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月圆之夜,外面却寂静地可怕,连树上的小虫像是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鸣叫声都凝滞住了,一股阴寒的气息徘徊在院落里,最后才像是寻觅到了什么气息钻进其中的一间屋子。
赵轲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觉,被子随意地盖在身上,突然被子里隆起一大块,看起来像是有个人在里面。赵轲驿的亵裤被解开,软着的肉棒被冰冷的口腔含住,冰凉的舌尖带着寒气舔过马眼,吮吸着里面流出来的精水,肉棒所带着的强盛阳气让褚溥修感到自己身体里流过一道暖流,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大了。
原本软着蛰伏着的肉棒在口腔的刺激下很快硬了起来,和活人身体温度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人在后背发毛的同时更加敏感了起来。
本就尺寸庞伟的肉棒在嘴里膨胀变大,龟头顶进喉咙口,被里面收缩的软肉包裹挤压着,舌头摩擦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尽管嘴巴被撑的满满的,褚溥修却更加激动仔细地探索着肉棒的敏感之处,好让肉棒能流出更多精液被他吞进身体里。
明白了肉棒下面两颗硕大饱满的囊袋是精液的出处后,褚溥修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握住肉棒根部,手指轻轻揉捏着囊袋,动作轻柔地仿佛在擦拭心爱的珍宝。褚溥修已经在赵轲驿身上动用了自己的鬼气,让他在睡梦中不会醒来,意识模糊间只能隐约感受到自己是被鬼压床了,身体完全动弹不了,不受自己控制。
赵轲驿实际上是清醒的,他早就发现这个在周围徘徊的厉鬼,因为被人害死怨气不散化为厉鬼,赵轲驿现在住的院子就是他从前的居所,褚溥修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就本能地呆在这里,院子里有一颗老槐树,他被人埋在下面,被槐树孕养鬼气得以修炼化形,也被这颗槐树困守在这里不得离去。
褚溥修的时间观念已经模糊了,他不知道在他修炼成的这段漫长的时间,他的仇人已经死去,只终年徘徊在这里,懵懂地怀着心里的怨恨,又在修炼中逐渐恢复神智想要更快地变得强大离开这里去报仇。
暗地里已经被赵轲驿催眠的褚溥修认为自己是艳鬼,需要汲取精气才能更快地变得强大,所以就盯上了买了这个院落已经搬进来两个月的赵轲驿。
他附身在大槐树上观察着赵轲驿,看着他白日出门,晚上就捧着书卷翻阅或是像在处理什么公文,看上去没什么威胁力的样子,就是个普通人,只是他身上的阳气格外强盛,让他总是蠢蠢欲动,在今日月圆之夜阴气重好坚持化形,终于受不了阳气的吸引决定行动。
褚溥修的口腔被肉棒捅的很深,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眼圈都红了,笨拙地讨好着肉棒,在摸索一段时间后才逐渐掌握了诀窍,快速地上下吞吐起来,让肉棒不停地肏着他的嘴,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
他的神智在吃到更多的精水后逐渐清醒了许多,一些记忆也在大脑里复苏了,想起来仅仅靠嘴巴是算不上交姌的,需要被插入。
褚溥修从被子里爬出来,发丝已经一片凌乱了,身体完全光裸着,皮肤像是冷玉一样光滑莹洁,看起来像是一位俊秀的书生,和艳鬼唯一有关系的就是他沾着口水的红肿薄唇。
褚溥修把被子掀到一边,趴在赵轲驿身上把他的衣服都解开脱掉,手指伸到自己下面摸了摸自己的肉棒和光洁平滑的会阴,没找到能被那么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的地方。
后面那个小小的洞口也不像是能被插进去的样子,褚溥修有些困惑,试着戳了戳自己的马眼,敏感的让他身体一抖,放弃了从这里插进去的想法。
手指从后面绕过去碰到屁眼,触到瑟缩着的褶皱,微微用力破开肛口的肉圈,插进一个指节,有一点胀胀的感觉,手指被里面的软肉包裹着缠紧,柔嫩却不够湿润,但褚溥修已经确定下来是使用这个部位交姌的。
褚溥修跪在床上,上身绷直,大腿岔开放在赵轲驿身侧,扭头盯着插在自己屁眼里的手指,手像不是自己了的一样,那种奇异的感觉动一动都让他感觉浑身僵硬,但馋人的肉棒还挺立地竖在空气中。
这让褚溥修咬了咬牙,手指胡乱地搅动起来,穴口勉强撑开一道缝后又塞进另一根手指,被随意乱戳,这个过程自然也没有什么快感可言,敏感的肠肉还是分泌出一些肠液保护自己不被戳伤。
赵轲驿在催眠的作用下,在褚溥修眼中依旧闭着眼,但实际上已经睁开把褚溥修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赵轲驿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褚溥修笨拙地给自己开拓小穴。
褚溥修在能插进三根手指之后就拔出了手指,打算被插入了。虽然离肉棒的粗壮程度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忍一忍应该能勉强插进去,那股阳气太过吸引他了,让他有种上瘾般的迫不及待。
褚溥修从小穴里拔出来的手指湿漉漉的沾满了淫水,本着不浪费的态度,都抹在了肉棒上充当润滑,然后抬起屁股在赵轲驿的胯上方,手掌按在赵轲驿的胸膛上,坚硬的肉棒对准滑溜溜的穴口,准备往下坐的时候,肉棒在淫水的作用下偏离着插进了股沟里。