏感的奶头压在一处凸起的石块上,硌得微痛,皱缩硬起的奶头被石块压入乳晕中磨蹭,被赵轲驿开发过几次的奶头竟然从痛中生出几丝快感来。
“进、进来……”
“妃母真是可爱。”
云宇荫后腰微微塌陷下去,屁股就借此姿势更显得挺翘了起来,腰臀连接处有两枚深深的腰窝,投出一小块圆形阴影,臀肉紧夹的股沟一路向下蔓延,尤为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