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儿可真冷啊!”老大在升着火堆的炉子旁坐着,往手中呼出一口热气,搓了搓手企图升起一丝暖意,看着窗户外茫茫的大雪感叹道。
“大哥,我都快冻僵了,咱们用那个暖和暖和吧。”年纪最小的三弟抱着双臂蜷缩在一起,不让寒风窜进衣服里。
老二的眼睛一亮,盯着老大,脸上满是期待。老大一向很宠弟弟们,又看了看屋外厚厚的积雪,虽然很是耗费体力,但是确实能让身体暖和起来,冬天也没有什么活儿干,就点点头同意了。
赵轲驿就在三兄弟旁边,却无人意识到屋子里还有第四个人。老大手臂撑着把屁股挪到了赵轲驿身边,解开赵轲驿裤子的动作就好像在解开一个普通的布包裹一样,神情坦然,因为干久了农活儿而显得粗粝的手掌握着灼热的肉棒,让他情不自禁想起取暖时的感觉,仿佛这根热棍子已经插了进去,屁眼儿夹了夹,有些湿润。
肉棒半硬着,还没彻底动情,尺寸就已经很是惊人了,龟头红通通的,老二看着咽了咽口水,老大注意到他,喊他过来,“二弟,你来,把它舔硬了才好用。”
老大扶着肉棒,老二爬过来头埋进赵轲驿裆下,带着凉意是鼻尖触碰到温热的小腹,呼吸喷洒到肉棒上,闻到那股麝香的气味,呼吸在吞吐间变得灼热起来,老二的唇很丰厚,唇瓣贴近硕大的龟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张开的马眼,钻进去一点向内戳了戳,沾上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那股气味在口腔间弥漫开来。
丰厚的唇瓣含住肉棒往下吞,嘴角被硕大的肉棒撑开,龟头一直抵到喉咙口的软肉,让老二的喉咙止不住地收缩,让肉棒感觉到一阵阵般吸吮的快感,他发出呜咽的声音,头上上下下的起伏着,两颊的肉向内缩紧,挤压着茎身,口腔中不住地分泌口水,舌面摩擦着鼓胀的青筋,绕着龟头打转,显然已经很是熟悉了。
“唔唔!哈……啊”老大的手指也没停下来,由于肉棒的长度,老二吞吐肉棒并不能吞到底端,老大就揉捏着下面两个饱满硕大的囊袋,在这个过程中,老二的口水流出来打湿了整根肉棒,囊袋上也湿漉漉的了。
老大就也凑到赵轲驿胯下,射出舌头舔弄起囊袋来,时不时含进一部分吮吸,赵轲驿看着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给自己口交,老大粗硬的浓眉皱了起来,用心地侍弄着肉棒,这个精壮的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此刻无知觉地和他的弟弟伏在自己胯下。
老三年纪最小,由于上头两个哥哥的宠溺,他做的活儿也较轻,脸皮还很嫩,肤色没有两个哥哥那么深,眉眼间还带着天真稚嫩,两个奶子却和哥哥差不多大小,把上衣撑的鼓鼓的,两个奶头儿也又大又红,简直像是被人吮吸了许久。
老三也没闲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压在赵轲驿后背上挪动着打圈,赵轲驿隔着衣服都能清晰感觉到那里的柔韧绵软,老三凑上前偏头和赵轲驿接吻,舌头纠缠着,急切的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嘴唇紧紧地贴着,边缘在用力的挤压下微微泛白,在脱离之后却显得更加红润了。
舌根在深吻中被吮的发麻,被舌尖挑逗过的上颚一阵酥痒,呼吸都像是被一起攥取,呼出来的热气在火力不旺的屋子内飘起浅浅的白雾,三人的身体却好似脱离了寒冷的困境,从下腹处升起的热意愈发强烈,让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了,由于常年干农活儿而晒成铜色的脸上泛起不甚明显的潮红。
“大哥,呼……真的很好使,俺的身体已经有点发热了,裤子里都湿了。”老二抬起头,被他舔的湿漉漉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昂扬地挺立着,狰狞的青筋环绕着茎身,马眼中流出的精水都被他舔吸着咽下去了。
赵轲驿挑起眉笑了笑,催眠老二让他自己解开腰带脱下裤子,伸手在他股沟里摸了一把,果然摸了一手的淫水,亵裤里滑腻腻的,被臀缝紧紧地夹着,穴眼儿还贪婪地含着一点儿布料,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但是按照长幼顺序,老大是最先被肏的。老大的额角已经渗出一丝细汗,眉眼中的情欲之色表明了他的情动不堪,赵轲驿半靠在床头,老三的衣服已经被蹭的松散不已了,奶头简直要蹦出来,被赵轲驿拨开挂在上面的衣服,含住肉嘟嘟的奶头吮吸,另一只饱满的奶子被握在手里揉捏玩弄。
老大已经脱了衣服,露出均匀的覆盖着身体的紧实有力的肌肉,尤为精壮,两个奶子是一脉相承的饱满,奶头儿和老三比起来颜色偏褐,却是一样的富有肉感。
老大大腿岔开,蹲在赵轲驿胯上,大腿上鼓鼓的肌肉绷紧,线条分明流畅。由于屁股不怎么被晒到,和手臂上的肌肤相比更为白皙,紧实的臀肌夹在一起,被赵轲驿拍了几下,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上面留下几道淡红色的指痕。
湿红的屁眼儿对着硕大的龟头,随着老大慢慢的往下蹲,龟头撑开肛口瑟缩的褶皱,把褶皱撑的平滑起来,边缘绷的紧紧的,像是肉套子一样箍住肉棒阻碍着它继续侵入。老大紧咬着牙,随着肉棒插的越来越深,肠子像是要被撑爆了,脸颊上的肉都一起抽搐起来,大腿也跟着颤抖。
肉棒像一根粗硬的烧火棍直直地捅进身体里,又热又烫,就算有些许分泌出来的淫水充当润滑,谷道还是显得有些干涩,肠肉像是要被肏破了一般发胀发痛,让老大疑心那里已经被插出了血。
这个在父母双亡后带着两个弟弟撑起一个家的刚毅汉子,在粗重的活计下都很少流泪的人,在最脆弱的地方被侵犯的时候,也感觉眼底有些发胀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肠壁一阵火辣辣的痛,缩的紧紧的裹住肉棒。
吞吃肉棒的过程漫长又难忍,在他每次以为要到顶的时候,就会发现还有一截没有进去,这折磨持续到他感到自己身体深处被龟头插进,那酸涩的感觉激的他含在眼底的泪流了下来怕被两个弟弟注意到,他急忙用手擦了,红着眼睛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赵轲驿觉得肉棒被肠肉绞的紧紧的,像是要把精液都挤出来,肠道窄的甚至有些痛,龟头陷入里面热热的软肉中,赵轲驿轻轻向上挺动腰身,小幅度地在小穴里抽插起来,老大的身体也跟着一起晃动,红着脸呻吟起来,脊背上的肌肉绷的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